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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並沒有遭受到什麼傷害,唯一受傷的也就是春苑了。在春苑還來不及抱怨的時候,她已經被秋棠抓著手臂帶到了馬車外。在她們三個剛逃出車廂的時候,只聽見嘩啦一聲,車廂被十幾個黑衣蒙面人給打得四分五裂了。
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春苑此時的心情了,什麼抱怨、委屈,都抵不過心底湧上來的害怕。見到那些紛飛的木屑,她在心底哀哭——為什麼要多嘴嘛,這些壞人分明就是直接取他們的命來的嘛!
“諸位請問是什麼人?我等與你們無怨無仇,為何要害我們?”盯著那群黑衣人,李淵目光如炬,一臉的正氣道。
秋棠看了他一眼,將恪靖和春苑護在身後,袖中的短刃滑到手心。以恪靖為中心,三個少年人和李伯一字排開擋在外圍,做好掩護。
黑衣人不買李淵的帳,提起手中的劍就殺了過來。
兵刃相接,發出清脆的響聲,對於沒見過刀光劍影、打打殺殺的春苑來說,這是一次驚險又刺激的經歷。
驚險的是刀劍無眼,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身上會莫名其妙地被捅出個窟窿;刺激的是,高手對戰,是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無法達到的領域,而且親眼所見,那是比說書人還要逼真的體驗。
若不能身臨其境,就不能感同身受,春苑想,下次回去,她也能做個出口成章的說書人了。
李淵不愧是大將軍,一個人對三四個黑衣人都綽綽有餘,就連他帶來的那三個少年,也是身手不凡,而李伯就吃力了點,雖然會一點拳腳功夫,但對年事已高的他來說,體力就是個硬傷。
黑衣人的一招一式都是切中要害的,若不集中心神,那就必死無疑,所以沒人敢掉以輕心。
在旁邊觀察了會兒,恪靖發現那群黑衣人並不是針對她而來,他們的目標是李淵,而正在打鬥中的李淵也察覺到了這點。
十幾個黑衣人只剩下四個,李伯的手臂被劃了一刀,皮肉外翻,秋棠給李伯做了簡單的止血,趁眾人不備的時候發出短刃,刃柄沒入黑衣人的後背,連同李淵的刀一道結果了他。
於是,最後三個黑衣人很快被制服,只是還來不及盤問,都服毒自殺了。
一場打鬥,死的死、傷的傷,沒了馬車,對恪靖來說餘下的路程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就當下而言,找個可以休息療傷的地方就是當務之急。
然而世事難料,第一波磨難才平息不久,恪靖幾人就遇到了這山的主人。
“走!進去!”穿粗布麻衣的人推搡著把恪靖幾人關進大牢,動作粗魯得讓春苑哇哇亂叫。
“推什麼,推什麼?本姑娘有手有腳,自己能走!”
為首的男人見春苑挺著脖頸,吹了記響亮的口哨,“喲!小丫頭還嘴硬了?信不信你爺爺我讓你哭著求我?”
他的話剛說完,就引來周圍那些人不懷好意的鬨笑。春苑罵了句下作,那人就順杆子往上爬,對她動起手腳來。
手還摸到屁股,就被捏住。男人暗叫不好,卻已經沒有回手的餘地。命脈被掐著,是生是死,他的命全掌握在捏住他命脈的人。
“這位小哥,我看你也是儀表堂堂之人,想必剛才也是因為我家丫頭在語言上得罪了你,也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裡去。”
說話的人走出陰暗處,男人這才看清她的長相。
中等偏上的姿色,算不上多少的美豔,卻有種雙令人生畏的眼睛,好像只是輕輕看你一眼,就能讓人不能說一個不字。
聽出她是在給自己臺階下,男人忙點頭稱是。命脈剛被放開,手裡就被塞了個溫熱的東西。接著從高窗裡射進來的光線一看,原來是一隻玉鐲子。
“今後,還請小哥多多照顧,我們只是去探望親人而已,卻莫名其妙被抓過來……”
“我懂,我懂!”男人笑意連連,“姑娘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三位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