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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影飛了過來,原來是他。
放下安撫胸口的手,恪靖笑著搖頭,“多謝將軍出手相救。”
李淵保持著低頭抱拳的姿勢說:“這是屬下分內之事。”
“哎呀!李將軍的功夫真是了得,那麼快就使姐姐化險為夷了。”王良媛率先回過神,帶著七分假意三分不甘的笑容說。
李淵不去理會那充滿敵意的奉承,自顧自彎腰撿起地上的東西,捏在手裡細看。
小小的圓圓的一顆紅色珠子,色澤潤和,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物件。
“那不是本太子送給王良媛的珊瑚珠項鍊嗎?”楊勇一眼就瞧出李淵手裡的那物。
這串項鍊還是他花了好些銀子從店鋪裡買來送給王良媛做生辰禮的,因為是他親自去挑選,所以他一眼就瞧中了這串項鍊,想著以王良媛那種象牙白的膚色,戴這串珊瑚珠項鍊絕對好看,二話不說就掏銀子買下了。
長安不常見珊瑚製品,海里的東西可是貴著呢,因此買下這東西著實讓他廢了不少力,那時還差點跟另一個看上這項鍊的男子打起架來。要不是身邊幾個手下有點用,估計那天被揍的就是他而不是對方了。
捏著手上的紅色珊瑚珠,李淵看向王良媛,目光灼灼道:“那麼娘娘,您的珠鏈斷了。”
王良媛一摸脖子,果然空空的,她“啊”地叫了聲,慌忙說:“這項鍊怎麼會斷的?明明今兒個戴上去時還好好的……”
“估計三嫂的項鍊配扣老化了吧。”
“是是是,應該是這樣的。”對著幫她說話的楊廣連連點頭,王良媛想了會兒,面上帶著委屈說,“都怪下人當時沒有細看,還差點害了姐姐,對不住姐姐了,妹妹回頭定會教訓教訓那丫頭。”
“那倒不用了,怕只怕,那是人有心這麼做,而且沒有主人的允許,下人也不會這麼大膽行事。”
恪靖看向楊堅身旁搶了她話的獨孤伽羅,神情有點古怪。
皇后娘娘,這麼明顯的護短會不會太張揚了?即便您喜歡元氏,也不能這般明目張膽吶,會拉仇恨的啊娘娘。
不過……她低下頭,嘴角輕揚。這種被護犢似的感覺,還真的不賴。
“母后,王良媛並不是那種人。”楊勇上前替王良媛辯解。
獨孤伽羅眼一橫,怒瞪楊勇,“哪種人?本宮有說哪種人嗎?要不是你妻妾成群,會……”後面的話被楊堅安撫性地輕捏她手的動作中,給打散掉。她輕咳了聲,掩飾自己的失態,小鳥依人狀倚進丈夫的胸懷。
“消消氣,大夥兒還在呢。”楊堅在她耳邊低語,惹得愛妻投來一嬌嗔的瞪眼。
楊勇吃癟了,心塞得厲害,明明母后暗著罵王良媛的不是,身為夫君的他自然有義務要出來替妻子開脫了。誰想幫忙不成,還把獨孤伽羅的怒氣遷到自己身上來,當和事佬這種事,還真是吃力不討好的活兒!
可是不替妻子解圍,也不成啊,而且王良媛待他確實盡到妻子的責任,做事盡心盡力,怎能被人這麼說呢?哪怕那人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當和事佬這種事當然不好做了,一邊是母親,一邊是小老婆,不論哪一方都不能得罪,何況楊勇的母親還是大隋的皇后,高高在上的一國之母,千歲千歲千千歲的大女人,身後還有個萬歲給撐腰。
所以,跟母親鬥,只會把自己給賠進去。
只是楊勇沒明白這一點,也註定了以後在這方面,他還要繼續遭罪。還有一點他不明白的,就是女人心海底針,口是心非的往往是女人,兩面三刀的也容易是女人,特別是後宮女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心思比纏繞在一起的線團還要複雜,還要不容易解開。
楊勇不明白,而獨孤伽羅明白,她才敢在眾人面前這麼說,還差點動怒。
好在到了最後,眾人的注意力被楊廣的一句話給轉移。
他說:“像父皇母后這種伉儷情深,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結合,實在是我大隋的驕傲。”
此言一出,大隋的馬屁家族們卯足了勁兒趁機拍上了,並且一個比一個拍得響亮。這個說皇上皇后的結合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那個說皇上氣宇軒昂、皇后母儀天下,是天賜的良緣;更有人揚言,大隋的其他人就該效法皇上皇后的一雙人。
馬屁拍到最後,這些人的小妾們的臉色都黑了,而正妻呢,一個個都是得意的神色,臉上寫著就該這樣的舒爽痛快。
楊堅大手一揮,這才把馬屁精們的嘴給封上。
也是這時候馬屁精們後知後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