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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輕功讓人意外,她的對手也沒料到。
也引得樓上的凌落和楚高歌雙雙讚歎。“好輕功!”
雙劍落下時,那王決宗陳宇接握在手,呼吸吐納間,內力覆蓋的金光更盛。施展龍騰空式,人劍直衝上空!
眨眼便追上拜月,後者連忙再借力退避,不料才剛橫空飄退,一支長劍已經飛射面前,她只能全力揮劍格擋。
氣勁相擊,她明明覺得對方內勁並不能震傷自己,偏偏去勢被打的失控急墜!
她眼看對手虛空急旋,下落之勢奇快無比的執劍刺來,偏偏已經控制不住墜勢,只能橫劍格擋。
“飛龍入海式——”
呼喊間兩劍早已相擊,拜月只覺對方劍上力量蠻橫的出奇,手中寶劍根本拿捏不住,立時脫飛拋飛。胸口一陣氣悶,見對方劍勢不停,急忙合掌硬夾劍身,竟然也抵住那劍,使其未能繼續前刺。
這一刻,拜月體會到面對死亡危機的恐懼,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怕對方發力推劍。這一刻,拜月體會到無力和絕望感。
與此同時,樓上的楚高歌高喝一聲:“好!”。
那陳宇知道楚高歌並不願意他殺人,卻暗覺堂堂神功與這等三流武者交手,即使留情不殺也理當給她個重傷,那才能顯現王決的霸道厲害。
當即長劍不退,卻猛得吐勁。
劍氣正中拜月胸口,緊接著她落下的背部又重重撞上擂臺。若非擂臺是極具韌性的木質,這下碰撞就讓她難以消受。
她被劍氣擊中,最初難過的很,但很快發覺並沒有因此內傷。以為是對方手下留情,忙起身抱拳道謝。
那陳宇心中驚奇不快,但也不能再動手,便淡淡道:“宗主能接王決兩招已屬難得。”轉而又打量一干晚霞宗門眾道:“假如再沒有人能上臺,只怕今日這立宗之事要推到十年之後了。”
樓上的楚高歌這時自責道:“都怪我大意,實沒想到這晚霞宗武功如此荒誕離奇,原本不過想試試晚霞宗的厲害,根本不願累她們立宗不成啊!”
凌落也覺得是害了人,但自知怪不得楚高歌,從那拜月的戰力來看,實在不該戰成這樣。任誰都想不到竟有武宗的招式用出來還不如空手厲害。
“師弟不必自責,遲些大可指點晚霞宗一二,比起立宗而論,她們收穫更寶貴。”
“師兄說的是,師弟糊塗!糊塗!”楚高歌頓時開懷,也認為如此行事必定能補救。心中暗自計較著如何進一步收攏晚霞宗為他用,也是為晚霞宗的內功動容。
都以為百戰擂就此意外收場時,步驚仙與晚霞宗長老來了,一路擠開人群呼叫讓讓,大步走上擂臺。
先是關問拜月狀況,知道無大礙時他就道:“輸給王決不必太介懷,敗在招式而非功力。”
拜月猶自提不起精神,灰心喪氣的輕聲道了句:“北靈派的武功實在厲害。”
步驚仙徑直走入擂臺中央,抱拳道:“在下晚霞宗護法莫非白。”
陳宇暗覺對方是不知死活的狂徒,嘴上卻淡淡說:“儘管出招吧,大可讓你十招。”
“多謝好意,不必相讓。挑戰者理當先手出招。”步驚仙查知這位陳師弟八重王決修為,體力500,內力500,神10,靈5。戰力2000,絕對戰鬥力一萬。便知道拜月是輸在王決招式對殺傷力的提升上。
樓上的楚高歌怕師弟大意,忙提醒暗示道:“師弟不可輕率,比武切磋理當全力以赴,如此才算尊重對手。”
他說罷又問凌落道:“這晚霞宗當真離奇,此人竟是純粹外功一路心決,足九百的體力實屬罕見驚人,還有五靈護體。他經脈上的彩光師兄可知究竟?”
“不知。”凌落看著擂臺上的人,不知怎的倍有好感,不斷湧出結交認識的衝動。這種情緒讓他自己都感到荒謬,卻又難以按捺。
步驚仙見面前的七師弟神情憤怒,知道他覺得受辱,勢必全力出手。
“拿兵器。”
“在下不擅使兵器。”步驚仙不能拿著楚高歌的劍在他眼皮底下揮砍,也怕用了劍會被察覺他了解王決的招式,索性空手上臺。
但見步驚仙那身暗銀龍鱗寶甲在烈陽下隱隱蒙上層紅光,黑髮緊束,額頭繫條龍鱗頭護,神容沉靜似水,單足隨意擺開,站定。擂臺如被巨錘敲擊,‘咚’的一聲巨響,木質的擂臺顫動半響才方平靜。
聲威奪人,觀者無不驚異。
陳宇不由為之動容,見步驚仙眉目俊秀,體形勻稱,不似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