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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倒,想了想,點頭道:“今日委屈你了,實在是我不該。我這就過去。”
步驚仙走後,拜月忙收拾床鋪,將染血的一塊裁剪收起。旋又毫無睏意的穿戴衣裳,理齊長髮,盤膝打坐練功。氣運幾周天時,她額頭的月牙印記綻放金芒,漸漸的,那月牙的金光變成灰黑暗色,復有渲上猩紅。
她的神情也變得痛苦。體內經脈莫名奇妙的感到劇痛欲裂,只覺功力在飛快消逝、消逝。驚急之下的拜月只想收功,然而彷彿走火入魔一般根本由不得她控制停下。血汗緩緩滲出她周身毛孔,片刻她就成了個血人。
流散的內氣產生的熱能漸漸讓客房溫度上升,桌上的茶杯都因此形成蒸汽。
驚覺功力流散消逝殆盡,拜月念及長年苦修一夕之間莫名化為烏有,急怒攻心,當場昏死床榻之上。
步驚仙敲響拜星的房門,後者開門見到是他,一時又羞又慌。
“姐、姐姐呢?”拜星努力恢復鎮定,但步驚仙一進門就擁住她的腰肢。只讓她覺得今日步驚仙的手臂尤其炙熱燙人,更是心慌意亂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睡了。”
拜月過去許久,如今又在左岸床榻上睡著,拜星心知發生何事,心裡不由更羞。
“你還不睡?”
“睡不著,所以過來求入眠的仙藥。”
拜星不明其意,疑惑道:“安神的仙藥?我這裡怎麼會有……”話未說罷突然被步驚仙堵住嘴唇,一時吃驚又羞急,腦子一片空白的懵在當場。片刻回過神時發覺她已經被步驚仙壓在床榻。“你、你、你……”
一連說了三聲你,都接不下去。
“你就是入眠的仙藥。讓我再看看瀑布下的那番仙景。”說時步驚仙已經為她寬衣,拜星被吻的迷糊,直到胸膛被他炙熱的手掌捉握緊時才察覺半個身子已經赤裸。一時羞急的彷彿要窒息,既不願拒絕他,又羞於如此讓他放肆下去。含含糊糊的直叫:“左岸不要這樣、不要……”
說了幾聲又不敢再說下去,怕左岸真的停手,以為她心中不願意。如此被剝的乾淨時,也就再沒有了顧忌。心想‘姐姐都已如此,她又何必執著顧忌。’卻又唯恐左岸將來負她,止不住的問:“左岸,你真會娶了我麼?我什麼都不會,又不如姐姐聰明。”
“如果你們不嫌寒酸,到了黑狼族的地方我們就成婚。只是怕要委屈你,拜月比你年長……”
“我不在意的,姐姐本當為大。我們又非什麼公主,哪裡能奢望那些。如今都是一所無有之人,哪裡還在意什麼風光婚嫁。左岸、左岸、我心中、心中很喜歡你,一直都希望與你相伴終生的,那日在瀑布寒潭聽你自報名姓,就覺得是緣分,也許你未曾留意,當日我們就在寒潭左岸……那時你有沒有喜歡我?”
那時步驚仙根本沒有,此刻卻也知趣的說有,直說第一眼看見她就心裡喜歡,只是不敢有非分之想。拜星聽了更覺歡喜,就說他傻,早該看出她的心意才是。
拜星對男女之事較為懵懂,全憑左岸擺佈,雖然沒有拜月的大膽風情,但滿腔情懷傾訴吐露,不禁讓步驚仙心覺感動,也就份外投入。只是他記得拜月說的那句話,初經人事禁不起蹂躪,也不敢太過縱情。見拜星累了,便停下陪她說話。
拜星不知男女之事,以為他也是夠了、累了。只賴他懷裡傾訴衷腸,滿心的歡喜。
如此聊了半個時辰,拜星睏乏的睜不開眼,就說想睡。又記起拜月,忙說:“我實在困了,你去陪陪姐姐吧。她表面堅強,骨子裡也極怕孤單,今日如此……料想她此刻不能睡著,需得你陪伴。”
步驚仙見拜星是真的睏乏,便答應過去。
不料回房見拜月被褥未蓋的靜靜躺著,又聞到一股子血腥氣味,心知不妥的他連忙衝過去檢視。不覺房中有人來過,也不見拜月有傷。忙施展神眼檢視,這一看,把他驚呆!
拜月彷彿成了個沒有武功的人,黃昏決修煉提升的體能與內力統統不見。體內經脈卻有股古怪的黑色能量在流竄,不像是為她所控制,彷彿遊魂野鬼般亂走亂串。
“拜月……”
拜月被他推拿活血,緩緩醒來,睜眼看見他,眸子裡驟然填滿淚水,又極力忍著不哭喊出聲。
“我、我的功力、散盡了!”
便就那麼抱著他無聲抽泣,痛苦不堪。
步驚仙思念百轉,不明所以。突然他記起當初在北靈山頂水牢,凌落與他同罰入水,不久,凌落病重,且功力受損。那時候北靈老人對他說,凌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