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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你。”
許錚走以後馮禧笑吟吟地看著許清歡,“清兒還真是體貼入微,嬈兒這個做姐姐的也該學學清歡。”
......
御書房的紅袖慌亂整理好衣裳走出,片刻後盛長安才推門而入。許錚臉上還有著未擦去的細汗,他繫好衣帶看著盛長安的眼神三分警惕,七分忌憚。
“萬歲爺,這幾日的奏摺奴才都已經為您批改好了,只是有一份奏摺奴才有些無從下手,便拿來給您瞧瞧。是彈劾陳侍郎的奏摺。”
怒目河的水患才平沒多久,又隨著春日回暖鬧了旱災,百姓苦不堪言。
陳忠義為戶部侍郎,是許錚的寵臣之一。隨著兩次兵敗萬和玉部國庫空虛,他將稅率調高乃至於百姓難以承受。
恰恰陳忠義對盛長安這個掌印宦官十分不滿,時常煽動其他臣子上奏彈劾他。偏偏又是太后的親戚,許錚也就默許了陳忠義的強行徵稅。
盛長安對於南梁並沒有什麼感情,他本就不是這裡的人,怎會有故土情?他巴不得南梁覆滅,民不聊生。隨後自己建立一個真正的強盛的王朝。盛長安會對陳忠義出手,也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原因,蒼蠅在耳邊日日飛,實在是有些煩。
許錚在聽見陳忠義以後呼吸一滯,他接過奏摺,裡面還有一封家書。
奏摺的內容就是彈劾陳忠義藐視律法肆意加稅徵稅還寫下對許錚大不敬的詩句。
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那句:虎落平陽溪水濁。
許錚的生肖為虎,字溪。
盛長安微微側身,緊接著許錚怒不可遏地將那本奏摺扔到地上。他青筋暴起氣的面部肌肉都在抽搐,盛長安將奏摺拾起意味不明地說道:“萬歲爺可別因為這些個恃寵生驕的逆臣氣壞了身子,咱家就是來問問您的意思,該如何處理這陳忠義。”
“他竟敢說朕虎落平陽,還敢褻瀆朕的名字!這件事交由你處理。”
盛長安頷首笑應,隨後將一個錦盒放在桌面上。
裡面裝著的,是一直吊著許錚一口氣,也在蠶食他身子的“長生不老丸”。
許錚面色一喜可心卻又沉了下去,他頹然地坐在龍椅上卻又提起了一個盛長安意想不到的人。
“朕打算,把清歡過繼給儷妃。”
雖說盛長安是司禮監的人,但後宮裡的事務,他也常常插手,不過許多人也不解,為何他會去管後宮的事務。
盛長安的話到了嘴邊,隨後又咽了下去。
許錚提起許清歡並非偶然,而是刻意。他需要去試探試探,盛長安對許清歡的態度。這幾日宮裡的風言風語也有不少吹到了許錚的耳邊,他仍忌憚著盛長安,又戒不掉這藥癮,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然則,如今遲澄在軍中的威信也逐漸建立起來,遲家的忠心耿耿在這以閹為榮的朝堂,是何其的難得。遲澄受命去為許錚尋找戒藥秘方,因而許錚更要去試探試探盛長安,以免他教唆許清歡行不軌之事危害皇權。
這幾日許錚做的夢越來越多,越來越長。許清歡身著玄色鳳袍的模樣也愈發清晰,令他他隱隱不安。
“皇上怎的突然要將歡主過繼給儷妃。”盛長安頭都沒抬一下,像是在問一件平常事似的。
罷了罷了.....
許錚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視線飄忽不定。
“歡兒如今已及笄,也是該為她挑選個好夫君了。”
“此事不妥。”
一開始還沒有反應的盛長安聞言突然出了聲,許清歡先前捨命相救或許已經讓許錚對她另眼相待,自然會為她尋個好駙馬。一旦他們二人聯手,許清歡這樣的毒蛇,一點風都能掀起千層浪。
許錚聞言眸裡翻湧著得意的光,他本就是個寫詩弄詞的文人,對於這些風花雪月更是瞭如指掌。他被盛長安壓制了這麼多年,總算是扳回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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