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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道:“可太多了。他對我的好,不過是有利可圖。唯有對我的惡,才是真切的,發自內心的。”
春荷還是不明所以:“可是小主又沒有得罪掌印....為何掌印對您施惡啊?”
許清歡忽然又回想起當初在那蠻荒之地,盛長安對她說過的話。
“因為我永遠只能哭泣,乞求。站在原地等待他人向我施展惡意。”
荒原的沙覆了滿面,也將她那些不堪的過去塵封。可每每想起,都是自揭傷疤。看那著血淋淋的一片肉,猶如被毒蠍撕咬,伴隨著屈辱羞憤,將恨意與絕望無限放大。
春荷聽不懂許清歡的話,只是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自覺地閉了嘴。
身旁人的呼吸驟然急促,又一次蜷縮起了身子,額角凸起的青筋和咬破的唇都見明他此時的煎熬。
許清歡看著盛長安因為口乾而起皮的嘴唇,一個從未有過的想法躍至心上。
她抽出他腰間別著的摺扇,亮出匕首。
春荷上一秒還不明所以,下一秒在看見許清歡翻腕用匕首割出一道傷口時,驚得將手裡的帕子都拽出條條褶皺。
許清歡止了她接下來的行動,道:“不可聲張,退下吧,春荷。”
“小主!”
“退下。”
春荷眼含淚水卻也只能遵命離開,許清歡看著殷紅的血如珠子般從她的手上淌落,隨後將手腕遞到盛長安唇邊。
一滴滴血珠掉在他的唇上,有的滑進他的口中,有的順著唇角滑下來。許清歡有些不耐煩,索性掐著盛長安的臉隨後將傷口覆在他微張的唇上。
“你又欠了我一樁人情。”
万俟玉冊曾和她說過,鬼紅蠍畏寒,若有人蠍毒發作高熱難降,最簡單有效的法子便是找一個體寒的人,喂血止熱。
盛長安嚐到那腥甜,意識雖有清醒,卻也是看不清來人。蠍毒引發的燥熱與暴虐讓他突然抬起手,許清歡猝不及防地被盛長安扼住脖頸。
他雖然已經沒了多少力,卻還是叫她劇烈地咳嗽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