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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殿下對他們的行為嗤之以鼻,怎的如今殿下自己又成為了這樣的人?”
遲澄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許清歡的後頸,他左手微微施力,便叫許清歡掙脫不得。掙扎無果後許清歡索性也不浪費力氣,“遲澄,你的攻心計一如既往的拙劣。你別以為你封死了盛長安的路就高枕無憂,銅牆鐵壁,我都會給他摳出一條縫。等他掙脫桎梏了,你的下場,絕對不會好過德妃。”
遲澄輕哼一聲,“殿下的話還是一如既往的戳心,不過也是,您可是個手刃生母的人,心狠程度旁人不可比,遲某這點拙劣的攻心計,自然是無法撼動您。”
他的指尖搭上許清歡的皓腕,撫過那道傷疤,輕聲:“殿下莫不是真的愛上盛長安那個閹人了吧?明明是這般的愛美,卻心甘情願為他在手上劃出一道傷疤,是為了澆灌斷腸草嗎?”
許清歡臉上的表情忽明忽暗,竭力隱忍著滔天的怒氣。她強扯出一個粲然的笑,反問道:“那將軍呢?難不成將軍是棄了對元禾的情意,轉而對我情深意重了?”
遲澄的指尖一顫,旋即如夢初醒般推開許清歡。她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可心裡還是暗暗擔憂著許宸。
也不知.....他應付不應付的來那些狡詐的人。
他緘默了許久,許清歡也不及,慢慢地等著遲澄回應。他回應了,便是她贏了。他若不回應,她更是贏得風光。
可這樣的贏,對於盛長安被救出,毫無意義。許清歡要儘可能地把話題往盛長安身上扯,便不得不給他一個臺階下。
就在她思考該如何丟擲話頭時,遲澄忽而嗯了一聲:“是啊,難道不行嗎,”
許宸坐在顛簸的馬車上幾次因為頭暈乾嘔,他蒼白的臉色如紙一般,反覆地看著那張字條。他將上面寫的每一條對策,如何開口,如何堵他們的嘴如何佔據主動權等都看了個遍,記到滾瓜爛熟以後還要再翻來覆去看上幾遍。
“殿下,阮府到了。”駕車的馬伕喊道。
這句話將許宸推到更焦慮的地步,鼻尖已經滲出許多細汗。他扶著車轅踩著隨從的背下來,還有些矮的個子跟一旁的馬伕形成鮮明對比。
許宸吞嚥一口唾沫朝阮府走去,阮府坐落於謫陽最繁華地段,他不得不將斗篷拉得更低,一個踉蹌險些砸倒,所幸一旁的侍從眼疾手快扶住他。
阮承已經在門口等候片刻,這令許宸又驚又喜。這是不是說明 ,阮承有可能出手相助。
“是吾讓太傅久等了,楚某待會自罰三杯。”
許宸聞聲錯愕地回首,楚清澄一襲白衣長身鶴立,在他身後不遠處對著阮承頷首。許宸的眼睛在楚清澄經過他身側的一剎那暗了下去,只聽見楚清澄對他低語:“殿下回去罷,宮裡出了事,四殿下要我來替您與他們周旋。”
“宮裡.....出了什麼事?”
楚清澄瞥他一眼,“巫蠱之術。”
阮府的大門重重地關上,許宸攥緊了那張字條,揉得發皺。
所以,許清歡打算搶了救掌印出來的功勞嗎?
穿過遊廊入室,阮承沏好一杯茶推至楚清澄面前,他笑著蜷握杯柄,開門見山道:“掌印並非大勢已去,牆還沒倒就撈得個眾人推到結果,太傅大人覺得如果掌印脫了罪,最先處置的人會是誰?又或者,掌印倒下以後。身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