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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許清歡這幾日也看了許多書,能知曉其意。她雙手撐在石欄上,垂眸時纖長的鴉睫恰到好處地為她掩蓋住了那一抹落寞的暗色。
她這幾日的確是耽於情愛,竟然連正事都忘得一乾二淨了。雖說許宸是她推上位替她分擔諸侯壓力的工具,但也不能讓他任人魚肉,以免留下更多的爛攤子更她解決。
許清歡將額前碎髮撩往後,又恢復到以往的平靜裡。“南巡最終是要去洛水,想來許宸也不是不知那地方的兇險。他更像是被迫去那個地方,只是現在,群臣大清洗,我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遲澄那一派的。雖說你得許宸青睞,但他就算有心把天下送給你,也無法付諸行動。”
提起許宸,盛長安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只聽他道:“洛水易守難攻,是得天獨厚的寶地。當地的百姓也都敬仰遲澄。嗤,這麼一看,咱們可真像話本子裡十惡不赦,最終被正道所收的惡人。”
“我有些時候常常會想,你夜裡睡覺,難道就不怕春熙化作惡鬼來夢裡向你尋仇嗎?”
許清歡笑著將凌亂的碎髮攏至耳廓,聲音猶如淬了冰:“怕?我怎會畏懼她。生而不養,為一罪。心懷惡念,為第二罪。第三罪,便是我給她機會,她還要逞一時嘴快。她來一次,我便再收拾她一次。她若口不擇言咒罵我,我便在夢裡拔了她的舌頭。倒是要看看,究竟我是惡鬼,還是她是。”
“九千歲不是說了嗎?我們都是十惡不赦的惡人。話本子裡寫的從來都是閤家歡,如今也該換一換胃口了。說不定在這之後,話本子裡寫的就是我們這樣的惡人囚了所有的良善,自立為王。”
盛長安啞然一笑,將她攬入懷中。他的手一遍遍撫摸許清歡柔順的墨髮,親了親她的耳垂,溫聲道:“嗯,自立為王。”
許清歡忽然感覺脖頸一涼,她垂首本是隨便一瞥,卻再難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