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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牆真能砸壞?”不會真要用基吧砸吧……我嘴角抽搐,小心翼翼從血棺旁邊繞過,來到大叔所在的那面牆附近。
看著眼前堆砌整齊,在地宮中沉澱已久的磚牆,那每一絲裂紋都彷彿融入了歷史的厚重感,我心下暗歎古人的勤勞與智慧,手也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發現這幾塊石磚與牆壁其他部分不太一樣。
見我已經發現這其中的玄妙所在,大叔便不再賣關子,邊用簡練的話語講述了一段中國的墓葬發展史,邊叫刀烽出力,用最快速度將這塊墓牆拆卸下來。
現代人通常所說的“墳墓”,實際上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墳是指地面上的封土,墓則是下面的墓穴。
東周之前的墓葬是沒有封土的,《禮記*檀弓》上有云:“土之高者曰墳,葬而無墳謂之墓。” 在墓穴的表面堆砌封土,最開始是為了辯識墓穴的位置,方便日後的祭拜。
春秋時孔子想要去祭拜父親的墓,卻找不到墓地,經過多方探訪詢問之後,才從一些老人那裡得知具體地址,這時候重禮的孔子就想了,如果以後再來祭拜難道還要費這一番周折麼,萬一找不到了那又該怎麼辦?於是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孔子最終在守禮和忠孝之間選擇了為父母敬孝,所謂百善孝為先,孔子當時的這個決定也是人之常情。
從此在墓穴上壘堆封土就變成了人們的習慣,到後來又逐漸演變成一種身份的象徵,“天子墳高三仞,樹以松;諸侯半之,樹以柏;大夫八尺,樹以欒;士四尺,樹以槐;庶人無墳,樹以揚柳。”
迄今為止封土最大的一座帝王陵墓,便是秦始皇陵,唐代則習慣以山為陵,實際效果並不比始皇陵那龐大的體積差多少,到明清時期又出現了寶城和寶頂,這其中唯一沒有封土的便是元朝。
蒙古族建朝時間雖短,卻是極為神秘的一支,幾乎所有元代帝陵到現在都沒有被發現,有的也僅僅是推測而已,就連坐落在內蒙鄂爾多斯市伊金霍洛旗甘德利草原上的成吉思汗陵也只是衣冠冢。衣冠冢是什麼?說到底就是假的,是掩人耳目用的。
真正的元代帝陵地宮到底是什麼樣子,至今也沒人見過。
不僅如此,陵墓的建造歷經多年改革後,內部的機關暗器越來越多,花樣層出不窮,無一不是欲致盜墓賊於死地,到最後甚至陵墓周圍也變的愈加詭譎危險,稍不留神踏錯一步,那就是死無全屍毀身滅骨之災。
除了機關暗器,歷代帝王還喜歡用衣冠冢來製造假象迷惑前來盜墓的賊偷,而真正的地宮,往往隱藏在其他地方。當地宮完成,那些負責建造的能工巧匠,便被一同埋進墓穴之中,以防他們將秘密洩露出去。
久而久之,這些工匠也逐漸摸透了帝王的心思,他們在建造地宮初期,就會偷偷修葺出一條無人知曉的窄道,待日後地宮封死時,再從窄道中逃出生天。
“如果我沒猜錯,這便是當時建造地宮的工匠留下的逃生通道,可是看這個情況,他並沒有真的從裡面逃出來。”大叔看著刀烽和我用工兵鏟將墓磚周圍凝固的泥漿敲碎,說道:“不過咱們轉了大半天就只看到這麼兩間挫到家的墓室,估計這裡也只是虛冢,真正的地宮恐怕就在這面牆之後。”
大叔話音剛落,刀烽已經單手將那鬆動的墓磚硬推出去,石磚摔落在地面的聲音響起,我們對視一眼,基本確定了這後面就是地宮。
大叔用手電在空出的小格中照射,卻發現裡面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東西,便轉頭道:“繼續,把這幾塊磚都卸掉,動作要快,不然那東西就出來了。”
我回頭看了看,見那些噁心的液體已經流到腳下,不由用腳踩了踩,馬上粘起無數粘稠的血絲。
見狀,紀璇怪叫一聲蹦到牆邊,抬手就給了我一個爆慄:“噁心死了你玩它幹嗎!”
“我靠還不能玩玩了。”我捂著被打的額頭,心說這位姑奶奶下手還真狠,難怪那麼重的槍她都能用的順手,這種女人絕對不能娶,誰娶誰傻逼,回家就只能當慈禧太后供著,天天給自己穿小鞋,還得隨時準備挨皮鞭。
心裡惡毒的吐著槽,眼角餘光掃到那不停冒血的棺材,我驚訝的發現,那棺材右側的木板竟然在不知何時開啟了一條細縫,兩隻細嫩的小手指正扒在棺木上,一點一點往外伸,那手指早已被血染成深紅,面板幼嫩的吹彈可破,好像碰一下就會從裡面崩裂出無數黑血。
“艹!出來了!”我愣了一下,隨即大叫著提醒其他人:“快走快走。”
“什麼?”大叔聽我喊的驚慌,急忙扭頭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