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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不就好了,何必的多此一舉?”千惜擱下了手裡的筆,淡淡地掃了康諾一眼,教導著康諾道:“阿諾,永遠都別忘了本心,別望了做這些事情的初衷,切不可倒末本置,空留一生悔恨。”
康諾一怔,默默地重複了千惜所言,鄭重地點頭,“娘放心,我會的。”
這一句話,康諾至死都不忘,正是因為記著這樣的一句話,不主忘初心,不失初衷,他開創了亙古未有之盛世,千惜與他說過的這一句話,也因著他而青史留名。
“陛下!”千惜所不知的是,明卓葳就站在站外,他們母子的對話一字不落地傳到他耳中,偏偏他卻不曾踏入殿中一步。這般的情形,這兩年來每每如此,不管是何時,明卓葳或是心煩,或是睡不著了,都會走到鳳鸞臺,有時就這樣看著千惜,聽著她說話,做事兒,然後又回了太極殿。
劉福不是沒有勸過明卓葳,只他才剛開口,便得到了明卓葳那警告的眼神,那滿腹的話也只能入肚子裡咽下去。如此一眨眼就是兩年吶,劉福是真想不明白自家主子這究竟是怎麼想的,還有千惜亦是,這兩年來,陛下將她禁足,她便再沒有踏出過鳳鸞臺一步,明明只消她服一句軟話,陛下定不再與她追究,她卻裝傻的當作不知。劉福這滿心的焦急啊,真是不知該如何地說好。
“許久不曾狩獵了。”明卓葳沒頭沒腦地道了這一句,劉福呆滯地抬頭看向明卓葳,明卓葳額頭的青筋跳動著,喝了一聲蠢貨,抬腳就走。
被罵了蠢貨的主兒到這會兒都沒反應過來,一見明卓葳走了,趕緊地叫喚著陛下便追了上去。
而千惜等了兩年的訊息,終究是送到了千惜的手裡,千惜看著千三娘遞上的證據與書信兒,一口精血湧上心頭,再也把持不住地吐了出來,“娘娘!”
一旁的金玄可是被嚇壞了,千惜拿著帕子拭過嘴角的血絲道:“我沒事兒,沒事兒。”
金玄連忙地扶著千惜,千惜問道:“這些東西,都有什麼人經手了?”
千惜這是要確定她所得到的訊息會不會洩露,又會不會被人調換了,雖然這樣的可能極其微小,千惜依然的謹慎。金玄道:“三娘自將信兒送出到我的手裡,那些人都是死士。”
死士,便只忠於千惜,千惜連道了三聲好,可那握著信兒的手啊,指甲都已經插入掌心,斑斑的血跡可見。金玄不知那信裡都寫了什麼,竟引得千惜吐血。千惜讓千三娘查康弘的死因,此事只她與千三娘知曉,就是金玄她亦不曾透露過半句。
但是,既然已經得到了確實的說法,千惜輕聲道:“讓你姐姐進宮一回。”
這是兩年來,千惜第一次要見金虹,金玄的心一跳,此事難道還與金虹有什麼干係?金玄拿不準,而千惜已經再次開口道:“讓你姐姐進宮見我,聽到了嗎?”
“是!”金玄雖然心裡沒底,但她深信千惜不什麼傷害金虹的,既然要見金虹,她便去傳話。
隨著金玄退了出去,千惜看次看著手裡的信兒,全身都在顫抖……
“太子曾言,泰王殿下與他有救命之恩,委實不假,太子殿下與泰王殿下坐騎被驚,馬兒即往深林中去,二人侍衛尾隨卻依然追趕不及,泰王殿下當機立斷將他們二人的馬兒斬死,二人雙雙墜馬,只受輕傷,卻在此時,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目標卻是他們二人。”
“泰王殿下英武,一再重創那些黑衣之人,且泰王似乎當時就認出了行刺他們二人的是誰。黑衣人也並不曾與泰王虛言客套,招招都想取泰王的性命,只是黑衣人雖出招兇殘,卻每每在能取泰王性命時,又會及時收手。泰王之死,是被人以箭射殺,或是誤殺。”
“太子在昏迷之時,手中被命懸一線的泰王殿下放入一物。這些年來,太子一直保管此物,縱是當日陛下問下亦不曾透露,皇室中長大的人,對於所謂的父子之情看得太透。這些年來,陛下所為,太子亦有所耳聞,妾身與太子多次說起娘娘,時至今日,不負娘娘所託,終取得當日泰王殿下放入太子手中的證物。”
這是千三娘信中所寫的內容,還有那證物,一枚中間鑲著墨玉的平安扣,平家扣啊,並不屬於這個時代的產物,那是千惜為康弘他們兄弟,以及明卓葳做過的東西,而區別在於中間所鑲的玉兒,顏色不同,玉上的字,也不一樣,各取他們的名字中的,發康弘的平安扣所鑲的玉是白色的,上面刻著一個弘字。
而千惜手裡拿著的這一個平安扣,那是明卓葳的,就在背面,有一個千惜讓明卓葳自己刻上的葳字。千惜將釦子翻了過來,上面那一個字,千惜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