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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兒因為高熱的緣故,帶了些不同尋常的紅潤,嘴唇也因為缺水的緣故蒼白到幾乎透明,再加上那副單薄瘦弱的身軀,猛一望過去多少還真有點兒嚇人。
不過再怎麼樣,都沒有崽崽那句“小爸爸就要死掉了”來的嚇人,管家趕忙拿出手機給家庭醫生打了過去,好在家庭醫生住得比較近,很快就能趕過來。
等家庭醫生過來,看著掛好兩瓶輸液,楚銘晚身上透著病態的熱度總算降了下去。
許堅白剛下班就被管家急匆匆喊來別墅,這會兒臉上帶著不加掩飾的疲憊:“過度節食再加上酗酒的緣故,沒有胃穿孔就已經很不錯了。”
管家剛剛哄了小崽崽回月亮房間睡覺,聽了許堅白的話後,他滿臉都是難以言說的複雜,但身為一名優秀管家,出於職業素養他並沒有對新夫人的奇葩行為做出任何評價:“已經很晚了,天氣預報說有大雨,許醫生就留在別墅住一晚吧!”
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許堅白拒絕了管家的提議:“明天我還有兩場手術,就先回去了,你也早點兒休息。”
別墅裡再次安靜下來,不多大會兒外面就嗶哩啪啦下起了大雨,楚銘晚房間裡還留著一盞微弱的小夜燈,但床上瘦削的青年睡得並不是很安穩。
楚銘晚是個孤兒,因為生下來就有些問題,剛出生沒多久就被遺棄在了孤兒院門口,要不是院長爺爺心善把他撿了回去,他一條小命怕是當場就交代在孤兒院門口了。
大病沒有小病不斷,總算安穩長到了十六歲,那一年院長爺爺去世,孤兒院也被其他老闆接手,楚銘晚就跟著一個相熟的大爺去外地打工,勉強能夠養活自己。
因為擔心孤兒院的弟弟妹妹們,所以楚銘晚每個月都會把大部分工資,匿名打到孤兒院對外開放的透明賬戶上,但最近這半年時間他舊病復發,大多數的時間和金錢都消耗在了醫院裡。
這場高燒燒的楚銘晚有些恍恍惚惚,滿腦子都在想著他是不是要嗝屁了,說實話對於死亡這個沉重的命題,楚銘晚還是有些害怕的,畢竟他也就剛滿二十歲而已,長期掙扎在溫飽的及格線上,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