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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後患無窮——甚至,若那獵物本身也是了不得的,便有可能發動反噬,到時候再後悔沒有堅決地咬斷它的喉嚨,便晚了。”
皇帝一震,申述再度握住廿廿的手。
廿廿抬手指著上天,“爺,汗阿瑪在天上看著呢。他若當真不準爺動和珅,那這些年來他就不會堅定地將爺作為儲君,二十多年來心意從未更改。”
“況且,對於太上皇來說,和珅是什麼?不過是奴才、鷹犬。而爺是誰呢,爺是太上皇的繼承人,是太上皇血脈的延續,是太上皇將大清江山所託付之人!”
“誰會分不清
奴才與兒子孰輕孰重呢?傻子才會以為,奴才會比兒子更重吧?”
叫廿廿這麼故意帶著些孩子氣的話一說,皇帝都忍不住輕笑了聲,拉過廿廿的小手來,在掌心裡按了又按。
“爺就是喜歡你這種有股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銳氣。更難得,你已在中宮之位,這股子銳氣卻依然不減。爺老了,倒有些瞻前顧後。”
廿廿抬手摸摸皇帝的下巴,“爺這兩天,鬍子長得尤其快。”
皇帝輕輕閉了閉眼,將廿廿在懷裡緊了緊,“……幸好有你。”
門口輕輕一聲響動。
廿廿先嚇了一跳,趕緊問,“上書房裡,也有耗子麼?”
她自己就是狼女,又從小養狼,狼都不怕,卻怕耗子。
也是都因小時家貧,連所住的房子都是租賃來的,那些年東搬西挪的,有些房子因有些日子沒人住了,這便一進屋就能看見耗子。廿廿有回收拾新搬進的房子裡的櫃子,結果一開抽匣,就摸著個軟軟活活的東西……這便落下了點兒後怕去。
皇帝也是警覺,凜聲問:“誰在外頭?”
棉門簾子一條,隨著簌簌的衣袂摩挲之聲,一個人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