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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媽看著他的舉動忖道,隨即忙著準備午餐去餵飽少爺的巨胃。
賀靜用手輕撫著深綠且鑲著銀紋的玉龍草,感動開始滲入體內。將臉偎到了地面上,絲毫未在意白色寬鬆的襯衫上已沾染了泥土。
有整整兩年的時間,自己只能在圖鑑上看到這些生命啊!
求好心切的父親為了不讓唯一的孩子在學習上分心,讓人挖掘起家中所有的園藝植物。就連園藝書本也僅留下一本母親的舊書……
“呱!”
一聲蛙嗚讓賀靜驚訝地抬起了頭——
一隻不畏生的青蛙,咚地跳到了賀靜一步之外,傻楞楞地看著這個陌生客。
賀靜回應了一個微笑,青蛙“撲地”一聲跳回了池塘。“呱。”
生活原來可以有這樣的雅興——池塘、流水、蛙嗚都天然的讓人神往。如果再有一方竹林,這個地方簡直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世界。
閉上眼睛,讓灼熱的太陽直射上白嫩的鼻尖。不是太在乎這樣的酷熱,畢竟能夠坐在這裡享受陽光也是一種快樂!
一陣帶著熱意的輕風吹拂過臉龐,賀靜微笑了起來這是一種屬於夏天的感覺呢。
賀靜伸手撥弄池裡的水,卻在花草的拂動聲中隱約聽聞了竹葉窣窣聲。
好奇地起身,沿著小鵝卵石步道,繞到了起居室的右側——
一大片的竹林敞然地挑戰著賀靜的視線,那蓬勃的碧綠甚至讓賀靜無法睜開眼睛。
一定要留在這裡!
她從小就喜歡竹子,莫名的喜歡!
父親認為竹子蕭瑟異常,像過氣不得志的窮酸文人,因此家中是絕不許種植竹子的。然而自己卻以為竹子有意思極了——那種獨立生長的傲然特質,任誰都要衷心向往的。
賀靜漫步於竹林間,猜想著這家主人可能會有的模樣……啊!
猛然舉起腕錶一看不好,已經十點三十分了!
快步走回被起居室的門口,敲了兩下門後,賀靜逕自開啟了門——
一陣涼氣朝臉頰撲來,賀靜則震驚地定在原地動彈不得。這樣的場景不該存在現實裡!
一扇絹制的花鳥屏風立在一張雕著中式吉祥圖案的長桌旁,長桌上正以香爐燃起了嫋嫋的檀香。而在嫋嫋的檀香白霧間,一名結著長辯的男人穿了一襲白色織紋長袍,正那著毛筆在宣紙上揮毫。
男人像畫卷中走出來的人物,他的五宮古典而清麗、狹長的眼哞致向上勾起,清澈如水晶。
一個在世間生活的男入,不該有這樣無憂無慮的雙眼。
是夢嗎?賀靜一瞬也不瞬地盯著男人的眼睛……
左浩然寫完最後一個字,滿意地看著勻稱的墨汁被宣紙吸收而入。
不錯!既剛勁挺拔也夠氣勢磅礴!他細細地品味了一番後,將筆擱上了架子。
一抬頭,左浩然才看見了那雙凝照著他的深黑眼瞳。
“你是誰?”他奇怪地問道。這位小弟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是來應微的。”賀靜侷促地動了下嘴角。自己並不是扭捏的人,只是不習慣讓人捉到自己在打量別人罷了。
“應微?”
左浩然眨了兩下眼睛,這才想起趙媽剛才說的事。他好奇地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身著牛仔褲,外貌一如十五歲少年的男孩。
“你叫什麼名字?滿十八歲了嗎?”
這小孩太年輕了,連聲音都還未轉變為成熟的男聲呢!
“我叫賀靜。今年二十一歲。我可以拿身分證給你看!
“不用了。”左浩然不以為意地一揮手。賀靜,挺簡潔有力的名字。二十一歲不是應該在讀書嗎?“
“沒有必要再讀了。”研究所都已經畢業了,也不想再聽父親的意思再去拿一個一點趣味都沒有的企管博士。
“你感冒了嗎?”左浩然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賀靜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
“已經快痊癒了,只是聲音還有些沙啞。”賀靜回答道。為了在休假前處理好所有事。這些時日一直沒空好好休息。
“帶履歷表過來了嗎?”左浩然問。
“沒有。我經過這裡,恰好看到門口的徵人啟事。”
“你還真隨性。”左浩然的目光看著賀靜肩上的那一塊泥土。
賀靜隨著對方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肩上,抿著唇說公:
“剛才看池塘邊的玉龍草長的很好,忍不住去看看他們。”
“玉龍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