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有病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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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穿好,喜寶轉頭一把抓著顧奉節的衣領將人提溜起來,反手一甩把人摜到旁邊椅子上。
“什麼情況?”
顧奉節被重重摔進椅子裡,撞得尾椎骨生疼卻不敢吭聲,只道:“我也不知道,我睡得好好的,他突然進來的。”
喜寶挑眉,“就你這軟腳蝦似的,他突然進來殺你,你還有掙扎的餘地?”
顧奉節尷尬的僵了一下,“我怕有人暗算我,每天晚上都不睡在床上,我都在地上睡。”
簫譽想起來,他們進門的時候,顧奉節是癱在地上。
轉頭瞥了一眼靠牆那邊地上鋪的一層褥子,簫譽問道:“趙明棟呢?”
顧奉節只當這倆人是寧國公派來救他的,也沒設防,直接就道:“趙明棟去他姘頭那裡了。”
姘頭?
春香?
半個時辰後。
喜寶將兩隻大麻袋丟到了刑部尚書腳下。
半夜睡得正香就被叫醒的刑部尚書心神不定的杵在簫譽跟前。
簫譽大爺似的坐在旁邊一張椅子上,一條腿搭在另外一條大腿上,晃著腳,指揮喜寶將麻袋裡的人倒出來。
就跟倒冬瓜似的把人往地上一出溜,簫譽用扇子指了地上的倆人,皮笑肉不笑問刑部尚書,“認識麼?”
刑部尚書戰戰兢兢立在那裡,藉著牢房裡的燭光,仔仔細細瞧了一眼,然後搖頭,“啟稟殿下,臣眼拙。”
“眼瞎?你真是抬舉自己個了,你這不叫眼瞎,眼瞎的前提是好歹有個眼,哪怕一隻呢。”
刑部尚書知道這位主子爺說話一向嘴損,早就有免疫了,聽到這話就跟這主子問他大白菜好吃還是豬耳朵好吃一個道理。
只是弓著身子等待下一步指示。
簫譽點了一下顧奉節的方向,“這人,顧奉節,寧陵遞了摺子上去,顧奉節親自揭發他哥哥謀害本王,說是有證據,本王就十分不能明白了,還請我們親愛的尚書大人解釋一下,都這樣了,刑部為什麼不抓他呢?怎麼的,你是怕抓了他這案子結束的太快麼?”
刑部尚書心頭嘆了口氣。
您直接說事情不行麼,非得把人損一頓。
“啟稟殿下,不是臣不抓,是臣沒有抓到,顧奉節上京的事情一鬧出來之後,臣立刻就著手抓人了,但是問了寧世子,世子爺說人被國公爺帶走了,臣又去問寧國公,國公爺卻說人跑了他也不知道。
雖然臣知道這是瞎話,可臣也不能直接把國公爺抓了啊。
臣已經撒了人滿京都的搜了,這不是正搜著麼,哪想到殿下這麼迅速”
簫譽斜眼看他,“怪我咯?”
“那不能夠,臣感激不盡,殿下有所不知,為了抓這顧奉節,臣的髮際線又後移了。”
簫譽瞧了一眼刑部尚書腦袋上不太充沛的幾根毛,笑了一下,起身,“人本王交給你了,審不審怎麼審隨你,但凡他被抓進來的訊息透露出一個字,本王親自操刀給你剃了這幾根毛。”
說著,簫譽朝著顧奉節旁邊的人踢了踢,“現在審他,去審吧,麻利點,天亮之前本王要結果。”
說完,簫譽轉頭進了旁邊的牢房。
牢房裡鋪了一張鬆軟的床榻,他整個人一栽,躺上面補瞌睡去了。
刑部尚書大喘一口氣看向喜寶,戳了戳喜寶的胳膊,壓著聲音慘兮兮道:“殿下什麼時候能把這張床弄走啊。”
自從太子爺中毒又清醒過來,他就在刑部大牢裡給自己支了一張床,每到有涉及顧奉元案子的人證要審的時候,這位爺就直接睡在牢房裡。
堂堂太子爺睡大牢,為了這事兒,皇上找他談心了好幾次,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太子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刑部尚書啊,怎麼能扛得住這種談話的壓力。
太子爺有沒有什麼毛病,您當爹的不知道麼!
喜寶同情的拍拍刑部尚書的肩膀,“別指望,等顧大人的案子查清楚了,你就是三跪九叩求著我們爺來,他也不來。”
刑部尚書翻個白眼。
我有病麼我三跪九叩求這個!
嘆了口氣,認命般悶著頭一把提溜了地上人的頭髮,拽著頭髮就跟拖死狗似的把那個刺殺顧奉節的人給弄了旁邊牢房裡去了。
刑部有的是法子讓人開口,更何況,這位似乎也不是什麼硬骨頭,審了不到一個時辰,刑部尚書抹著腦門的汗拿著口供出來。
正打算讓喜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