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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麼隱疾?”白名鶴糊塗了。
孫苑君指了指白名鶴的腦袋:“夫君不是記不得經書了嗎?這詩會,如何參加?”
“詩會,一定會背詩嗎?”白名鶴說的是背詩,可孫苑君聽了,卻說道:“不是背詩,是作詩。或者作詞也行。夫君在淶水縣已經聞名鄉里,到了這裡,或是有人為難,或是有人吹捧,無論如何,這作詩是肯定要的!”
白名鶴微微的點了點頭,要說詩詞,他不是沒有接觸過,小時候還背過唐史三百首呢。初、高中課本上,自然也有些詩詞可以背。
不過工作多年,忙碌於生計與事業,能記住的怕有限的很。
“夫君,可有良策!”孫苑君是真關心,白名鶴現在就是她的天。
白名鶴輕輕的搖了搖頭:“詩會是必須來參加的,否則直隸計程車子們就會認為為夫輕狂。而且也搏了盧家的面子,總是不好的。到時候,走一步看一步吧。”
孫苑君笑道:“夫君總是謀於千里之外,此時卻說走一步看一步。苑君不信!”
被孫苑君這麼一說,白名鶴也猛然反應過來了,詩會自己還不能退,非但不能退,還要爭勝。否則對自己的名聲大不利,傳到京城之後,自己也就不是什麼名士了。
罷了,既然有挑戰,那一戰而懼!
心中打定主意,臉上的笑容自然多了幾份自信。
“夫君已經主意?”
“一切盡在掌握中。”白名鶴自信滿滿,孫苑君小嘴一噘,似乎因為白名鶴不告訴她細節,而心中不滿。卻誰想,突然感覺屁股一疼,卻是被白名鶴打了一巴掌:“不告訴你,是怕你露出馬腳。”
孫苑君一跺腳出去了,不是生氣白名鶴不告訴她,而是告訴竟然打了自己的屁股。
白名鶴看著自己的手,樂呵呵的笑了。手感呀……
話說兩邊。
白名鶴在涿州城中,體會古代大明城市的繁華,感覺大明的風土人情。
而京城,白崇遠已經在禮部交了差事,被楊寧叫到近前,詢問白名鶴的反應。此事自然早有安排,面對楊寧的提問,白崇遠回答道:“回尚書大人的話,吾侄這些年只是在家中苦讀,對時政之事瞭解甚少,聽下官講過之後,卻是一臉的迷茫。”
“迷茫?”楊寧有些不理解了。
“就是說,吾侄根本就不知道,下官要他幹什麼,花了一夜的時間解釋,勉強是懂得,太子是不能隨便廢立的,至於是否聯絡到本朝,下官也不得知。”
白崇遠就這麼兩句回答,可以練習了幾十次,總算說的語氣,表情都還算正常。
然後將孫苑君代白名鶴手書的一封信送上,楊寧只是掃了一眼就放在一旁,信中的內容與白崇遠所說沒有什麼區別。
楊寧想了想,白名鶴不過就是十八歲的舉子罷了,如果不是因為一些奇淫技巧近日有了些名望,這種人物還入不他的眼。
既然知道,太子不能隨便廢立,也勉強算是懂了些事理。
楊寧揮了揮,也沒什麼表示,示意白崇遠可以下去了。此時,白崇遠腦海之中回憶起白名鶴調笑的一句話,當你的上司沒有把你放在眼裡的時候,你升職就永遠沒有機會。
此時,楊寧難道不是這樣,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
心中默默的嘆了一口氣,施禮退出。
離開了禮部正堂,天色已經傍晚,白崇遠還要再去一個地方。就是高谷,高大學士的府上,管家在門前接待,然後進院彙報,這才將白崇遠領到了高大學士的書房。
見面施禮,自然是作下官的本份。
高大學士卻是站起身來,虛迎。
無論是作為長輩,還是官員品階之差,這虛迎已經讓白崇遠有些受寵若驚。
回話自然是練習過的。
只是這一次,卻是雙手先奉上回信,然後才說話:“吾侄原本對時政並不瞭解,下官解釋之後,還算明悟幾分。將老大人之言告訴他之後,吾侄深以為老大人所言甚善,吾侄深感受教,定當尊老大人之指點!”
“你也很好,此行辛苦。你白氏,又出一英傑,可喜可賀!”
高谷說了幾句客氣話,臉上卻是多了些笑意。
白崇遠被高府管家送出正門,而且讓下人送了一些過年的點心到他府上,出了門,白崇遠都不得不說一個服氣。
白名鶴不懂大明官場,也不太懂時政,但當真是很懂人。
對楊寧所言,那意思就是,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