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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不低呢,更何況這是翡翠。不是普通的石頭,當下拱手:“自當要最好的玉匠細心打磨,功成之時,當擺宴!”
說罷,楊寧又向四周一拱手:“過上幾日,請到寒舍飲宴。”
眾臣趕緊回禮。
毛勝大步走上前:“一萬兩銀票,我也挑上十塊。看有沒有楊尚書這樣的好運氣,來。”
白名鶴笑著後退幾步,這裡有什麼,有多高品級的翡翠他也不知道,他僅僅是把礦區的石頭搬了回來。
一天不夠痛快,那麼第二天繼續搞。
下午的時候,中院是有資格的臣子們開石,外院則開放,也允許商人們來玩一把。
昨天禮部尚書連九塊,八塊石頭之後,一塊無價之寶的四色翡翠驚如天人,楊寧還特意在自己府上大開中門,把那塊翡翠展示三天。
到了他這種身份,才不會在乎財富露白呢,宵小之輩你來搶一個試試。
當一位富商開出一塊福祿壽三色,水頭普通的翡翠之後,卻是心滿意足呀。這一塊如果讓他買,他願意出價萬兩白銀,只是投入了一千多兩就開出了這麼一塊,自然是心中狂喜,沒有再繼續開,而是帶著這塊到皇宮門前磕了個頭。
在普通百姓眼中,玉是皇家貴器。
自古玉都是作為禮器、神器的。
而這藏在石頭之上的上等美玉,給予普通商人機會但憑運氣取得,這是上天的恩賜,自然也是皇家的恩賜。
文華殿內,重臣們的心思還是在政務上。他們需要翡翠也不會和小商人去爭。
白名鶴已經能他們畫出區域了,那裡有五百多里長,三百多里寬,擁有數不清的美玉。可以慢慢的開採。
“上京城這個……”于謙停下了,白名鶴說是賭石,可他不喜歡這個賭字。所以改口說道:“這是求玉之事,百姓有需求,但也要有所限制,莫要因此事而影響了生計。所以立下規矩,依身份,每年可求多少斤原石。”
“於公所言甚是有理,可以增加這個規矩。而普通的下等玉,可以轉賣出來,然後允許普通小民依價值購買。這求石,總是要有些風險的。”楊寧認同于謙的話。
按昨夜的事情,他如果不是最後開出奇玉,那他損失不少呀。
這幾千兩銀子,放在大商家而言不多,可對於作小本生意的小民而來,可能就是全部的財產了,所以這要限制一個規矩。
“本官發了電報給嶺南,要求讓他們多運一些原石過來。但回答卻是,下京城、中京城。已經訂下了五百萬石的原石,這些原石開採,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至少需要半年時間才能提供,所以請求允許他們南下。”
“南下幹什麼?”毛勝惡狠狠的問了一句。
他運氣不算好,也不算差。十塊石頭開出七塊,可沒有一塊算是上等品,全是下等翡翠。沒賠,但不代表他的心情就好。
“他們南下,無非就是去南洋,繼續抓奴隸。告訴他們,守好那塊地方,把路修通了。好好給老子挖石頭,種糧食,種藥材,種茶葉。南洋的事情……,”毛勝一列嘴:“讓莫龍去辦,把高麗兵派給他,再給咱們一萬精銳。”
于謙冷哼一聲:“什麼時候,把奴役小邦說這麼理直氣壯了。”
一句話,整個文華殿都安靜下來了。
沒錯,在儒家思想下,這種行為是失德了,于謙最在意的是,不能讓軍方上下,充滿著強盜思想。
可沒等於謙有下文,他的鐵桿盟友毛勝就和他唱起了對臺戲。
“我說於大人,於太師。你這話別來噎我們,去噎白名鶴好了。這貨,比我們加起來都狠。不說倭人這些貨色,他們不值一提。只說高麗,高麗出了這麼亂子之後,看似我們又是運糧,又是派儒生授課,還有派出大量的醫官,投入的物資讓高麗人都不好意思領了,工坊裡只是加倍幹活,這事,怎麼講。”
毛勝說的太直白了,中華皇帝朱祁鈺藉口入廁,離開了。
朱祁鈺這麼一退出,毛勝更有話說:“於大人,高麗不出十年,就是一省之地。收益有多少?光一個高麗,就至少養活了咱們三百萬人,富了三百萬人。”
“你說的,在理。高麗之事,也是本官作的。”于謙不迴避。
“所以,仁義道德是留給自己人的,就說這挖礦吧,總是難免要死人。煤礦那裡再作的準備足,每個礦一年不死上幾十人,那就不叫煤礦。兵部下面統計過了,下屬的煤礦每出十萬石煤,差不多要死一個人。”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