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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會議論他這皇位來的名不正言不順,讓他如鯁在喉。
殺了趙禮順利登基,揹負一個弒兄奪位的罪名心有慼慼的稱帝?還是暗害了那傢伙之後推舉他的兒子上位,從而控制小的,再謀權天下?
不同的兩條路,結果雖然相同,可贏得的果實卻是天壤之別;一個是亂臣賊子,一個是眾望所歸;只要長點腦子的人都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趙煜仰著頭看他,那雙眼睛裡的火苗竄啊竄的,一副頗為動心的模樣。
陳葉青看他這模樣,當下就放心不少,學著嫵媚女子的動作從懷裡掏出帕子對著趙煜招啊招:“你若是答應了我的要求,就儘快著手辦吧;我希望越早能離開這裡越好。”說完,他還衝著趙煜眨了下眼睛,臭小子,想拉我一起栽跟頭,我就讓你在下面當墊子。
趙煜明知道這個女人心裡打著不單純的主意,可是依然心動了,而這種心動還有些別的味道,酸酸澀澀的堵在心口,尤其是在看見她拿著手絹朝著自己招呼的媚樣時更是讓胸口漲漲的。
“王八!”
“嗯?”
“以後別拿帕子亂招呼人!”
“怎麼?”
“像青樓的妓子!”
看著趙煜甩了個傻逼的背影就離開,陳葉青愣在原地,待反應過來之際,一聲怒吼,連帶著手裡的絹帕都被他氣急敗壞的扔出去:“媽蛋的死瘋子,你他媽才是妓子呢,你全家都是妓子!”
*
周朝宣武二年,位於西北邊陲的大宛國蠢蠢欲動,五萬大宛騎兵在邊境失蹤,待再次查詢到蹤跡時,已神出鬼沒的出現在距離大周邊境五十里之地;遊騎將軍蕭騰八百里加急文書急送京師,請求出兵鎮壓邊塞;朝堂上養尊處優數年的王公大臣、達官貴人一聽邊陲告急,頓時慌了手腳。
“皇上,戰況緊急刻不容緩,請您下旨立刻讓遊騎將軍出戰吧!”已年過半百的兵部尚書佝僂著老邁的脊樑,鐵骨錚錚的跪在地上忠心可鑑的上諫勸言。
戶部尚書一聽要出戰,立刻炸毛,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磕頭:“皇上請三思啊,動用兵械勞民傷財,我朝雖根基穩紮,可前年山東鬧蝗災,去年慶州清河決堤,今年淮安又鬧上瘟疫,處處需要糧草金錢;如此天災面前,萬萬不可再生*!老臣認為應當先派使臣出使大宛,待真想查明之後再做定奪。”
脾性耿直的兵部尚書一聽戶部尚書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指著戶部尚書哭嚎的慫樣就怒斥:“我等身為臣子,國難當頭怎可不出兵保家衛國,難道要人家打上家門來再舉旗反抗?皇上,戶部尚書貪生怕死,應當拉出午門斬首。”
戶部尚書見兵部尚書如此羞辱自己,哭的更是肝腸寸斷:“皇上,老臣一片忠心可鑑日月,明明是兵部尚書不顧百姓安危大肆主張戰亂,我朝聖主,萬萬不可被這老東西帶歪到溝裡去。”
看著在朝堂上吵的不可開交的老臣,坐在龍椅寶座上的宣武皇帝很是頭疼;他哪裡看不出來兵部尚書雖然年歲大了,可骨子裡依然存著一股血性,威武起來喊打喊殺的;聽身旁伺候的小太監說前兩天兵部尚書的小兒子在喝花酒的時候跟一個地頭蛇打了起來,事後被老頭子得知,老傢伙不懼五十歲高齡,抓著擀麵杖就追著小兒子跑了跑了整整三條街,嚇得那不成材的東西差點尿了一褲襠;事後兵部尚書追趕喝花酒的小兒子滿街跑的笑話瞬間傳遍京師,成了人人談論的笑資,簡直讓人捧腹。
至於那戶部尚書更是個摳門鬼,當初他讓這老傢伙任職戶部,看中的就是這老傢伙的鐵公雞性子;戶部,掌管著天下的糧草和國庫的金銀;可這老東西越老越糊塗,簡直把戶部這個衙門當成了自己家,要多摳門有多摳門;上個月聽說太后孃家的兄長過壽,太后念親,著戶部多送些珍奇古玩給自己孃家;可這摳門鬼卻生生拂了太后的懿旨,不要命的抱著珍寶庫的鑰匙不肯給太后家送禮,還大聲嚷嚷著國庫的東西是天下百姓的東西,誰都不能拿它走後門。
後宮嬪妃雖不多,可各個都是花容月貌,芳齡年紀,他現在最寵愛的嫻貴妃身上穿的金絲廣袖長衫裙還是去年元宵時做的,黃娘娘手腕上戴的綠瑪瑙手鐲還是當年及笄時孃家給的禮物,曹貴人穿的一雙寶藍桃花緞子繡鞋還是自己親手做的呢;想他好好的一個後宮,被這摳門鬼吝嗇的各宮娘娘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宣武帝趙禮很憂傷、很頭疼,但又很欣慰。
想到前線戰時緊急,趙禮終於端不住了,目光慈愛的看著穿著補丁上朝的戶部尚書,好言商量:“愛卿的心思朕都明白,可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