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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那小姑娘了。
此時離洛陽已經並不遠了,他們打算整理一下便各自帶著人皮面具入城,寇仲打算藉著董淑妮關係,接近她叔叔王世充,也就是現在手握洛陽兵權人。所以一會兒便會和他們分道揚鑣,帶著董淑妮前往偃師。而黑墨自然不能被他們帶著進洛陽,否則那人皮面具倒是不用帶了,每個人都能認出來他們是誰。但是跟著寇仲走去兵營倒是無所謂。
跋鋒寒看著寧楚穿上白衣,帶上魯妙子所制人皮面具,遮住了那張惹眼臉容,變成了一個其貌不揚白面書生,不免覺得有些可惜。他走過去把他攬入懷中,便想借這個獨處機會動手動腳。
逃亡日子不比在山中修煉,根本不可能日日溫存,不過間或找時機佔個便宜,還是異常刺激。跋鋒寒揭開寧楚臉上人皮面具,知道寧楚肯定會拒絕他吻,所以只是俯下身在他臉頰上細細地親吻著。
這個舉動寧楚倒是不排斥,很大程度上倒是因為從小時候黑墨就喜歡舔他臉,此時跋鋒寒所做和黑墨沒什麼兩樣。不過寧楚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煞風景地說道:“剛才黑墨剛舔過,你不介意和它間接接吻嗎?”
跋鋒寒臉立刻就黑了一半,也就再也吻不下去了。
寧楚見他僵在那裡,此時也不是雙修好時機,便把他推開,重新帶好人皮面具,整理好衣服便朝不遠處徐子陵走過去。寇仲已經帶著董淑妮和黑墨走了,徐子陵此時也換上了一個臉帶刀疤人皮面具,跋鋒寒人皮面具是一個相貌醜陋壯漢。
洛陽雄踞黃河南岸,既是形勢險要,又風光綺麗,土壤肥沃,氣候適中,漕運便利。故自古以來,先後有八朝建都於此。
這日天才微亮,城門開啟,大批等候入城作買賣商旅,與趕早市農民魚貫入城。三人改裝混雜其中,大搖大擺地便入了洛陽城。
寬達百步貫通南北兩門大街“天街”,在眼前筆直延伸開去,怕不有七八里之長。街旁遍植著各式樹木,中間便是為了供帝皇出巡而修建御道。大道兩旁店鋪林立,裡坊之間,各闢道路,與貫通各大城門縱橫各十街交錯,井然有序。
寧楚來到古代之後,尚是首次來到如此大城市,頓時感覺到處處新奇,沿著天街漫步而去。跋鋒寒見他感興趣,便四處介紹起來。寧楚此時便感覺出他和侯希白不同,若侯希白在此,必會撿些風花雪月富有情趣事情來講,但跋鋒寒卻簡明扼要地介紹了洛陽水陸佈局和城防要務,甚至不同於世人皆說楊廣大興土木建造京杭大運河和東都洛陽,在人人都在編派楊廣不是時刻,跋鋒寒卻能指出楊廣建都築河,實是對後世有很大裨益。
寧楚本來就從後世而來,自然知道這京杭大運河對以後南北交通發展有著如何重要作用。雖然楊廣是以自己下江南玩樂名義而修,但此後對百姓益處卻是無窮。之後大唐盛世,也不能不說沾了楊廣修建基礎設施光。可是他自己知道是因為託了比旁人多了一千多年知識緣故,跋鋒寒身處這個時代之中,卻有著高出常人眼光,自是讓他刮目相看。
徐子陵在一旁聽著,雖然對跋鋒寒仍有著偏見,但也佩服對方不光專心武道,對時局看法也極有見地,與眾不同。聽到這裡,不由得虛心請教道:“楊廣修建運河這件事,難道他當時真是為了玩樂嗎?”
跋鋒寒冷哼了一聲,壓低聲音道:“楊廣自然是庸才,這個利利民點子,據說是一名叫裴矩大臣上書。但誰讓楊廣只看到了這個運河可供自己南下方便取樂,竟要求儘快完工。其實按照原來裴矩計劃,至少要開鑿個十幾年才能成。就連裴矩後來進獻《西域圖記》,意在讓大隋收復周邊土,本是一片好意,但楊廣四處征戰搞得民不聊生,真是自取滅亡。可惜了裴矩一片忠心愛之意。”跋鋒寒本想繼續說下去,但卻注意到寧楚有異眸色,不禁關切地看去。
此時還很少人知道這個裴矩真實身份,但寧楚卻知道一清二楚。
因為這個裴矩,正是他那個便宜老爹石之軒其中一個身份。也可能是因為有機會介入到隋廷,他救下了楊廣之兄楊勇遺孤,也就是現在影子殺手楊虛彥。
寧楚聽了跋鋒寒說法,感到疑惑了。難道不是他老爹唯恐天下不亂,才進獻《西域圖記》嗎?
不過寧楚也知道,這種事往往一個人一個看法,在原著中那個吐魯番王子看來,進獻西域圖冊裴矩自然就是惹得他家不得安寧罪魁禍首。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難道漢武帝時期出使西域張騫也是通敵賣之罪?這個誰是誰非根本說不清楚,更何況還牽扯到他那個精神分裂老爹,說不定其中還有什麼內情。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