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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跪在地上。
陳鐵山身邊的兩個士兵如狼似虎般撲上去,唰一聲撕掉那衛兵的衣裳,提起鞭子就夾頭夾腦地抽下去。
可憐那衛兵身上本沒幾兩肉,被幾鞭下去,頓時被打得皮開肉綻,鬼叫連天。
韶偉大怒:“我自進去,不關他事。”打狗還得看主人,陳鐵山這麼幹,純粹就是駁他的面子。
陳鐵山森然道:“部隊自有軍法,進我軍營,就得依孫將軍立下的規矩。來人,再加五鞭。”
“是!”那兩個衛兵又開始行刑。
這下,捱打那人更慘,“饒命,饒命啊!”
韶偉:“好你個陳小四,你這是要跟本少爺對著幹是嗎?”
“住口!”陳鐵山冷笑一聲,指著地上被抽得渾身是血的那人:“再加五鞭。”
韶偉:“他孃的,有種衝我來,打一個不相關的人算是本事,還講不講道理了?”
“要說道理,好,我就同你講講。本人陳鐵山,寧鄉千戶所總旗,得孫將軍令,就任我軍軍法官一職。”陳鐵山一臉的嚴肅:“按照我寧鄉所的軍法,你韶偉無故闖我軍營,當斬。不過,你還沒學過我寧鄉軍的條例,不知者不罪,且饒你這一回。可這個士兵卻是知道,卻依舊放你進營,按律,當斬。念在他是第一天入伍,人頭暫且寄下。但死罪可饒,活罪難免,打他幾鞭還是輕的。”
“你!”韶偉正要再罵,被打那個士兵卻大聲叫起來:“公子,公子,你不要再鬧了,再這麼下去,小人就要被陳旗總打死了,公子饒命啊!”
聽他到喊,韶偉低頭看去,禁不住抽了一口冷氣。卻見,這人的背心上已經血肉模糊一片,已經看不到一塊好面板。裡面的肉都翻了出來,血水流了一地。
“好狠,好狠!”韶偉知道再這麼鬧下去,那士兵今天就活不成了。
只得憤怒地轉過頭去,陰沉著臉上軍營裡走去。
背後,傳來陳鐵山陰森森的聲音:“什麼公子,是士兵韶偉,軍營之中亂用稱呼,再加五鞭。不過,念在你身子虧虛,就此罷了。來人,送去關兩日禁閉。”
“士兵韶偉,進我軍營,就得受軍法約束。軍中的規矩,你們旗總會告訴你的,照著做就是了。否則,休怪我軍法無情。對了,以前在鳳陽,咱們相處得好象很愉快吧,找時間咱們再親近親近。真違反了軍法,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孫將軍也不會管的。”
不知道怎麼的,韶偉聽到這聲音,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感覺這次軍旅生涯,好象並不像自己所想象的那麼輕鬆愉快。
進了軍營,裡面好多人,有點亂糟糟的感覺。
很快,韶偉就尋到了自己所屬的第六隊,看到了旗總陸中秋高大的身影。
陸中秋這人韶偉是很熟悉的,以前也說過話。此人是山西太原人,家中三代當兵,而且都是軍官,可謂是行伍世家。
陸中秋是中秋節那天出生的,今年正好二十歲,人很老實,寡言少語,同孫元他們說話的時候,常低著頭,三句話也放不出一個屁來。對於這傢伙,韶偉是很不以為然的,就走上前去,連聲叫:“小陸,小陸,是我,我來當兵了。”
說著,就將條子大剌剌地遞過去。
陸中秋接過來看了一眼,點點頭:“士兵韶偉,歸隊吧,準備吃飯!”
“好,吃飯了,還真別說,我卻是腹中飢渴難耐了。”
“士兵韶偉,同長官說話的時候,你應該回答‘是,長官’,聽清楚沒有。”陸中秋嚴肅起來。
“至於嗎?”韶偉白了他一眼。
“回答,是,長官。”
“你他娘……”韶偉惱了,正要罵,這個時候,兩個衛兵走過來,問:“怎麼回事?”
韶偉眼尖,發現這兩個衛兵胸口中都彆著一個鐵牌,上面好象刻著一個看起來像是秤的花紋,立即知道這應該是陳鐵山的手下。
他現在對陳鐵山已經有些畏懼了,這廝就是個手狠的。自己以前在鳳陽對費洪等人諸多欺凌,保不準這傢伙會公報私仇:“沒事。”
陸中秋也道:“沒事,第六對總旗陸中秋,正在向新兵韶偉訓話。士兵韶偉,你應該回答,是,長官!聽清楚沒有。”
“聽清楚了,是長官!”韶偉大覺屈辱,直著脖子吼了一聲,白皙的面孔漲得通紅。
“去吧!”陸中秋一揮手,指了指前面那一排房屋,示意韶偉過去報到。
那邊已經排起了長隊,等候挑選。
為什麼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