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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表情只一閃,就消失不見。
顯然,這是一個很擅長偽裝自己的女子。
不過,琴音中的那股韻味卻是散了。
“琴為心聲,虞人你所思為何?”楊澤問。
韶虞人眼神中有點慌亂,但還是很快鎮靜下來,道:“還不是為正月十四那一夜的比試,不過,有公公的新詩,妾身也不怕的。”
“不,不,不,怕是不太好。”楊澤搖了搖頭,噶一聲笑起來:“別人叫我老祖宗,對咱家也是諸多奉承,在乾兒子們的口中,直將咱家都誇成李青蓮再世了。可人貴自知,侯方域乃是我朝青年一代的詩文大家,一等一的人物,咱家同他比起來還差了許多。又有顧橫波,這一場,只怕要委屈虞人你了。”
韶虞人道:“公公對妾身的關懷虞人銘記五內,不過是一場小小的比試而已。再說,過完年之後,妾身就要嫁給公公,花魁不花魁的,同妾身又有什麼關係。”
“虞人你真真是咱家的解語花呀,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楊澤把玩著韶虞人的纖纖玉手,良久,才感嘆道:“這根本就不是一場花魁比試的事兒。”
說到這裡,楊澤面上露出一絲猙獰之色:“你也知道,自陛下登基以來,經勵圖治。一心振作。可惜,受到了朝中艱人矇蔽,廢東廠、錦衣衛,以至君權不立。有鑑於此,這幾年陛下開始重用中官,並有意重設廠局。如此,卻是犯了朝臣們的大忌。想當年,咱家本是被陛下看重的。正因為如此,這才被奸人所害,被髮配到這鳳陽來守陵。”
“就這樣,文官們還不肯放過。自咱家來鳳陽之日起,那巡撫楊一鵬就對咱家諸多忌憚,凡事都想和我爭個輸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