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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信心的。可各花入各眼,說不定這詩人家就不喜歡呢!
只看了一眼,孫元心中就安穩下來。
原來,那楊太監雖然面容如常,可後頸上卻有一叢寒毛猛地豎了起來,脖子上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孫元心中冷笑:明清詩詞的代表作之一,若連你也打動不了,也枉我穿越一場。區區侯朝宗,又算得了什麼。侯方域之才在於散文,至於詩詞,在明清兩朝也不過是二流罷了。
……
良久,楊澤突然長長次吸了一口氣:“果然當得起三千兩銀子。”
話剛說完,他猛地轉過頭來看著孫元,那目光卻是紅的,就好象飢餓的人看到紅燒肉:“你叫孫元。”
韶虞人忙笑道:“孫元,字太初,如皋士人。”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間,楊澤放聲尖笑起來:“老天開眼,老天開眼。楊一鵬老匹夫,你這次又是請來顧橫波,又是請侯朝宗賦詩,不就是想狠狠地駁虞人的面子嗎。虞人是咱家未來的夫人,你贏了她,就是打咱家的臉。可嘆啊可嘆,天不絕我楊澤,有此詩在手,咱家怎麼會輸?咱家等不及看到楊老賊你失望的表情了!”
69。第69章 任務完成
尖銳的笑聲刺得孫元耳朵裡一陣嗡嗡亂響,難受得心都糾緊了。
嚴格說來,孫元對太監也沒有任何成見,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個殘疾人,挺值得人同情的。至於說太監是壞人,那是他首先是壞人,然後才是太監,兩者之間也沒有必然的因果關係。上下五千年,壞人中正常人的數目絕對比太監要多得多。
不過,這笑聲實在太難聽了,完全不顧及觀眾的感受嘛!
笑了幾聲,楊澤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收起了鴨公嗓子,微笑著看著孫元:“孫太初,好好好!”
孫元知道這一關自己算是過了,這個死太監顯然是非常欣賞自己詩作的,急忙上前一步:“小生見過楊公公。”
“想不到你的詩作得如此之好,就算是大名鼎鼎的侯朝宗,只怕也要被你比下去。不過,既然你有不讓李杜之才,怎麼現在連個功名也無?你如皋好象有個叫冒襄,可認識,比只你又如何?”
孫元隱約感覺到楊澤的話中含有別的意味,也不知道究竟。但自己抄襲了一首後人佳作之後,在這個老太監心目中已將大才子的形象樹立起來了。此刻,卻不是謙虛的時候,適當的高調卻是必要的。
當下一挺身子,故意傲然道:“區區一個功名而已,功名不過是仕途的敲門磚。小生在如皋也算是衣冠望族,衣食無缺,對於從政也沒有什麼興趣,只想嘯傲風月,詩酒一生。若真要取那功名,還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至於冒公子,小生與他系出同門。闢疆兄五歲啟蒙,六歲能詩,七歲能文,以十二歲弱冠年紀就得了秀才功名。只可惜,接下來屢試不中,卻卡在秋闈這一道關口上。好好一個青年才俊,卻弄得如此狼狽,小生痛惜之餘,也是甚為不齒。”
見孫元將大名鼎鼎的冒闢疆不放在眼裡,盡顯狂傲自信之氣,旁邊的韶虞人眼睛晶亮起來,暗想:能夠寫出這種詩詞之人,心胸自然開闊,剛才這個孫公子一臉的拘謹,叫人頗為不解。如今這樣,才對。
楊澤聽到這話,越看孫元心中越是喜歡,就有心籠絡。
他回頭抓住韶虞人的小手,輕輕撫摩,嘆道:“虞人你能夠凡事替我著想,咱家心中又不是鐵石,怎能不感動,又如何肯讓你出這個錢,再說,你嫁給我楊澤之後就是我的妻子。為了替咱家在那楊老賊面前掙一口氣,卻要動用你將來的陪嫁,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不過是秋糧入庫的堪合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著話,楊澤走到案頭,提起筆寫了個字條遞給孫元,道:“不過是一萬石秋糧而已,咱家就幫你將這個虧空堵上,你明日去南京戶部官署讓他們給你寫個堪合就是了,諒他們也不敢不答應。”
孫元一看,紙條上的意思是楊澤已經徵用了去年如皋縣解送至鳳陽的京運秋糧,請戶部官署補一個堪合。
也就是說,他這次送來的秋糧已經一石不少地入了鳳陽官倉了。
無論從什麼地方看,都是合乎程式,叫人挑不出半點錯來。現在,只差戶部官署出個堪合,自己就算是圓滿完成手頭的差使了。
心中一陣狂喜,孫元禁不住拜了下去:“小生多謝公公。”
這一句謝,卻是出自真心。
楊澤也是一臉的溫和,又抓著韶虞人的手不住撫摩:“要謝就謝我家娘子,咯咯,咯咯,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