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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洪承疇忠心耿耿,此次天子檢閱三軍關係到洪總制的前程,關係到秦軍上下的前程,自己卻不能使小性子。
當下,他就嘆息一聲,拱手道:“多謝馬總兵的鎧甲和戰馬,末將愧領。”
算是答應明日帶著秦軍進城接受檢閱。
可內心之中,曹變蛟卻有一種極大的屈辱。
感覺渾身上下都提不起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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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寧鄉軍竟然排隊伍的最後?”孫元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是,正是如此。”黃佑指著手上洪承疇的軍令,道:“將軍,你好象是被洪老亨給排擠了?”
孫元淡淡道:“不至於。”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本就不九邊體系出身,對大明帝國的將門來說,根本就是一個外人,被排擠,也很正常。
“什麼不至於,實在可惡!”犟驢子捏緊了拳頭罵道:“聽人說,關於明日三軍入城接受天子檢閱一事,洪老亨正在召集各軍軍主商議,惟獨沒有請將軍過去,這不是排擠還能是什麼?”
“是啊!”費洪嘆息一聲,搖頭:“咱們寧鄉軍為國家出了這麼大力,立下了這麼多戰功,這麼做,真的讓人寒心吶!將軍,此事是不是派人去跟劉閣老說說,務必請劉閣老給咱們一個公道。”
明日就是獻俘太廟大典,劉宇亮作為內閣大學士,已早早地進了城,明日還將陪同天子一道坐在觀禮臺上。
“劉閣老又能如何,他現在可來不及再來宛平了。”溫老三道:“與其請劉閣老,咱們還不如去找洪承疇,讓他給我寧鄉軍一個解釋。我軍立下怎麼大功勞,憑什麼讓我等走在隊伍的最後頭?要走,咱們得在最前面。”
“對,找洪老亨要個說法!”
一時間,群情激奮,眾將都鬧了起來。
“安靜!”黃佑大喝一聲,等大家都住了嘴,就道:“洪老亨安排完閱兵之後,估計也進京城去了,現在過去鬧,也尋不著人,難不成,我等還衝進北京城,那不是造反嗎?”
眾人都呆住了,有人急噪地說:“難不成咱們就生生吃這個啞巴虧?”
孫元突然抬起頭,道:“無妨,洪承疇讓咱們走到最後,他是上司,某走在最後面就是了。我寧鄉軍的功績可是擺在那裡的,走什麼位置又有什麼打緊?就這樣吧,為這種事鬧,不划算。”
其實,洪承疇之所以這麼安排,孫元心中多少也明白一點。不外是,秦軍和六鎮兵馬在這次戰役中表現實在太差,難免會讓皇帝心生不滿。想借這個機會在天子和百官面前露露臉,挽回一點印象分。
算了,人家畢竟是我的上級,我孫元就給他一點面子好了。
為這事鬧,和洪承疇搞得十仇八恨毫無意義,又不能帶來實際的好處,折騰什麼呀?
聽到孫元這麼說,大家才不甘心地退了下去。
黃佑搖了搖頭:“這個洪承疇啊,怎麼做有必要嗎?他好歹也是個部堂總督,跟屬下爭風,難道就不怕被人笑話嗎?”
孫元心中也是奇怪,這個洪承疇也是個人物,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小家子氣的事來。上位者一言一行,都是有明確的目標指向的,他冒著被人譏諷的可能,強行將秦軍排在受閱軍的首位,究竟想幹什麼?
看不明白啊!
既然看不明白,孫元也不多想。實際上,他這幾日的心思都落到即將覲見皇帝和獨領一鎮的事兒上面。
這些天天氣非常好,已經半月沒下過一滴雨水。時間已經到了崇禎十二年四月,天氣一日日熱起來。
天上的日頭毒得厲害,鐵甲在太陽地裡烤上兩個時辰,燙得可以煎雞蛋。
孫元熱得受不了,就命手下將中軍帳篷的門開啟,自己躲在陰涼裡看書。
正在這個時候,就看到前方,太陽地裡面,黃佑帶著一個約莫四十歲的婦人急衝衝趕過來。
看黃佑的表情,又是悲慼,又是憤怒。
而那婦人,則一身素白,竟是戴孝之身。
孫元一愣:軍營之中不能有婦人,這黃佑怎麼帶著一個女子過來,還是有重孝在身的,他還要不要軍法了?
更奇怪的時候,看黃佑和那婦人的方向,竟是向中軍大帳而來。
“將門關好!”黃佑剛一進帳,就朝欲要說話的孫元擺了擺手,下令:“沒有將軍的命令,任何人不許進來,違令者斬!”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