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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來福建水師鄭家,鄭芝龍不過了了,倒是鄭鴻逵此人是個人物。依我看來,這次,只怕鄭曰漸未必會有多大讓步,估計也會來一個漫天要價。若將軍和黃兄不信,這次不妨讓傅山先同鄭鴻逵談談探探口風,將軍你先不要出面。”
黃佑不以為然:“鄭家都輸成那樣了,還能不讓步?”
傅山:“黃兄是君子,可鄭曰漸是走海出身,他可精明著呢!”
“也好,就由黃兄和青主你先和鄭鴻逵先談著。”孫元點點頭:“我就不出面了,對了,青主,你說鄭家也就鄭曰漸是個人物。那麼,你看鄭森此人如何?”
傅山:“這個鄭家的未來當家人性子良善,是個君子。不過,還需要歷練。以我看來,鄭森如果歷練上幾年,倒是個精明強幹,能做大事的。對了,倒是忘記同將軍說了,偵緝廠梁滿倉來報,鄭森進了南京國子監做了監生,又拜在大儒錢謙益的門下做了門生。看來,鄭家是要走南京這邊的上層路線了,也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幹什麼,估計是看北京那邊是不成了,想早一點介入南京的政治,以便在將來的天變中獲取政治上的好處,這個鄭鴻逵目光倒是長遠。孫元一愣的同時,倒是在心中讚了一聲。
看來,當今有識之士都知道北京那邊是再也支撐不下去了,大明朝是無論如何也保不住北方。也就南京這邊靠著深厚的積澱、寬裕的財政和基本保持完整的基礎組織,還能和未來出現在北方的偽政權相抗衡。
以孫元看來,如今以自己在政治和經濟、軍事上的實力還不足以橫掃**,剿滅賊軍、驅除韃奴,所以,對於北方的亂局,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有心無力。
眼下只能等,等到********垮臺,武夫當國時代的到來。到那個時候,自己可以學江北四鎮那樣割據一個地盤,聽調不聽宣,統合管轄去的所有力量。有了獨立的人事、財政和軍權,這才能談到下一步。
想來,鄭家也在等這一天吧!
真到那個時候,他鄭一官就是福建王。
為了這個目標,鄭鴻逵已經在提前佈局了。
說起來,鄭家所盤踞的福建地勢真的非常好。將來,佔領北京無論是李自成還是其他誰,一旦南下,南京政府肯定會發動所有力量全力防守安徽、蘇北地區,這就是所謂的“守江必守淮。”有南京政府在北面頂著,鄭家自可躲在後面從容發展。而且,鄭一官還有大量的海軍,陸上實在頂不住,還可以去臺灣。
實際上,讓別人在前面頂缸的心思,孫元也有。這也是他為什麼將揚州鎮設在如皋、南通、崇明島一帶的緣故。一是未來滿清南下上頭還有江北四鎮防禦,而且東面也有大海。
不過,福建那地方真是不錯啊,真說起來,鄭家的地盤真的適合穿越者種田啊!
既然就連鄭家也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該如何才能為家族獲取最大的利益,孫元作為一個穿越者,又如何能自甘人後。
他的目光已經從揚州鎮同鄭家的談判中抽離出來,落到了未來一年。不,只剩半年不到的時間了。
揚州鎮做好了迎接這場甲申天變的準備了嗎?
不,還沒有。
因為,實在沒必要再在南京耽擱下去了。
下來之後,黃佑和傅山又和鄭鴻逵在閱江樓談了一次,正如傅山有預想的那樣,鄭接根本就沒有什麼退步,雙方不歡而散。
“開玩笑了,日本航線由鄭家為主,讓揚州鎮參與進去,但所販運的貨物數量和種類必須受到鄭家的管制和監督。怎麼,他鄭家好想搞股份制公司,而且他們要做董事長,我揚州鎮反成了仍由他們收割的散戶?”
孫元譏諷地笑了一聲:“也不知道這個鄭芝鳳是怎麼想的?傳我的命令,命方惟攻擊黃海航線上所有鄭家的軍艦和商船,我要截斷這條商路。”
傅山:“以打促和,上上之策。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再同鄭家接著談?”
孫元哈哈一笑:“不急,不急,拖他一陣子也無妨。某出來一年多,也該回家了。黃兄,明日一大早我們就回南通。青主你留在南京全權代表我和鄭曰漸保持接觸,什麼時候他願意再坐到談判桌上,做出讓步了,我再回南京。”
“是,那我就留南京了。”傅山點點頭:“少將軍如今正開始啟蒙,也留南京吧。”
“也好,讓阿大留這裡,也好日夜聆聽青主教訓。”孫元自認為自己不算是一個好的父親,而且手頭的事務實在太忙,若讓自己教育兒子,鬼知道會教育成什麼模樣。阿大從小缺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