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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是個慫包,可一身武藝的基礎卻打得極為紮實。在馬牧集之戰,受到荊然陣亡的刺激,整個地像是換了一個人。一遇敵人瞬間就要同人家分出生死,全然是以命換命的打法,簡直就是殺星下凡。
對於他的武藝,騎兵軍中的將士們還是很佩服的。
這次孫元和鄭家貪閱江樓的涼爽,就決定在這裡會面,雙方約定,除了參與談判的三人,各自只帶兩個護衛。
同冷英一道過來負責保衛工作的還有傅山,只不過,傅山作為孫元的幕僚,自然是上樓去了,只將冷英一個人丟在樓下看門。
有傅山在,裡面就算動起手來,孫將軍也不會有大礙的。
說起這個青主先生的武藝,冷英只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他以前也同傅山動過手,可惜只不過一招就被人給放倒了。其實,整個寧鄉軍到現在還沒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敵。
不過,即便是在獅子山上,在日頭下曬了半天,冷英還是感覺熱得厲害,渾身的汗水就如泉水一般湧出來,不片刻就將身上的衣服浸成深藍色。
可他依舊繃著麵皮,如以前在寧鄉軍受訓那樣紋絲不動。
樓上不斷有笑聲傳下來,雖然聽不清楚上面在說些什麼,可冷英和鄭家的兩個侍衛卻知道雙方的氣氛還是很融洽的,尚不至於劍拔弩張。
所以鄭家的兩個人都放鬆下來,有一個人甚至解掉了外套,露出滿是胸毛和傷疤的胸膛,不住地用手扇著風。另外一人則還保持著端正的站肢勢,只不過卻滿面難受的表情。
那個脫掉外套,敞著胸懷的人看起來甚是粗豪,滿上又生滿鬍鬚,可面龐看起來卻稍顯稚嫩,顯然才不過二十出頭。
他笑著對另外一個同伴道:“老四,看情形上頭是打不起來了。放鬆些放鬆些,這南京的天憑熱,光這種悶啊比爪窪還厲害,你且寬寬衣。”
那個叫老四的人有些為難:“施兄弟,這樣不好吧?”
施兄弟道:“什麼好不好的,今天大公子和鄭三爺是來和孫太初談判的,又有朝中貴人從中牽線,就算鬧得再不快,也不可能打起來。兩國交兵還不斬來使呢,南京好歹也是京城,大家都是朝廷官員,臉面還是要的。談不攏,大不了下去各自提兵再打。如果現在動刀子,那不是流氓潑皮了。”
老四一笑,點了點:“也是,施兄弟說得對。”估計他也是實在受不了啦,就退進閱江樓屋簷下的陰涼裡,用手指颳了刮額頭上的汗水,甩到牆角。
那個叫施兄弟人看了一眼冷英:“我說那位哥哥,怎麼稱呼?”
冷英一動不動:“冷英。”
姓施那人一拱手:“在下施琅,正在大公子麾下效力。敢問冷兄弟是何來歷,在揚州鎮所任何職?”
冷英:“我原本是騎兵軍的騎兵,忝為揚州鎮防守,後來犯了事被開革了軍職。如今在府中侍侯少將軍。”
“嘿,看來咱們還真有些相像,我也是因為喝就壞了事,才被打發到大公子那裡去的。”施琅一拍大腿,笑道:“我今日一見冷大哥就覺得投緣,門口實在是太熱了,不如過來說話。”
冷英只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依舊站在毒日頭下。
施琅:“我說冷大哥,咱們兩家今日是擺明了打不起來,犯得著那麼緊張嗎,給兄弟我一個面子好不好?看得出來,冷大哥也是一個武藝高強,鐵骨錚錚的好漢,兄弟我一看你就覺得喜歡。來來來,咱們一起說會兒話。今日別後,若是你我兩家談得攏也就罷了。若是談不好,說不定咱們以後還很有可能在戰場上見著面,你我先認識認識不好嗎?來,喝一口。”
說著,他就解下腰上的那口葫蘆,有淡淡的酒香傳來。
冷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做為一個在戰場上打了個滾的戰士,又是做慣了偵緝的錦衣衛出身,他自然看得出來這個施琅年紀雖然不大,可和人交手的經驗異常豐富,是個沙場老卒。否則,二十出頭的人身上不會帶這麼多槍傷、刀傷。
施琅之所以要給自己套近乎,只怕未必沒有升量寧鄉軍成色的意思。剛才已經將話說成這樣,內中未必沒有給自己施壓的意思,若自己答應過去,卻是要被他壓了一頭。
冷英道:“某今日過來給孫將軍做侍衛,得的命令是封住樓門口,不放一個閒人進去。職責所在,施兄弟好意就心領了。”
“怎麼,不給面子?”施琅故意板起了臉,道:“確實,咱們得的命令都是不放任何一個人進樓。可沒說要像木樁子一樣杵在太陽地裡啊!”
冷英:“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