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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令,進軍營之後也沒做過什麼妨害孫將軍的事情。且自己鞍前馬後也替孫將軍立過許多功勞,功過相抵,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最多被人給趕回南京去。
冷英本就是一個比較木訥麻木之人,當下也不再那麼擔心了。
當下,三人在軍營裡彎彎拐拐地走了半天,不覺走到營外,前面就是永城。
看這兩人的架勢是要押自己進城去,冷英忍不住問:“梁滿倉不在軍營裡嗎?”
其中一人笑了笑:“審案偵緝,怎麼可能在軍營裡,大軍明日就要出征,難不成冷英你還想著隨軍去開啟封?”
冷英正要說自己是孫將軍親兵,可轉念一想,卻苦笑起來:“開封冷英怕是去不了啦,不過,我的事情簡單,也就是一句話的工夫,用得著關押進城裡嗎?”
“是不是一句話的工夫,簡單不簡單可不由你,也不由我們說了算。”另外一聲冷冷地笑了起來。
果然,事情正如他所說那樣,並不是簡單。
進了城,走了一段路,冷英就被押到城中一間院子裡。這院子以前顯然是屬於城中一個富戶,裡面大建築都由青磚青瓦建成,到處都立著兵丁,戒備森嚴。進了外院的一間小屋裡,就看到一個相貌普通的人正坐在裡面。
一燈如豆,光線昏暗。那人手中正拿著一本卷宗正看著什麼,這人應該就是偵緝廠的總偵緝,寧鄉軍的特務頭子梁滿倉了。
此人平日間深居簡出,也不同軍鎮中的任何人打交道,對於他,冷英是聞名已久了。這次見著了真人,忍不住定睛看過去。可看了半天,卻死活也沒辦法記住他的模樣,他坐在那裡,簡直就是隱形了一般。若非他臉上有一條傷痕,還真要被人給忽略了。
“稟梁總,人犯帶到了。”
“你就是冷英,現任寧鄉軍騎兵軍防守一職,孫將軍的親衛。”梁滿倉放下手中的卷宗,點了點頭:“坐吧!”
兩個衛士同時伸出手來往冷英肩膀上一按,饒得他武藝出眾,也身不由己地被按在身後的那張凳子上。
這二人的手勁還真是不小,有一手不錯的外門手段,真若被他拿住,瞬間就能讓你動彈不得。
這張凳子也是奇怪,就是一個一人懷抱的木墩子。
說時遲,那時快,兩人瞬間從冷英腰上解下他的鴛鴦刀,扔到一邊,解除了冷英的武裝。
梁滿倉緩緩道:“冷英,你知道我們今日找你來做什麼?”
冷英點了點頭,鎮定地回答:“知道。”
“知道就好,那麼,我開始吧。”梁滿倉突然笑了笑,臉上的傷痕抽動起來:“這次孫將軍和馬總督為我軍有功將士向朝廷請功,相關有功人員的告身都送去南京兵部報備。如防守、操守級軍官,都是軍中的骨幹,正經的朝廷武官,都要嚴格稽核。可一審,卻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兵部將你的告身退了回來,說按照你的姓名和籍貫一查,卻發現你已經在南京錦衣衛千戶所做了小旗。錦衣衛乃是皇帝親軍,任何一個軍官的調動,都要報北京錦衣衛都指揮衙門北鎮撫司和經歷司,要等他們同意了,才能放行。我們揚州鎮若是任命你為防守,那不是跟天子搶人才嗎?嘿嘿,冷英,說起來你還真是一個人才啊,我挺喜歡你的。現在,我想問你,南京錦衣衛衙門的那個冷英究竟是不是你?”
說到這裡,他伸出兩根手指捏了捏上嘴唇上的鬍鬚
冷英這才明白自己是因為此事而暴露了,實際上,當自己的告身送去南京時,他已經有這個擔心了。只可惜自己身在軍中,一直在打仗,也無暇去考慮此事。而且,自從荊大哥陣亡之後,他的心好象也死了,有種過一天算的天的味道,也懶得去想這事。
當下,他也不否認,只點了點頭:“是我。”
“哦,既然如此,我更好奇了。”梁滿倉:“堂堂錦衣衛小旗在南京好日子過得爽利,卻跑寧鄉軍來當細做,看來,咱們寧鄉軍一定有什麼東西值得冷旗總你動心。說說吧!”
冷英也不隱瞞,實際上他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當下將自己同荊然發現江南市面上有大量鷹洋流通,然後順藤摸瓜,上了餘祥的船。最後,為了偵察這個偽幣案,又得了餘祥的推薦,進寧鄉軍做了孫元親衛一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這事說來話長,一番說來,竟花了了半個多時辰。其中,梁滿倉讓人給冷英上了一杯茶水潤嗓子,還時不時打斷他的話,問起了細節。
在詢問這些細節的時候,就又進來一個小吏模樣的人坐在一邊,提起筆在紙上飛快地做著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