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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官對於楊嗣昌來說也算不得什麼,這次,他連劉宇亮也要動上一動。
眾人都是一片低低的歡騰,面上露出敬佩之色。真若說起超堂之爭,內閣之中,楊相怕是並不遜色於周延儒和溫體仁兩位閣老。而且,同周、溫二人黨羽遍及天下不同,楊閣老幾乎是隻身一人的孤臣。能夠屹立內閣這麼多年,卻叫人不得不佩服。
這些年,閣老也是不易啊!
立即就有人道:“恩相,現在是否該上書朝廷,討論薊遼總督人選?”
“不,不急。”楊嗣昌用手指敲了敲几上那張方子,淡淡道:“單憑這張方子,並不能說明什麼,還需拿他其他證據。對了,明日就是筵講……卻是個好機會。先搬倒劉宇亮,劉宇亮一倒,孫元的問題也不成其為問題……先劉後孫,順序不能亂,今夜乃是某在西苑內閣值房值守,帶個信過去,說某想同曹化淳見個面。”
說不急卻是假話,楊嗣昌突然有種奇怪的預感,張獻忠再反谷城的事情只怕要糟糕。說不定房縣現在已經陷落了,說不定八百里加急已經在路上,不日就要送到京城。到時候,迎接自己的也不知道有多少風刀霜劍。
必須在前線訊息傳到京城以前,解決掉薊遼總督和宣府總兵人選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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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筵講,就是由內閣和翰林院派人給天子講課。
能夠出席這種場合的,除了內閣的幾大學士,就是翰林院的編修和編纂。內閣大學士已是宰輔,而翰林院的編修和編纂又有一個外號“儲相”,將來可是要進內閣的。
所以說,筵講名義上上大學士給天子講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