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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是秋末,南京總算選出了新皇帝,一日皇帝人選不定,所謂的重振河山,甚至僅僅是整合整個東南的力量防禦國土,防北賊軍南犯,都談不上。
城中的百姓可管不了上層人物的那些齷齪,看到新君進城,還帶了那麼多精銳並馬,人心極為振奮,都偏向了福王一邊。
此刻,距離真實歷史上福王登基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一波三折,總算有了一個結果。
大勢如此,除了東林的核心人物,一些以往的擁潞派紛紛轉投陣營,簇擁在福王和馬士英、盧九德身邊,試圖在未來的朝廷重建站有一席之地,有一個好的前程。
就連孫元這裡,也免不了有南下的在籍官員前來拜訪,想透過孫元的門子看能不能在朝中謀得一個好的空缺。
當然,當初在北京是位高權重的那些大人們也瞧不起孫元這個武夫,人家就算要找也會去找馬士英、劉孔昭。所以,來孫府拜門的不過是一些小角色。
孫元自然沒有興趣提攜這些人,如此,反壞了自己的名聲。就閉門謝客,退說朝廷自有制度,文武不能結交。
還是一句話,做人要低調。他的目標是做割據一方的軍閥,在目前還不想去趟朝廷那凼混水,給自己惹來麻煩。距離清軍南下沒幾個月了,該做的準備也該做了。
問題是,福王一日不登基,他就一日不能離開南京。江北那邊軍務繁忙,孫元心中難免有些急噪。
當下,索性就將節堂設在南京,寧鄉軍的相關將領也都紛紛入京彙報工作。
這一忙,朝廷每日的早朝,孫元也請假不去。反正就是一個儀式,去不去也沒有什麼關係,那邊自然有盧九德和馬士英盯著,亂不了。
已經在蘇州養了半年多病的黃佑也來了南京,經過調養,黃佑的身體已經好完全了,面上泛著紅潤的光澤。
此刻,他正坐在孫元的身邊,高聲朗誦著福王新頒發的大赦令:
“我國家二祖開天,昭宣鴻烈,列宗纘緒,累積深仁,歷今三百年來,民自高曾以逮子孫,世享太平,代受亭育。其在大行皇帝,躬行節儉,勵志尤勤,宵盰十有七載,力圖剿寇安民。昊天不弔,寇虐日猖,乃敢震警宮闕,以致龍馭升遐。英靈訴天,冤氣結地,嗚呼痛哉!賊因而屠戮我百官,殺掠我百姓,滔天之惡,蓋載不容,神人共憤。
孤避亂江淮,驚聞兇訃,既痛社稷之墟,益激我父母之仇,矢不俱生,志圖必報。然度德量力,徘徊未堪,終夜拊膺,悲涕永嘆。乃茲臣庶,敬爾來迎,謂倡義不可無主,神器不可久虛,因序謬推,連章勸進,固辭未得,勉徇輿情,於崇禎十七年五月三日暫受監國之號,朝見臣民於南京。孤夙夜兢兢,惟思汛掃妖氛,廓清大難,上慰在天,下對四海,忠孝之道,庶幾無虧。期逭深愆,敢不戮力?德涼任重,如墜谷淵;同仇是助,猶賴爾臣民。其與天下更始,可大赦天下。”
座下,揚州鎮的主要將領幾乎都到齊全了。費洪、韶偉、犟驢子、溫老三、湯問行。
聽黃佑唸完,犟驢子呵呵一笑:“黃先生,你老先生年這大赦令做甚,同俺們又有何關係,跟北伐根本就不搭啊!”
黃佑瞪了他一眼:“驢子你懂什麼,這份大赦令同你雖然沒關係,可卻關係到將軍的名聲。別忘了,將軍以前在如皋還有一樁血案沒了呢。如今,這一樁案子算是徹底揭過了。”
蔣驢子素來尊重黃佑,一吐舌頭:“不過是殺了幾個人而已,咱們做軍漢的誰不是雙手粘滿人血,又有什麼了不起,難不成還有人不開眼想舊案重提,活得不耐煩了?”
黃佑冷哼一聲:“雖然重提舊事也不會拿將軍如何,可若有言官上表彈劾,卻是免不了許多麻煩,說不定還會有人將矛盾扯到福藩那裡。而且,我寧鄉軍剛統一江北軍力,正要北伐收復失地,若是有人在朝堂上拿此事做文章以為掣肘,影響北伐大計就麻煩了。有福王這道大赦令,卻是一件大好事。”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皆說還是黃先生看得透,此事倒是值得慶賀。
孫元也點頭:“確實如此,我們接著說江北的事情吧。”
黃佑收起那份大赦令,朗朗道:“北伐收入失地,首在擴軍。我軍經過多年大戰,軍中多是老卒,軍戶平日也經過訓練,已經具備擴編的條件。我軍現有三營,萬餘主力戰兵。未來,的戰役規模肯定不小,單憑這一萬人馬顯然是不夠的。經過某於將軍的商議,準備再充實一萬軍戶入寧鄉軍,將部隊擴編成五個營。”
事關自己的切身利益,所有將官都精神大振,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