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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在徐州。如此一來,兵力就分散了。”
聽他說起正事,許定國直起身子,一副聆聽教訓的模樣。
高傑:“而建奴已在陝西擊潰李闖主力,且尾隨賊軍進入河南西部。未來,誰也說不準他們會不是與我大明發生衝突。況且,開封段黃河北岸尚且有建奴豪格的一支偏師。某兵力有限,還得請你軍協助河南防務。”
許定國沒口子點應道:“末將願聽興平伯和越巡撫和陳巡按的。”
見他答應,高傑點頭:“某認為,建奴現在正於李自成在南陽作戰,一時分身乏術。李自成,農夫一個,不值一提,覆亡只在朝夕。一旦建奴殲滅李自成,難免不來強佔河南各州府。如今的河南,已是無主之地,說難聽點,那是先到先得。所以,我認為,現在正是恢復河南的好機會。我決定,立即和許總兵提兵出擊,先佔開封,然後直取洛陽。只要佔據這兩地,將來無論是南下湖廣,還是北擊山西,都佔了搶前一步的先手。剛才許總兵既然說以我高某馬首是瞻,那麼,許將軍,準備一下出兵吧,某和越巡撫、陳巡按在城外大營中等你。”
高傑在說話的過程中老木頭的目光都一刻不停地停留在許定國臉上,高傑剛說完這句話,就看到許定國的臉不為人知地變了變,嘴角一陣抽搐,眼角閃過一絲兇光。
而且,他還下意識地捏利益下拳頭,手背有根血管猛地跳了一下,好象是下了決心一樣。
這一刻,許定國就如同一頭剛甦醒過來的兇獸。
只一個瞬間,許定國突然恢復成先前那副恭敬模樣,規規矩矩地俯首立在高傑面前,討好地笑道:“興平伯既然有令,許定國自然遵從。不過……”
“不過什麼?”高傑看了他一眼:“你有什麼問題?”
許定國:“出兵之事何等重大,需再計議,需再計議。要不這樣,興平伯、越巡撫和陳巡按,你們一路辛苦,不如先進城歇上一夜,咱們再商議商議此事。”
高傑打斷他的話:“許總兵,我輩乃是大明朝的總兵官,食的是朝廷的俸祿,國家命我等恢復失地,提兵出征就是了,憑多廢話。”
“是是是,興平伯教訓得是。不過,還是商議商議,商議商議。”許定國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英吾,我久仰你的大名,今日與你又是一見如故,你總得給我一個盡地主之誼的機會呀!”
說著話,又是一陣打拱作揖,給足了高傑面子。
高傑這人本來就注重這一套,感覺自己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臉色才緩和起來,點了點頭:“也罷,某就進城歇一夜,吃你一臺酒。”
“多謝興平伯賞,多謝興平伯賞臉。”許定國一臉的狂喜:“在下就在前面領路。”
說完,就直起身,跳上馬,對手下大吼一聲:“兒郎們都給老子大起精神來在前面開道,也不看看來的是什麼人,那可是秦軍軍主,威震天下的高英吾。”
兩百來人威風凜凜地應了一聲,誇張地在前面為高傑等人領路。
高傑見許定國如此熱情,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下令:“傳令各軍,軍情如火,不得停留,一口氣奔去開封,先搶佔開封城。某先和越巡撫和陳巡按進睢州和許總兵商議出兵一事。”
聽他口中的意思竟然想孤身入城,不但老木頭大吃一驚,就連越其傑也連聲阻止:“興平伯謹慎些,畢竟,有傳言說許定國已經將兩個兒子做為人質送去豪格軍中,已經投建奴了。你現在若是孤身進城,若是許定國起了歹念,又該如何?”
“所謂人質一事,不過是傳言而已。”高傑本就和越其傑不和,在他看來,這個河南巡撫就是馬士英派來監視自己的,他的話,高傑自然是聽不進去的,淡淡道:“高某打了十多年帳,對咱們大明朝的軍官最瞭解不過。他許定國之所以不肯出兵,不過是想儲存實力,想給某討價還價罷了。比如要錢要糧要官,比如攻佔下的城池和土地歸所管轄,都要某給個確切的答覆才好。”
作為一個老軍頭,高傑以為許定國是想和自己預先談好分贓的事情。這也可以理解,換成自己是他,一點好處不給,就要發兵,自然是不肯的。
高傑:“許定國對出兵一事吞吞吐吐很不爽快,也好,某人就和他好好談談。此事,我已經決定,越巡撫就不用在說了。”
這話說得跋扈,全然不將越其傑放在眼裡。
越其傑心中窩火,強忍了半天才讓自己平靜下來:好一個軍痞,現在是亂世,武夫當國。若換成太平年月,你小小一個高傑,見了一省巡撫,還不規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