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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中聽說俞亮這個人,又知道他是忠良之後,就摘掉了他頭上的奴籍,招入軍中。
在揚州大戰的時候,俞亮在戰場上表現突出,引起了孫元的注意,就提拔到自己身邊做貼身侍衛。
這人武藝極其高強,剛一進孫元的貼身侍衛隊中,就靠著一根白蠟杆子將所有人都打服了氣,被尊為侍衛之首。要知道,孫元手下這群侍衛可都是要隨著主帥衝鋒在前,護得侯爺周全的,武藝都是軍中的佼佼者,千里挑一的如冷英那樣的強人。俞亮一進侍衛隊就成了一哥,叫孫元對他刮目相看。
作為一個穿越者,現代人,心中都有一股武俠情節。他悄悄問傅山這個俞亮的武究竟如何?
傅山也沒什麼廢話,直接回了一句:“戚虎俞龍,兩大武學宗師,你說如何?俞亮如今已經軍中第一,若在過得十幾年,等他武藝大成,只怕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所謂戚虎俞龍,指的就是明朝中後期的兩大武學宗師戚繼光和俞大猷。
戚繼光學的是楊妙真的楊家槍,而俞大猷則學的是少林棍法。
正因為俞亮如此厲害,朝鮮營需要一個槍棒教頭時,孫元就將他派了過去,算是培養他帶兵的本事,一旦成熟,就可以提拔起來做軍官了。
隨著揚州鎮勢力的不斷膨脹,人才斷檔的情況越發的嚴重起來。首先是治理地方的文官缺員得厲害,沒辦法,只能在體制外弄了個不倫不類的公務員考試,收攏了一批如周仲英這樣的失意文人,算是把揚州鎮管轄地的民政結構給撐了起來。
實際上,明朝養士兩百多年,加上明朝中期老百姓日子還算過得去。在江南這種富庶地區,讀書之風盛行,知識分子如過江之鯽,實在太多了,出路就變得狹窄起來。幾乎所有人都湧進科舉這條路上,競爭殘酷得可怕。
如蘇南和浙江這種文教昌盛之地,別說是鄉試,即便是獲取秀才功名的院試,因為報名的人實在太多,名額不夠,還得預先進行加試,獲取資格之後才能去省城參考。
也因為出路實在太少,李自成在拿下河南,開科舉的時候,幾乎不愁生員。後來滿清開科舉,讀書人也是趨之若騖。這個時候,什麼家國之念,什麼節操都顧不上了,都要讓位於切身利益,這就是人性。
文官的問題好解決,畢竟有龐大基數的讀書人可以選拔,武官卻有些叫孫元頭疼。
他手下的將軍們大多是九邊軍官出身,後來在戰爭中也培養了一些。問題是,一個合格的將領並不是讀幾本兵書就能培養出來的,很多士兵都是文盲,沒有文化的軍隊連上級的命令都看不懂,還怎麼帶兵打仗。
因此,這些年以來,他的部隊規模都小,不是沒有合格的兵員,實在和找不到帶兵的將領。
俞亮好歹也是將門之後,武藝高強,自然成為軍中的寶貝疙瘩,要大力培養的。
對於他,孫元可是有活命之恩和知遇之恩的,俞亮對孫元自然是忠心耿耿。
俞亮從小在軍隊長大,在揚州鎮呆了這麼長時間,寧鄉軍究竟是一支什麼樣的部隊,他自然明白,對於孫元自然是非常崇拜的。對於以一千五百人馬對五千建奴軍隊,他充滿必勝的信念。
被他反駁,周仲英訥訥道:“是是是,俞教頭說得是,我對侯爺的手段自然是相信的。不過,這打仗的事情慎重些還是好的。倭奴和高麗人雖然是經過寧鄉軍教官訓練出來的,都是剽勇之士,但比起咱們寧鄉軍來還是差了許多,比如這些高麗棒子,都吵得厲害,看不出是強軍的模樣啊。這是其一,其二……有一句我也不知當講不當講。”
俞亮:“周掌牧你儘管說就是了。”經周仲英的提醒,他心中倒是一凜。是啊,倭奴還好,知道聽命行事,懂得服從。朝鮮營的人都非常自大,一副天老大,咱們老二的樣子,眼睛裡就沒有秩序二字。作為這兩支人馬的槍棒總教頭,沒有人比他跟清楚朝鮮營是什麼貨色。
周仲英:“還有啊……我雖然對於軍事不太瞭解,卻也知道這打仗講究的是高度集權,三軍上下只能有一個聲音,一個命令。如今的情形是這營寨裡擠進來三路人馬:朝鮮營、島津聯隊、咱們寧鄉軍的教官。等下打起來,部隊聽誰的。是聽李親王的、島津一夫的還是聽我們的。怕就怕到時候,島津一夫要守,李親王要攻,或許我們又是另外一個主意,這仗也不用打了。”
俞亮想了想:“對,周掌牧說得是,我倒是忘記這一點了,這一仗咱們得選一個指揮官。按說,李親王身份最尊貴,應該由他指揮的。”
“使不得,使不得。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