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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額頭,呻吟:“我這是死了還是活著。”
卻見,劉春這一斧只劃破了他一點油皮。
郝大人身子如篩慷般抖個不停,胯下有一點水跡擴散開來。
看到他被自己嚇得尿了褲子,劉春咧開嘴啞啞地笑來:“真是個好小人,沒用的東西,也不知道我妹夫看上你什麼,竟委之以重任。”
看著他狼狽異常的模樣,劉春心中固然痛快,心中卻是惱恨到無以復加。
這次兵諫雖然是他掌握山東軍大權,可卻背上弒父的罪名。從現在開始,自己的名聲可謂是徹底臭了,如果換成太平年月,朝廷一道命令下來,那就是千刀萬剮的重罪。當然,現在是亂世,有兵在手,誰也不能拿他如何。
可就因為名聲壞到透頂,以後自己已經無顏立足於世間,為世人所不容。從此刻起,他劉春只能仰賴孫元苟活在這個世界上,若是離開了寧鄉軍的保護,劉春瞬間就會眾叛親離,孤家寡人。一個連自己父親都敢殺的畜生,又有什麼人敢於追隨,又值得效忠?
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他劉春已經變成孫元的傀儡,而山東軍成為孫某人的囊中之物了。
老實說,這次回山東軍爭位,劉春還想過在蘇北大展拳腳,幹出一番事業來。至於孫元,彼輩可取而代之。但如此,萬事俱休!
郝肖仁今日所做之事,肯定是孫元授意的,他就是要讓我劉春徹底地成為一頭畜生,成為他手下聽話的惡犬。
孫元,我劉春什麼時候得罪你了,值得你這麼對我?
也因為自己的命運已經徹底捆在孫元身上,劉春含憤而出的這一斧在關鍵時刻靈臺突然清明,瞬間停了下來。
父親死在亂槍之下,無論怎麼看,這次兵諫是失敗了,當然,對他孫某人來說卻是贏得徹底。
最要命的是,準塔大軍殺來了,說話就到。
探子說建奴到淮安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