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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真實的歷史上,劉澤清在聽說準塔大軍殺到淮安府之後,自知不敵,再加上高傑餘部投降清軍,劉良佐一箭未發就剃了頭髮做了漢奸。南明整個江北已沒有可用之兵之後對前途絕望,索性將部隊交給劉孔和,自己帶著家小乘船逃到海上。等到揚州陷落,這才登陸投降滿清。
孫元之所以沒有發一兵一卒,只讓郝肖仁和劉春來淮安,想的就是叫劉春趁淮安群龍無首權力真空的機會拿到山東軍的指揮權,守住這座蘇北門戶。
問題是這事因為是孫元這個穿越者的先知先覺,自不好與郝肖仁明說。他只是叮囑說,只要準塔一殺到淮安,他們就可以進城了。在之前,且不著急。
可惜,因為劉春已經等得不耐煩,不住催促好小人快些走。
因此,在這片時空裡,等他到淮安的時候劉澤清還沒走。
實際上,清江浦燒了一夜,火光沖天,淮安這邊也是剛得到訊息,劉澤清心中驚駭,正準備逃亡,可還沒等他收拾好形狀,劉春就殺進府衙了。
歷史已經發生了改變,父子相殘的人倫慘劇上演。
……
大堂之中,淮安城中幾十個山東軍的中高階軍官已經到齊,都是一臉的驚異。先前府衙中的騷亂動靜實在太大,他們也略有所耳聞。現在得到總兵官行轅的急報,所有的人都聚攏在這裡一看究竟。
但劉老總兵卻沒有出現,有的卻是一群如狼似虎武裝到牙齒的衛兵,還有就是渾身戎裝,遍體浴血的劉春。
副總兵劉孔和立在劉春的身邊,一臉慘然,這情形不用問,大家都已經意識到什麼。皆屏住呼吸,等待著。
“聖旨到!”郝肖仁得意洋洋地立在前面,接過一個侍衛遞過來的木盒子,從裡面掏出一卷黃綾,展開了:“山東軍諸將,跪下接旨。”
大家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哎,聖旨我已經看過,是真的。”劉孔和輕輕咳嗽一聲:“乃是弘光天子的御筆,都跪下吧!”
聽到他這麼說,眾將這才不情願地跪了一地。
郝肖仁掃視眾人一眼,開始朗聲讀了起來,直到他念到任命劉春為山東總兵一職,節制山東、淮安諸路兵馬之時。
一個將領跳了起來,指著劉春和劉孔和罵道:“劉春,劉孔和,咱們山東軍總兵官自是老總兵,什麼時候輪到劉春了?咱們要見老總兵,咱們要見老總兵!”
“對,請老總兵出來。”另外幾個和劉春不和的將領也紛紛站起身來,同時鼓譟。
又有人喝道:“劉春,你今日帶這麼多兵馬殺進中軍節堂,究竟想幹什麼?老總兵呢,難不成被你這個畜生給害了?別以為你帶著一張聖旨過來就想拿著雞毛當令箭,聖旨算個屁,我們山東軍什麼時候將留都小朝廷當回事了,咱們只聽老總兵的。”
“對對對,請老總兵出來。若是老總兵將山東軍交給你帶,我等自然遵你為主。”
又有幾個將官站了起來,在以前,劉春失去繼承山東軍的位置之後,軍中的將領們見風使舵,都去討好其他劉家的兒子,彼此都有自己的小算盤,都有自己的陣營。如今見劉春挾朝廷任命而來,又用暴力手段控制中樞決策結構。若是任有他掌握兵權,日後免不了對大家進行清算,老劉家的人手段毒辣得很,殺幾個人就如同宰小雞似的。一想到這個後果,大家都鬧了起來。
見下面亂成一團,劉春手下那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些人都是山東軍帶兵的高階軍官,很多人以前還自己的官長,見了面還得恭敬地行禮,稱一聲“長官。”
這次事發倉促,而建奴已經佔領清江浦,說話間就打到城下。因為,郝知州和劉孔和將軍商議之後,決定向所有人隱瞞劉澤清的死訊,密不發喪,一切都打退建奴再說。
淮安雖大,山東軍雖多,可戰鬥力說句實在話實在太差勁了。如果劉家父親骨肉相殘的事情傳出來,只怕山東軍立即就會分裂。要知道,劉總兵官的兒子實在太多,除了先前死在後衙的兩個之外,還有六個沒在城裡,他們可都是繼承權的。
如今,最要緊的是先掌握好部隊,至於其他,且放到一邊。
“還有,你這鳥人又是誰,跑我淮安來做什麼?”一個將領指著郝肖仁喝問。
今日的人倫慘劇可謂都是郝肖仁一人導演,按說,眼前的局面應該他出面收拾。可這個時候,這個小人卻將聖旨一收,淡淡道:“我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已,就是個傳旨的。你們山東軍劉家的事情商議好沒有,如果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