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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擺在檯面上,成為誓成水火的政敵。
如今,老錢和馬士英在朝堂上凡事都對著幹,彼此都看對方不爽。
以馬士英在朝中的勢力和皇帝那裡所受的寵信,錢謙益幾乎被徹底孤立起來。只不過,老錢抓住國家的財政大權,又有一定的理財手段,一時間馬士英拿他也沒有任何法子。
如今,朝堂之中,馬士英掌握擬票權,兵權,和沒有財權,很多事情做起來都不方便。尤其是各地鎮軍的那些軍閥們可都是鑽在錢眼子裡的,你不給軍費,鬼才認得你。
老馬也動過腦筋,看能不能想個法子將戶部抓到自己手中。
這次,調鄭家新軍去南京負責防務,那可是動了馬士英的蛋糕,自然不肯眼睜睜地看著錢謙益將手伸向軍隊,培植他自己的勢力。
可想,鄭森要想參戰,必然會被馬士英竭力反對。
這就是傅山所說的“問題來了。”
孫元搖頭:“確實是個問題,可如果不調鄭家新軍,南京已無並可用了。這一點,想必留都的天子和袞袞諸公也是清楚的,也不知道此刻那邊亂成什麼樣子。青主,你覺得馬士英可以爭取嗎?”
傅山:“馬閣老如今對穎川侯你是滿腹怨氣,但也不是不可以達成諒解的。現在的問題是,我等得做個表態,做出一定讓步。”
“讓步,怎麼說?”孫元問。
傅山:“朝中諸公所爭的不過是權利二字,如今的國庫空得可以跑馬,錢牧齋在眾叛親離的情況下之所以能夠在朝堂中佔住腳,全靠咱們揚州鎮的借款,子吃卯糧騰挪過來的。前番,馬士英為了征討左良玉,甚至還想過增發鹽引,用於軍費,讓黃虎山向西用兵,等到左崑山一死,左部接受招撫之後才做罷。如果咱們同意借款給馬公,說不定馬瑤草就同意鄭森出兵了。”
孫元搖頭:“此事不妥。”
開玩笑,如果這麼幹,那不是拋棄錢謙益了嗎。沒有了財權,錢謙益就是個屁,分分鐘被老馬弄下課。
錢謙益是個活脫脫的老官僚、小人,可這人卻非常聽話,又好用,自己扶他上馬花了不小的投資,讓老錢成為自己在朝廷高屋建瓴的代言人,怎肯輕易換馬。
沒錯,馬士英這人是自己的政治盟友不假,可一旦有事只能去求他卻叫人非常不爽,老馬也是需要制約的。
傅山笑了笑:“如果不這麼做也不是沒有法子……”
然後就閉口不言了。
孫元心中不悅:“青主有話但說無妨,就別賣關子了。”
犟驢子等人也叫起來:“青主先生你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叫人心中著急。”
傅山笑吟吟地看著孫元:“此事還是容我下來之後再稟告穎川侯吧。”
孫元:“在座的都是某最信重之人,君子事無不可對人言,青主但說無妨。”
傅山才笑道:“其實,老錢之所以在朝中逐步坐大除了我們揚州鎮的扶植之外,同天子的默許也不無關係。馬瑤草雖然對皇帝有擁立首功,可他的手伸得實在太長,任何一個君王都不想看到朝廷裡萬眾一心,大臣們一個鼻孔出氣,適當樹立一個對立面也是好的。所以,此事的關鍵還在於弘光天子,只要他同意調鄭家新軍,別人也沒有法子。而且,這事馬士英未必不能被說服,只需有一個人從中串聯天子和馬閣老。對了,這人還得將天子、馬閣老和穎川侯串聯在一起,能夠為三方所接受,所絕對信任。”
“這人是誰?”孫元好奇地問。
傅山:“當今皇后娘娘是最適當的人選。”
別人不明就裡,可孫元心中有鬼,老臉難得地紅了,只感覺上面好象有雞蝨子在爬。他也不知道傅山是如何知道這種事情,不過,傅山掌握機要,這事想必是他從偵緝廠那邊問到的。
這個傅山,還好梁滿倉好生可惡,竟敢打探老子的**?
他立即道:“今天的會議且到這裡,各營將官立即回營,掌握部隊,準備打仗。如果不出意外,還有幾日多鐸大軍就要開到揚州城下。建奴的探馬都快湊到咱們鼻子下了,前哨戰已經開始,諸君努力。”
今日的軍議其實也就是戰前動員會,該做的準備早已經做好,該制訂的方案也早已經制訂好,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等到眾將退下,孫元總算是恢復了正常臉色:“青主兄弟,你知道什麼呀?”
傅山故意板著臉:“在下什麼也不知道,我覺得太初你應該立即給餘祥下令,命他聯絡馬上聯絡皇后和馬閣老,曉以厲害,請他們務必促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