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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戰的關鍵是必須得快,建奴行險僥倖拿下徐州,準塔想必也知道單靠一千人馬是守不住那裡的。肯定會有後續大軍源源不絕地向南開來,若是遲上一步,以山東軍的戰鬥力,上了戰場對上建奴的八旗主力,那就是一個死字。
所以,等到孫元到了轅門口,見到越其傑和陳潛夫二人的時候,也顧不得請他們進節帳,也顧不得寒暄,徑直問:“越巡撫,陳巡按,徐州失陷之事想必你們也知道了。你們手頭已經收集了多少河南兵,戰鬥力如何?”
陳潛夫話道,聽到孫元問,笑道:“我們正要同穎川侯你說這事呢,我們已經收攏了不少河南兵和歸德府的鄉勇,總數一萬出頭。咱們又沒帶過兵,不懂軍事。所以,就選了不少地方官吏和縉紳充實軍中注做軍官。這些人平日裡頗有威望,不少人還有功名在身,士卒都是心服,部隊秩序良好。至於戰鬥力如何,我們也不明白。部隊能夠聽命行事,上下有序,想來也是不差的。”
“用地方官吏和縉紳帶兵……”孫元一呆,道:“非常時期,這個法子倒是不錯,陳巡按倒是個幹練之人。”實際上,這個法子有些類似後世曾國藩的湘軍,湘軍的組織結構非常簡單,以宗族為團體,以族中有威望之人如族長和讀書人帶兵。如此,就算部隊敗了,有這些軍官約束,也不至於潰成一盤散沙。
陳潛夫被孫元一陣誇獎,倒有些不好意思:“穎川侯謬讚了,這是我和越巡撫想出的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越其傑道:“純屬陳巡按的功勞,老夫可不敢搶功。徐州的事情我們也知道了,看來,已經沒有辦法去那裡了,聽探子說這裡有一支咱們明朝的騎兵駐紮,用的又是黑旗,想來定然是穎川侯你,老夫和陳巡按就過來看看,果然是你。”
說起徐州失陷一事,兩人都是一臉的悲傷,又說,既然徐州去不成了,他們就過來和孫元商議,這麼多軍民究竟安置在哪裡為好。而且,安置百姓也需要許多錢糧,這些錢糧又從何而來。
孫元聽到河南軍有一萬多人,且組織完善,心中大喜,凝重的面上露出一絲笑容:“要安置軍民也容易啊,去徐州好了,到了那裡,讓高傑出錢出糧就是了。”
“去徐州?”越其傑和陳潛夫同時叫出聲來。
“對,去徐州,咱們去將徐州奪回來。”孫元捏緊了拳頭,道:“越巡撫和陳巡按你們放心好了,孫元這次將帶著騎兵同你們一道過去。據探馬來報,徐州城中只有一千建奴。咱們有一萬多人,要取得這場戰役的勝利,孫某人有信心。”
越其傑和陳潛夫都沒想到孫元要帶自己去奪徐州,同時互相對視了一眼,彼此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遏制不住的激動:什麼,徐州只有一千建奴,怎麼可能……如果果真如此,奪回徐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況且,又有孫元這個不敗軍神在。
親眼見過寧鄉軍生擒許定國那一戰之後,二人對孫元佩服到五體投地。他若要打徐州,那區區一千建奴又算得了什麼。
二人也知道徐州對於淮海一線的要緊,徐州不存,淮海危急。淮海不存,國乃滅亡。從古至今,任何一個退守江南,與北方敵人劃江而治的政權都知道:守江必守淮。
當初南宋就因為守住了淮海,又將宋朝國運延續了百年。
這次如果能夠奪回徐州,不但是一件奇功。最重要的是可以保住江淮一線,不至於讓整個大明朝處於絕對的軍事被動之中。
只考慮了片刻,陳潛夫就以拳擊掌,也顧不得進士出身的文官的體統,粗魯地叫了一聲:“幹,咱們就回過頭去將徐州奪回來。到時候,高英吾也不知道該如何感激咱們。”
越其傑和孫元同屬馬士英一派,自然沒有任何問題,道:“穎川侯放心好了,下去之後,我們就將部隊交給你指揮。”
陳潛夫是個急性子,叫道:“徐州戰事瞬息萬變,誰也不知道準塔的主力什麼時候開到。事不宜遲,穎川侯你馬上隨我們一起去河南軍老營,明日就出徵。”
“好,咱們馬上過去掌握部隊。”孫元也不再廢話,立即備用了馬,帶上十騎侍衛和越、陳二人朝河南軍老營趕去。
河南軍老營距離金雕軍營盤七十來裡,一路放開馬力,半日就到。
等走了大約五十里,路上的難民逐漸多起來,將一條官道擠得水洩不通,叫罵上,哭聲,爭道聲,沸反盈天。
孫元吃了一驚,指著遮天蔽日的流民問:“越巡撫、陳巡按,不是說河南軍和歸德難民已經安置好了嗎,怎麼現在亂成這樣?”
陳潛夫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