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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其他同伴也同我一樣。”老木頭想起剛才死在自己手中的那個女子,心中氣惱:“賤人竟敢賺我,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看了看天色,頭頂黑漆漆一片,在昏黃的燈光中有片片白雪飄飛旋轉,河南下雪了。如果不出意料之外,此刻更漏將殘,許定國就要發動了。
若不再喚醒同伴,就大事去矣!
“軍爺,你這是……”一個濃裝豔抹的女子聽到老木頭的腳步聲,從屋中出來,見他身上又是血又是水,忍不住低呼一聲。
老木頭已經起了殺性,也不廢話,藉著奔跑的勢頭,右手的金瓜“呼”一聲揮出,正好砸到那女子的脖子上。
只聽到“喀嚓”一聲,那女子甚至還來不及叫一聲,就軟倒在地,顯然是活不成了。
跑了這一段路,又用盡全身力氣揮出這一錘,老木只感覺一陣氣喘,心臟跳得怎麼也控制不住。腦袋也隱約發疼,動一下,裡面就好象有個珠子在裡面滾動不休。
“好厲害的酒,好厲害的後勁!”老木頭心中暗暗吃驚,以自己身體的狀況,還如何應付接下來的廝殺:“許定國這個賊子還真是處心積慮啊!”
在他記憶中,許定國給高傑的親兵送過來十個妓女。也就是說,每五個家丁輪一個。自己剛才已經殺了兩人,還剩三個。需儘快幹掉,否則一旦驚動了河南兵,就走不脫了。
當下,為了節省體力,老木頭將金瓜錘別在腰上,又抽出柳葉刀,一腳踢開房門衝了進去。
五十個高傑家丁分別住在偏院的五個房間裡,也就是說,每個房間有十人。
這一腳踢開門,卻看到地上橫起樹八地躺著打鼾計程車兵,卻沒有女人。想來,剛才被自己殺的那人就是在這屋侍侯的。
於是,老木頭又踢開旁邊一間屋。
這個時候,他的手已經僵得沒有知覺。好在屋中燒了地龍,撲面就是潮溼的熱空氣。
地上還是躺了不少人,床上有三人。有兩個家丁已經徹底昏睡過去,只另外正****著身子正對著一個女子用力。
那個正在辛苦耕作的家丁見老木頭進來,醉醺醺地笑罵:“原來是老木你,他孃的你急什麼,旁邊排隊去,等老子完事在說。”
老木頭搶上前去,雙手握著柳葉刀對著底下那女子的脖子一抹,強勁溫熱的動脈血“噗嗤”一聲標出,直射帳頂。
那個正在忙碌的家丁被噴得身子一歪,就倒下床來,怒喝:“你他媽在幹什麼,要殺人取樂也得等老子完事才成,找死!”
說著就捏著拳頭想站起來同老木頭廝打,可惜他酒勁還沒散去,身子酥軟,只動了一下,又癱軟在地。****的身體上全是豔紅色的血珠子滾動。
秦軍本就殘暴,殺幾個女子原本不算個事,見多不慣。可老木頭一進來就殺了那女子,掃了他的興頭,確實叫人惱火。
“殺人取樂,老子還沒有這個興致!”老木頭鐵青著臉將手中的柳葉刀塞到他手中,一邊脫衣裳,一邊沉聲喝道:“許定國反了,要賺興平伯,要想活,就馬上給老子站起來披上鎧甲!”
衣服已經完成被水沁透,大冷天的,若不再換,會死人的。
“什麼……”那人捏著柳葉刀呆呆地問。
老木頭動作也快,只一個瞬間,就將身上的溼衣裳脫個精光,然後拿起堆在牆角的鐵甲朝身上套:“許定國反了,著甲!”
屋中全是燻人的血腥味,燈光中,牆上、帳中,地下全是人血。那個被割斷了喉嚨的女子還在闖上微微抽搐。偏偏床上那兩個睡在血泊中的家丁還美美地發出酣暢的呼嚕聲。
“啊,敵襲,敵襲!”那人反應過來,觸電般跳起來,一邊穿鎧甲,一邊發瘋地用腳去踢地上的同伴。
“叫什麼叫,他孃的!”老木頭大驚,急忙奔出屋子,要去尋另外兩個還活著的妓女。
這個時候,其他幾屋的家丁已經被這一陣“敵襲”人驚得醒過來,搖搖晃晃起走出屋來,同時鬧:“怎麼了,怎麼了?”
一時間,場面亂成一團,又如何尋得到那兩個女子。
老木頭知道事已經不可為,不管怎麼說,這五十個家丁已經成功地被自己喚醒了。都是老行伍了,長年的廝殺已經讓他們養成了一旦有風吹草動,第一時間去尋鎧甲兵器武裝自己的條件反射。
也管不了那麼多,老木頭立即朝高傑下榻的院子衝去。只有高傑在,秦軍就在。若他有個好歹,這河南局勢還真要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