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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一路急奔,劉春就知道揚州戰事已經有了結果。必然是多鐸已經被孫元徹底殲滅,對此,他並不決定奇怪。孫太初是什麼人,他可是能夠打敗我劉春的強者,滅掉區區一個多鐸又算得了什麼?
對於孫元,劉春口頭雖然還是不屑一顧,可內心中卻對他佩服到五體投地。其實,自己敗在妹夫手上,也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那麼,準塔朝徐州跑,肯定是想逃回濟南。開玩笑,當我劉春什麼人,當我淮安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你就算要逃,直娘賊也得留下些東西。
於是,劉春就和郝肖仁一道點了一千多騎兵尾隨追擊。
淮安被圍數月,仗打得極苦,說句實在話,士卒都已經沒力氣了。這一千多騎兵是劉春手頭僅存的機動力量。用來解決準塔大軍肯定是不可能的,但在屁股後面給他捅上幾刀,還是輕鬆愉快的。
你準塔不是想早點去徐州吧,老子偏偏要拖延你的行程。
……
於是,在這幾日之中,劉春的騎兵本著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同一只吸血的牛虻,遠遠地跟在準塔屁股後面,遇到落單的清軍,就衝上去一通大砍大殺。碰到清軍紮營的時候,則在半夜時丟幾根火把進去,引起一場騷亂。
這場戰鬥,打得真是痛快,到現在,劉春手下只傷亡十來個,卻斬下了一百多顆建奴的腦袋。
“總兵官,總兵官!”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手舞足蹈地在長堤上跑來,後面跟著幾個侍衛。
他身材肥胖,走起路來好象有點下盤不穩的樣子,好幾次都差點摔進大運河裡去,急得侍衛在後面大叫:“郝先生,郝先生你小心別摔著了。”
說句實在話,這個郝小人的人品實在低劣,剛到淮安的時候,別說劉春對他是厭惡膩煩到極點,看他的模樣就好象是在看一隻綠頭大蒼蠅,劉春既然是這個態度,下面的人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而且,有謠言說,老總兵官的病故好象同這個小人有莫大關係。
因此,大家對他越發地痛恨起來。
郝肖仁大約也是意識到這一點,做人做事都非常小心,叫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不過,現在的山東軍軍中骨幹畢竟是經過秦易那群教官訓練過的,自然而然地烙下了寧鄉軍的印記。
軍中廝殺漢子的心思也簡單,你有本事,你強過我,我就服你。否則,滾一邊涼快去。
在準塔圍淮安的這一個月裡,郝肖仁妙計百出,將一座城池守得固若金湯。可以說,若非此人,淮安城早就破了,大夥兒現在只怕已經成了建奴刀下亡魂。
而且,山東軍本就缺乏人才,尤其是文官。郝肖仁自從開始主持軍務之後,將山東軍打理得井井有條,劉春也有些離不了他。
漸漸的,大家都信任佩服郝肖仁,對他的態度也親熱起來。口頭的稱呼也從好小人變成恭敬的郝先生。
據說,劉春已經有意在淮安戰事之後寫信給孫太初,請他將郝肖仁留在山東軍使用。
想來也是不可能的,郝先生如此本事,孫太初肯放人嗎?
“總兵官,總兵官,大喜啊,大喜啊!”
郝肖仁咯咯地笑著。
劉春轉過頭來:“什麼事,喜什麼,某就沒碰到過值得歡喜的事情。”
郝肖仁也不知道跑了多長的路,累得渾身是汗,熱得面紅筋漲,他索性也跳進水裡,大叫:“準塔死了。”
“什麼!”劉春悚然動容:“你再說一遍。”
“準塔死了,病死的。”郝肖仁大聲歡叫:“就在今天,前邊有斥候來報說是清軍主力突然停止朝徐州出發,改道去了文山,向海州運動,估計是想沿著大海撤退去登州。某看清軍神色悽惶,就覺得不對勁,忙命人去抓幾個俘虜回來詢問。這一問,才知道準塔已經死了。”
“據說,準塔的傷是在他偷襲淮安時受的,面上中了總兵官你一箭,然後傷口就灌了膿,一直沒有好。本來,如果是尋常人受了這樣的傷,早就該死了。不過,這個老韃子就是頭牲口,活生生挺了一個多月……對了,總兵官,你那一箭不會是塗了烏頭毒吧?”
聽到郝肖仁問,劉春大怒:“塗毒,某堂堂劉春是做這種事情的人嗎?你繼續說下去。不過,這老韃子殺害了我那麼多士卒現在才死,真是便宜了他。不對,不對,徐州不是有李率領泰鎮守嗎。就算準塔死了,建奴軍隊應該去徐州和李率泰合流才對,怎麼反向東而行了?”
郝肖仁哈哈大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