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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不知道老將軍在這裡,該死,該死!”
劉孔和問:“總兵官可在上面,那個小人是不是也在?”
三人一遲疑:“小的們不敢說?”
“問你們話,只管回答就是,哪個房間?”劉孔和淡淡道:“你們怕總兵官的軍法,某也能砍了你們。”
三人額頭上全是亮晶晶的汗水,相互對時一眼,才戰戰兢兢道:“回老將軍的話,總兵官和郝知府都在……在……在天字一號房。”
劉孔和:“可叫了姑娘?”
“這個,這個……”
“唉!”劉孔和一看他們的模樣就知道劉春肯定是在行苟且之事,頓時怒髮衝冠:“荒唐,荒唐!”
對於沉溺女色之人,劉孔和一向憎惡,覺得這不是大丈夫所為。
對於劉春,他是寄以厚望的,自然不希望他成為一個酒色之徒。劉春弒父奪權,殘酷迫害同胞兄弟,劉孔和是默許了的。因為,他覺得劉春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山東軍必將在他手中發揚光大。山東軍越是強大一分,劉孔和心中的負罪感就輕上一分。
而且,最要命的,如今花柳病已經開始流傳到江淮地區來了,那可是不治之症,如果……
劉孔和不敢再想象下去,也懶得理睬三個兵丁,大步朝樓上跑去。沉重的鎧甲在身上轟隆著響,踩得樓梯一陣顫抖。
剛上樓梯,就看聽到傳了一陣女子的嬌笑,以及好小人那淫邪的聲音:“小妞,好好得很,你很得我喜歡,等下老爺得賞你些什麼才好!”
有女子嗔道:“老爺,奴家是真心喜歡你的風流儒雅,敬慕你的學問,說賞賜什麼的,倒顯得奴家貪圖你的錢財和權勢,俗氣了,奴家好生傷心。”
郝肖仁嘎嘎一聲:“喲,你還真會說話,不要錢?好好好,好得很,老爺今天晚上就住這裡不走了,你別問我要銀子。”
女子嗔道:“討厭,不理你啦!”
另外一個女子:“大老爺,我親親的府君老爺,奴家再給你剝一粒葡萄吧!”
一片汙言穢語,還不止是一個女子,劉孔和惡向膽邊生,。
門口有兩個劉春的親衛,見劉孔和來了,嚇了一跳,正要說話。
劉孔和將他們猛地推開,直接撞門衝了進去,悲愴地大叫一聲:“總兵官,士卒們正在城牆上浴血奮戰,你卻在這裡風流快活,傳將出去,豈不是冷了將士之心?還有,色是刮骨鋼刀,你一身系整個山東軍的重擔,若是身子有個三長兩短,老夫……老夫一頭跳下樓去死了乾淨!”
說著,幾點老淚就落了下來。
卻見,屋中的情形極為不堪。燭光中郝肖仁光著上身斜躺在一具胡床上,身邊圍繞著三個女子,一個女子正剝葡萄往他嘴裡喂,一個女子偎依在他滿是白肉的懷裡大撒其嬌,第三個女子則用纖纖細手捏著他的肩膀。
這個好小人一副淫邪享受模樣,見劉孔和進來,也不起身,反招呼道:“哈,原來是劉老將軍,你老真是龍馬精神啊,來來來,坐下吃酒,可在媽媽那裡點了姑娘?”
劉孔和這才發現劉春不在其中,不覺一愣,沉聲喝道:“總兵官呢?”
郝肖仁伸出手朝腦後一指,那邊不是。
一陣夜風吹來,吹起好小人身後的紗幔。
燈光下,有金屬的光芒一閃。
卻見,露臺邊的欄杆後立著一個人。
正是劉春,他一身戎裝,身上的鐵甲正閃閃發光,顯然並沒有參與進好小人的荒淫聚會之中。
見此情形,劉孔和心中一鬆,走上前去:“總兵官,你……”
劉春突然抽出刀來,“唰”一聲就砍在欄杆上,然後發出一聲長嘯。
這長嘯聲穿雲裂石,久久不息,引得樓下行人同時抬頭看來。
良久劉春高聲吟道:“壯歲旌旗擁萬夫,錦襜突騎渡江初。燕兵夜娖銀胡觮,漢箭朝飛金僕姑。好一個孫太初,好一個孫太初,能夠聚於寧鄉軍旗下,殺敵立功,乃是我輩何等之幸事。勝利了,勝利了!”
劉孔和:“什麼?”
劉春猛地回頭,目光炯炯地看著劉孔和:“某剛得揚州寧鄉軍急報,孫太初麾下水軍司令官方惟全殲建奴阿濟格部,斬奴酋阿濟格於太平府天門山;孫太初主力在揚州圍多鐸於揚州半月,生擒或者多鐸一降百餘建奴大將,斬首萬級,俘虜萬餘。八旗精銳,盡喪江北。壯哉,壯哉!”
“什麼!”劉孔和大叫出聲。
自己先前為了鼓舞士氣隨口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