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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意外。”
不過,丁副將還是有些擔憂:“劉老將軍,雖說寧鄉軍已經包圍了多鐸主力,可要最後解決建奴,說不清要花多少工夫,怕就怕咱們這裡扛不到那個時候。”
“要有信心。”劉孔和淡淡道:“淮安可是天下雄城,城牆高厚,不是那麼容易打下的。而且,這幾日咱們不斷出擊,乘船於水路日夜騷擾建奴,準塔已經被咱們打得失魂落魄,敵人連個囫圇覺都沒睡過,還有什麼力氣攻城?”
“對對對,劉老將軍說的對。放心好了,寧鄉軍肯定會來救俺們的。咱們山東軍和寧鄉軍本就是一家人嘛,二小姐可是穎川侯府的夫人啊!只怕,天下第一軍的援軍已經在路上了。”
“對頭,咱們和寧鄉軍本就是一家人嘛,不救俺們還能救誰?”所有人都高興地大叫起來,兩眼放光。
看著興高采烈計程車兵,劉孔和輕輕地撫摩著下頜的鬍鬚。
所謂守城戰,並不是一味地躲在城池裡當縮頭烏龜。因此,這段日子裡,劉春經郝肖仁的建議,不斷組織人馬乘小船出擊,不斷襲擊落單的清軍,截斷建奴的糧道。
淮安境內河湖交錯,水網縱橫,京杭運河、黃河、灌概渠、淮河入江水道、淮河入海水道、六塘河、鹽河、淮河干流等多條河流在境內縱貫橫穿。另外有洪澤湖、白馬湖、高郵湖、寶應湖等中小型湖泊鑲嵌其間。
準塔的軍隊都是旱鴨子,不懂得使船,整個軍隊都暴露在山東軍眼皮子底下。山東軍所派出的小船隊可以說想打就打,想走就走,讓清軍頭痛不已。
不過,山東軍那尿樣還是真是叫人無奈。
畢竟是積弱已久,一聽到要出去打游擊,一個個都嚇得面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