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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兵和民夫都已逃散,只餘六千多主力戰兵,實力尚存。也就是說,敵可用之兵不超過七千。”
大方伸出右手食指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至於閣老問能不能贏下這一戰,嘿嘿,某還真不屑回答這個問題了。”
他說話的聲音越發地不客氣:“閣老,實話同你講,我部水軍有士卒萬人。登陸作戰的步卒五千。當初大勝關之戰建奴直接投入戰鬥的部隊有三萬,不也被我一舉擊。三萬士氣旺盛的敵軍尚被我一戰而定,難不成我還收拾不了天門上上七千新敗惶惶不可終日的殘廢兵敗將。”
這個時候,揚州海軍聯合艦隊司令官的氣勢彌散開了,當真是傲氣沖天。
如果換別人在堂堂內閣閣老面前這樣說話,王鐸早已勃然大怒。但聽大方這麼說,他卻高興得幾乎跳起來。是啊,老夫怎麼忘記了這一點。大勝關一戰,寧鄉軍水師的戰績可是擺在那裡的。那麼多建奴都被方惟一戰而潰,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來,難不成還在眼前這條小陰溝裡翻了船。
真說起來,如今的寧鄉軍水師那啥陸戰隊的戰鬥力,只怕比起當年孫元親率的寧鄉軍還要強上一分,沒有理由不取勝的。
強自壓抑住自己心中的興奮,王鐸竭力做出一副威嚴模樣:“方惟將軍,老夫只要阿濟格,我且問你,不管是生擒還是斬殺,你有幾分把握?”
看到他這副當朝宰相模樣,想起他在戰場上所表現出的不堪,方惟的一眾手下心中就來氣。揚州鎮的海軍在軍鎮中是一種獨特的存在,大洋上的漢子天不怕地不怕,敢作敢為,同方惟一樣,都是狂傲慣了的。王鐸這麼問,那是對海軍的勇氣的懷疑,是極大的侮辱,正要發作。
方惟一擺手,淡淡道:“王閣老,在天門山以西的道路上,我已經佈下騎兵堵截,鄭森的鎮海軍正在日夜趕來,如果不出意外,今日晚間應該抵達。至於長江上的水路,已盡在某的掌握之中。阿濟格已是甕中之鱉,插翅難飛了。不過,只需最多兩個時辰,某就能拿下天門山,還輪不到鎮海軍插手。若真要靠鄭森過來幫忙解決戰鬥,那才是我海軍的恥辱了。放心好了,只要阿濟格在天門山上……現在幾時了?”他回頭朝船艙裡問了一聲。
裡面有衛兵高聲回答:“稟司令官,已過卯時。”
方惟:“等下我軍就會開始進攻,明日天黑前解決戰鬥,某要拿阿濟格的心肝下酒當晚飯吃。”
王鐸更是興奮:“方將軍,這一仗你要怎麼打?”
眾人心中更是鄙視,聽人說這個王閣老在大勝關的時候,為了在朝廷和天子那裡出風頭,不顧敵強我弱,見天催促鄭森出兵,搞得鄭森都快崩潰了。可若是有人問起他該如何迎戰,這老頭除了喊幾聲要出兵的口號,卻是一點辦法也拿不出來。
現在可好,反關心起方將軍要如何用兵了。
方惟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今天突然難得好脾氣:“王閣老,這一仗其實也簡單,等下我海軍陸戰隊在艦炮的掩護下搶灘登陸,拿下碼頭。碼頭那裡是唯一一條上山的道路。只要海軍陸戰隊把住路口,事情就簡單了。也不需上山,我海軍架著大炮對著天門山一通亂轟,轟他一兩個時辰,任憑那阿濟格是銅頭鐵臂,也轟得爛了。此戰,除了登陸一戰有些麻煩,剩下的事情不要那麼簡單。”
說著,他就指了指前方。
順著他的手臂看起,一個燈火通明的碼頭出現在眾人面前,碼頭上到處都是慌亂奔跑叫喊的清軍。
原來,在說話間,寧鄉軍水師已經行駛到距離天門山碼頭三百餘步的距離。
“拋錨!落帆!”
到處都是軍官的大吼,風帆落下,巨大的鐵錨拋進水中飛濺起巨大的浪花。
王鐸所在的鎮遠號猛地一停,巨大的慣性讓王閣老瘦小的身子忍不住朝前一撲,雙手重重地拍在船舷上,都拍得麻木了。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就有軍官對方惟道:“司令官閣下,艦隊已經抵達預定戰場,請指示。”
方惟一振身上的修士黑袍,發出嘩啦聲響:“傳我命令,陸戰隊搶攤,一壺茶工夫,我只給他們一壺茶的工夫,把碼頭給我拿下來!”
“陸戰隊出動!”軍官們繼續喊。
王鐸站直身子,就看到,有一群身著鎧甲,提著上著明晃晃刺刀的火槍和大雁翎刀的陸戰隊士兵,飛快而整齊地跑進掛在軍艦船舷一側的小艇裡。有水兵飛快地搖晃著滑輪,將小船放進水中。
到處都是滑輪吱啊聲響,到處都是小艇拍打著江面的轟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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