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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如此還能引得建奴耗費火藥器械。至於張天祿、張天福兄弟要帶兵出城,未必就是去投建奴,說不定是想借機鬧餉要錢,只需溫言撫慰以安其心,他們鬧夠了就不會鬧了。閣老說了,陳巡按也不用管,做好自己手頭的事即可。來人,送巡按。”
說著,就一揮袖子,轉身走了。
“你……”陳潛夫氣得跳起來,就要去拉冒襄,王楚秀一把將他抱住,只不住搖頭。
這一耽擱,冒襄已經走得看不到人影了。
“放開本官,放開!”陳潛夫的嗓子已經徹底地沙啞了。
王楚秀突然一臉的苦澀:“巡按,我是揚州人,全家老小都在這城裡。揚州城的安危,我比你更關心,咱們與其在這裡鬧,還不如快去看看張氏兄弟那邊究竟是什麼情形。若是叫他們開了城門,放建奴出城,那就是徹底地沒有回天之力了。”
陳潛夫這才醒過神來:“王楚秀你說得是,既然史憲之不管,咱們管了。走,快走!”
兩人急忙出了行轅,上了馬,陳潛夫才恢復了氣力,不住叫:“荒唐,荒唐,史可法竟然將軍國大事交給一個幕僚!那冒襄去年在江北鬧出那麼大動靜,輸得一塌糊塗,可見此人就是個庸才。若是主持行轅事務,誤國誤民,要害揚州一城生靈。”
王楚秀搖了搖頭,低聲道:“巡按,卻不是首輔糊塗。他是實在沒轍,索性什麼也不管,這才將所有軍務都交給冒襄。”
“這不是掩耳盜鈴嗎?這事是能逃避得了的嗎?”陳潛夫氣得大罵起來:“這個史可法,混帳東西!”
又看到王楚秀一臉的淒涼,卻再說不出話來。
兩人都是低頭不語,只默默地騎馬朝前奔去。
張天祿和張天福兄弟帶著手下兵馬要從揚州東門出城,東門距離史可法督師行轅不是太遠,走了大約一壺茶時間,一行人就到了地頭。
揚州城作為一座商業大都市,和世界所有的商業城市一樣寸土寸金,街道頗為狹窄。按說,大凡一座城市,因為防衛需要,城牆根下都會留出一片大約兩百步的空地,以方便在外地來侵的時候方便城防物資的運輸和兵馬調動。可東門這裡的空地早就被民房佔領,所以,只剩一條直通城門口的街道。
此刻,這不寬的街道上已經擠滿了士兵,有張家兄弟的部隊,也有前來阻攔張家軍出城的忠貫營。
雙方士卒裹在一起,推推搡搡,叫罵個不停。
經過盱眙大敗之後,張家軍損失極為慘重,到現在只剩千餘人。可這些人馬都是老兵痞,打仗不成,鬧事卻是擅長。
只見,他們一個個都抽出兵器,大聲怒罵:“讓開,你他娘讓不讓,惹惱了老子,給你來一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嘿嘿,膽兒夠肥的,竟敢來尋爺爺們的晦氣。你揚州軍算個幾巴,還忠貫營呢,上過戰場沒有?爺爺殺人的時候,你們還沒有出生呢?”
“弟兄們,少他娘廢話,揍這些婊子養的,也好叫他們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不但街道上,就連城門洞子裡也塞滿了亂紛紛的氏族。
城門已經預先用沙袋堵上,這個時候,張家軍計程車兵正搬著麻袋。幾個守城計程車兵大吼:“幹什麼,幹什麼,造反嗎?”
又有一個守城老卒被人潮擠到一邊,大口大口地吐著牙血,顯然是吃了不小的虧:“沒有上頭的命令,任何人不許出城。”
“上頭,哪裡有上頭,咱們眼睛裡只有張將軍,上頭算個屁!”有一個張家軍計程車兵提起拳頭朝那個吐血的守城老卒面上擂了一拳,那人捂著臉蹲了下去。
……
在這片混亂中,揚州總兵劉肇基騎在馬上怒視身前的張天祿和張天福,厲聲大喝:“二位張將軍,督師有命,死守揚州待變。你們現在出城,意欲何為?”
張天祿坐在鞍上一言不發,他的弟弟張天福則一臉圓滑的笑容,“劉總兵啊,咱們這麼守下去也不是法子,守可守不來勝利,我們兄弟就尋思著,索性出城打上一仗,說不定就將那多鐸的腦袋砍下來了呢?這是突襲,所謂以正合以奇勝,兵法上有的,你堂堂總兵官難道不懂?快快讓開,別耽誤了我們弟兄立功。”
1066。第1066章 軍亂
“立功,哈哈,哈哈!”劉肇基放聲大笑起來,這笑聲如此響亮,竟將滿大街嘈雜的喧囂壓了下去。
先前一直沒有說話的張天祿面色一沉,喝道:“劉總兵,你笑什麼?”
劉肇基:“哈哈,真是笑話了,你們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