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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熱得惱人。
溼漉漉的地面被陽光曬得發白,腳一踩上去就騰起一團灰塵。
戰馬身上也滿是汗水,晶瑩亮著,有氣無力地耷拉著腦袋。那棕毛上滿是灰塵,如同因為乾枯蜷曲的柳樹葉子一動不動。
沒有風,阿濟格心中的不安更甚,再也無法在悶得如同烤箱的大帳中坐下去,索性出帳散步。可在老營裡走了半天,卻找不到一塊陰涼地兒。
大軍駐紮在此之前,這裡本是滿地綠陰,但此刻所有的草木都已經被士兵砍伐一空,光禿禿如同瘌痢腦袋,這更加深了老營的暑熱。
阿濟格也沒個奈何,索性一個人騎了馬出了老營,來到一處小山岡上。原本以為地勢高的地方會有點風,結果更熱。
吳三桂這鳥人竟敢背叛我大清,背叛我阿濟格,尤其是後者簡直不可原諒。這廝平日間見了老子都是一臉的恭敬,可背後卻是陽奉陰違懷有二心,當我是傻子嗎?
如今天氣如此之熱,南方又極其潮溼,大軍不可能都呆在一塊兒,否則只需一場瘟疫都能夠讓幾萬大軍徹底喪失戰鬥力。因此,現在清軍正駐紮在從當塗到採石這一片寬廣地域,各軍軍主要來採石參加軍議,騎快馬來回需要兩三個時辰,估計吳三桂他們要過來也是在傍晚時分。
阿濟格已經脫掉了外套,只批了一件綢布衫子,敞著胸,汗水還在順著胸毛落下,面容鐵青。
如何處置吳三桂,他還沒有想好。
他為人衝動,先前尚可喜來說吳三桂和南京聯絡的時候,他氣得暴跳如雷,只恨不得立即提起刀子衝到關寧軍軍營將那混帳東西的腦袋砍下來。
但此刻,他冷靜了些,知道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首先,這廝怎麼說也是在多爾袞入山海關時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