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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士卒大叫:“海霹靂,海霹靂,攻不上去,快想法子!”
那邊,施琅被敵人的火槍打得抬不起頭來,急得哇哇大叫:“糟糕了,糟糕了!”
浮橋上,那個清將見已經將小荊和施琅他們頂住,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幹得好,弟兄們,把這些狗崽子都給我戳死在水裡,姥姥,叫這些混帳東西看看咱們漢軍鑲藍旗的厲害!”
小荊知道事情麻煩了,心臟急得幾乎要爆炸了。
正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到正在燃燒的火船中有晶瑩的東西閃爍,定睛看去,卻是先前那壺沒有喝完的烈酒,心中頓時一動。
當下也顧不得那許多,被釘在船幫子上的右手猛一用力,竟生生從上面抽了下來,然後一把抓住那口罐頭騙子。
血和已經燒得滾燙的玻璃瓶子一接觸,“噗嗤”一聲騰起白煙,嗅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
因為見了誰,玻璃瓶子也裂開了,裡面的烈酒滲出來,燃成藍色的一團。
“去你媽的!”小荊猛地探起身子,將酒瓶朝那個清將扔去,用盡全身力氣大吼:“嚐嚐小爺的莫洛托夫雞尾酒!”
所謂莫洛托夫雞尾酒是侯爺發明的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出這麼拗口古怪的名字,其實就是火罐嘛!
“啊!”藍色的火球在空中劃出一道曲線,砸到那個清將的腦袋上,裂開了,火焰四下飛濺,幾個立在浮橋上的長矛手下意識地朝旁邊一閃。
可上面是如此之擠,根本就沒有騰挪的餘地,撲通幾聲,就有兩人落水。
“就是現在,殺!”施琅如一條海豚般躍出水面,先前還含在口中的黃鱔尾小插子已經飛了出去,釘在那個清將的咽喉上。
好個海霹靂,人還在半空,腰刀已經抽了出來,待到落到浮橋上,寒光一閃,就有兩顆清軍士兵的頭顱被砍了下來。
“殺!”
浮橋上一團大亂,火船終於和目標靠在了一起。這個時候,清軍前來攔截的小船這才堪堪和小荊他們接舷。
到處都是刀光劍影,到處都是廝殺的人影,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
小荊畢竟是個半的大孩子,流了這麼多血,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他只能踩著水浮在河中,哈哈笑著看著前面越燃越猛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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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中軍大帳。
聽周半仙兒這麼說,還沒等阿濟格說話,兩個親衛同時“咦”一聲:“英親王,這個周半仙兒算得還真準啊。咱們明天不是要攻打大勝關嗎,只等尚可喜的大炮一運上去,轟他一氣,輕易就能將關口拿下,進南京的道路可就暢通了。”
“對啊,親王,鎮守大勝關的明狗是鄭森,他是福建鄭芝龍的長子,必然要被家中大力扶持。如今大勝關中不知道積了多少資財金銀,開了關那可是是咱們的了。周半仙兒說,你的夢主財氣,還真說準了。”
“住口!”阿濟格狠狠地看了兩個衛兵一眼:“軍機大事,如何能夠在這漢狗面前提起,若是走漏了風聲,老子看了你們的腦袋。”
兩個衛兵都是阿濟格的親信,也不在意,都笑道:“親王這離天亮也沒有兩個時辰,這個時候估計尚可喜已經將大炮運過河去。從咱們老營到大勝關到處都是我大清朝的兵,還能出什麼意外,難不成大勝關裡的鄭森還插著翅膀飛過來?”
“就是,英親王你也擔心過度了。”
見阿濟格厲聲呵斥兩個手下,周半仙兒也有些害怕了,建奴兇殘,殺自己就跟殺一隻雞似的,如今之計是再說些好話,消泯他胸口中兇性:“大老爺最近可是疲勞過度,這就對了。這夢又有一種解法,血乃人體的精氣神所依,這人的血一流盡,命就沒有了。夢見血,正說明做夢者身子虧虛,內火上升。這個時候就應該平心靜氣,好好將養,若是妄動無名,對身子卻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兩個親衛聽周半仙兒這麼一說,同時叫道:“果然是半仙兒,連這都算得出來。咱們王爺這幾日熱得吃不好睡不好,又為戰事操勞,精神是有些不濟。”
阿濟格也是一呆,心中卻是有些信了:“好象是這麼著。”
周半仙兒心中得意,暗道:你這韃子面容無光,雙目裡都是血絲,顯然是沒有睡過囫圇覺,我堂堂一個相師如果連這都看不出來,早就餓死了。
阿濟格:“你不是說我做的夢主吉嗎,怎麼現在又說這話?”
周半仙兒:“禍兮福所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