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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四鎮中,揚州鎮實力最強,接下來就該輪到黃得功的廬鳳軍了。這個黃得功雖然粗鄙,可對朝廷卻是忠心耿耿的,這一點從當年江北諸鎮擁立天子上就能看出來。揚州之戰,廬鳳軍損失最小,佔的地盤最大,究其力量也不遜色揚州鎮多少。朝廷可發一道聖旨去廬州封他為國公,命他率軍西進鎮撫湖廣,追剿建奴和闖軍殘部,並在適當時機入川剿滅張獻忠。如此,江北四鎮就去了一半兵馬,鄭芝龍打下北京的機會就多了一分。”
“這個不錯。”弘光皇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過來,定睛看著阮大鋮:“不過,阮愛卿,就算黃得功不去北京,不是還有高傑和劉春嗎?”
阮大鋮大覺振奮:“陛下,江北四鎮中,秦軍和山東軍已經名存實亡了。”
馬士英喝道:“次輔,話不能說滿,不可大言欺君。”
阮大鋮:“陛下,首輔,且聽阮大鋮說來。高傑的秦軍當初是兵多將廣,可擁立陛下的時候被孫元打過一次,傷了元氣。前番入豫,徐州被準塔拿下,家當丟了個精光。揚州大戰,瓜洲之役,精銳也賠了個底掉。如今,秦軍能拼湊三兩千能戰之士就算是不錯的了。”
弘光:“說得不錯啊!”
馬士英想了想,也微微頷首:“有些道理。”
阮大鋮:“再說山東軍,山東軍所在的淮安雖然沒有被建奴攻陷。但我聽人說,劉春在繼承劉澤清總兵之位之後,軍中諸將不服,逼不得以進行了大清洗,以至軍隊人心惶惶。被建奴圍城數月,苦戰幾十天,估計手頭的兵馬已經打得差不多了,能有個幾千人就算是好的,可以忽略不計算。”
弘光嘀咕:“東平侯不是收復濟南了嗎?”
阮大鋮:“陛下,劉春乃是孫元的大舅子,收復濟南估計是寧鄉軍所為,他不過是掛了個名字罷了。”
弘光:“倒也是。”
阮大鋮聲音大起來:“只要調開廬鳳軍,江北四鎮軍力就算是去了一半。鎮海軍突襲北京,勝算極大,或有可為。”
弘光一揮袖子:“就這麼著吧,你們以朕的名義寫份聖旨送去廬州,命黃卿鎮撫湖廣。”他一動,屁股下的椅子開始響起來。
說完話,弘光有將眼睛閉上了,繼續睡覺。
繼續皇帝有旨,馬士英道:“是,老臣遵旨,下來就去辦。”
他回頭看著阮大鋮:“阮次輔,老夫還有要請教。”
阮大鋮:“首輔請問。”
馬士英:“無論是調動廬鳳軍去湖廣也好,南安伯此次來京述職順船攜帶有五十萬兩白銀也好,都是建立在鄭芝龍同意領軍北伐的基礎上。據老夫所知,南安伯來京之後並未上奏摺請纓。
說句實在話,這個鄭一官就是頭老狐狸,在他心目中可沒有什麼天子和朝廷,有的只有利益二字,下限比孫元還低。沒有實在的好處,休想調動鄭家的軍隊。
這個老海盜一來京城之後就閉門不出,只派鄭鴻逵四下接觸各方勢,一副待價而賈的架勢。到現在,他還沒說過要北伐的話兒,也沒多任何人有個承諾。
顯然,沒有足夠的好處,根本就打動不了這個土匪。
這就是馬士英的第三個問題:“朝廷,或者說咱們能夠給他一個什麼樣的價碼,如何才能讓他滿意。
“軍漢嘛,不外是錢、地盤和官職三樣。”阮大鋮語氣中帶著鄙夷:“錢,朝廷國庫已然空虛,自然是拿不出來的。但是,我們可以答應鄭芝龍,發給執照允許福建水師在福建開鹽場曬鹽。”
“啊!”馬士英眼睛都瞪大了,急到:“鹽鐵乃是軍國重器,此例不可開,不可開啊!”
“首輔。”阮大鋮還要再勸。
馬士英斬釘截鐵:“不行,不能這樣,後患實在太大,做不得。”
阮大鋮嘆息一聲:“也好,此議就此作罷。至於地盤,朝廷可以下招,將浙江溫州府金鄉衛、盤石衛,台州府松門衛、海門衛,甚至寧波府的幾個靠海碼頭劃歸福建軍節制。”
馬士英:“溫州、台州的幾個碼頭已經由鄭一官實際控制,可以同意。但寧波府那邊卻是不行。如此一來,我大明朝的水師在東南連一個出海的碼頭都沒有了。”大明朝其實也沒有水師。
阮大鋮:“可以,此事也就下一道聖旨,惠而不費。再說官職,現在鄭家父子都封了伯,朝廷可以承諾他們,一旦收復北京,父子封侯。”
馬士英道:“其實,以鄭森在大勝關的戰功,也該封侯了。”是啊,其實鄭成功本來是可以封侯的。只不過,他父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