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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候起,作為鄭成功的天子門生,施琅一路受到重用,率領鎮海軍精華中的精華鐵甲君在大勝關之戰的時候也立下大功,已是軍中僅次於鄭成功的第二人。
他若不帶這支軍隊,別人也沒有這個資歷。
本以為,一支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一軍軍主,不過是帶的人馬多一些而已。可真當統帥一軍的時候,施琅才知道這其中的麻煩。
他以前帶鐵甲軍的時候,手頭也就一兩千人,一有事,別的部隊和後勤保障部門都會全力配合,務必讓他滿意。
這個時候,等到坐是軍主的位置上,要統一運籌各方資源的時候,才知道事情的麻煩。
在鄭成功離開的這兩天裡,施琅幾乎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就坐在案前計算錢糧,運輸物資,給部隊發軍餉,給徵發的民夫發口糧,給士兵更換冬裝……反正就是一個大掌櫃的角色。
這做統帥,可不像自己以前所想象的那樣,手一揮,大軍前進,金戈鐵馬,激情澎湃。
這做統帥,其實無趣的緊。
這個時候的他還沒有成長成為清朝時那個靠著一己之力,平定臺灣的名將。
要到那種高度,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而且,歷史已經發生了改變。實際上,施琅在鎮海軍中,在鄭成功的計劃中,也不過是一個衝鋒陷陣的悍將,這才是他應該扮演的角色。
本來,這種事情他可以去請秦易和教官們幫忙的。據他所知道,寧鄉軍的教官們都識字,很多人以前還讀過私塾,一個個可以說是文質彬彬。雖說平日裡教官們不過是對士卒進行一般的戰術訓練,可據施琅觀察,他們的算術水平都非常不錯。尤其是炮兵教官,計算起射擊諸元什麼的,腦子轉得特別的快,若是讓他們過來,自己也能少許多麻煩。
可這個念頭只在心中一閃,就被施琅扼殺在搖籃起。原因很簡單,他丟不起這個人。
好歹也是鎮海軍第一勇將,如今有暫領全軍,若連這種小事也處理不了,還不被教官們笑話?
再說,施琅內心中隱約有一個念頭:雖說鎮海軍和寧鄉軍是兄弟部隊,可鎮海軍畢竟是鎮海,姓鄭不姓孫。我鎮海軍中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兒,如何能夠做寧鄉軍的附庸?
“看來,還得耐住煩,靜下心。”施琅苦笑,禁不住喃喃道:“靖遠伯啊靖遠伯,你這是可把我給折騰苦了,你還是快點回來吧。幾天工夫還行,再長,我可堅持不住,這部隊也要亂套了。”
這個時候,他才是真心敬佩起自己的統帥。
在往常,訓練部隊的事情有教官們去做,而打仗則有施琅這樣的猛將。一直以來,鄭成功都沒有絲毫的存在感。
只有真正坐到他的位置上,你才能感受到其實統帥並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需要有真正的大本事。
話音剛落,突然間外面一陣喧譁,隱約傳來馬蹄聲和士卒的叫喊。
聽情形,好象來了不少人。
施琅吃了一驚,難道是建奴前來偷營。
不對啊,這裡可是保定。鎮海軍使用的是寧鄉軍的戰法,最為重視戰場的資訊傳遞,拿教官們的話來說,就是“戰場的透明度。”“不蒙著眼睛打仗。”
鎮海軍中設有不少斥候,警戒圈子撒得極大,方圓三十里範圍內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有訊息第一時間傳回老營。
如果來的是建奴大軍,他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建奴的主力已經盡數撤回了北京,整個北京地區已成不設防狀態,這又是哪裡鑽出來的建奴?
正疑惑間,一個士卒喜滋滋地跑進來:“將軍,施將軍,大喜事啊!”
施琅喝道:“你急吼吼地闖什麼,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士卒笑道:“將軍,老家來援兵了,正在轅門外侯著。”
“援兵,我們什麼時候求過援兵了,老家,來了多少人馬?”施琅想了半天,才想起所謂的老家不就是福建軍嗎?怎麼,他們那邊有人來了,這怎麼回事?
士卒:“回施將軍的話,來了一百多個兄弟,領頭的將軍叫什麼馬寶。”
“馬寶,是他!”海霹靂精神一振,對於這人他是聞名已久了。他是關寧軍的大將,馬上的本事了得。說起來,此人在大勝關之戰的時候還差點做了鎮海的對手。只可惜,後來關寧軍在天門山的時候被大方的海軍全殲。後來,這個馬寶沒個去處,就到福建投了南安伯。
大約是真的有些本事,而且福建軍又缺騎兵大將,這個馬寶在大老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