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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斷建奴由古北口逃去蒙古的道路。至於山東軍,則剛到冀州,要來保定還有一段日子。而曹公公的寧鄉軍主力,索性就在鉅鹿。你也知道,孫太初用兵已經有諸葛孔明的意思,非常謹慎,部隊推進得也非常緩慢。如此算來,各路軍馬到保定匯合,沒十日工夫不成。大木你去河間彙報軍務之後再趕回保定,說不定孫太初、高英吾、劉春他們都還沒到呢!如此,你既盡了孝道,又不耽誤接下來的軍事行動,兩全其美不好嗎?”
鄭成功眼睛一亮:“叔父教訓得是,侄兒現在就去準備,等用過午飯就出發。”說完,他站起身來,就朝糧倉外跑。
他卻沒看到背後的鄭鴻逵無聲一嘆,又搖了搖頭。
鄭鴻逵知道自己這個侄兒雖然有的時候未免單純,可骨子裡卻有一股血氣。若他將來看到自己的軍權被剝奪,不知道會傷心成什麼樣子。這一對父子心中的芥蒂,只怕一輩子都消解不了。
他有些失神地看著外面紛紛揚揚落下的雪花,喃喃說:欺騙一個孩子,我這麼做,真的好嗎?
鄭家的利益,一切為了鄭家的利益?
……
鄭成功也是心急,吃過午飯之後,就召集眾將議事,說自己將去河間見父親,彙報鎮海軍軍務。吩咐眾將守好城池,核計好錢糧和繳獲,治療軍中出現的傷兵員。
又說,他不在的這幾日,所有軍務都由,施琅做主。
說著話,鄭成功將自己腰上的腰刀解下來,遞給施琅,喝道:“海霹靂,鎮海軍就託付給你了,好好守好保定,某給你臨機決斷之權。若有人不停號令,我准許你行軍法。”
是的,戰場之上,什麼事情都會發生。敵人現在是撤退了,可誰也說不準他們會不會突然殺個回馬槍。軍隊只能有一個聲音,需要有一個人總領全域性。
“是,靖遠伯,末將絕不辜負你的信任。”雙手捧過鄭成功的腰刀,施琅激動得渾身發顫。如此信重,如此深恩,就算靖遠伯讓自己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慷慨而行。
鄭成功又威嚴地看了眾人一眼:“你們聽著,這把刀就如某親臨,爾等當遵施將軍之命行事,不得違反。”
“是,遵命!”眾人都拱手施禮。
臨行的時候,鄭成功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將身子從馬上探下來,低聲對施琅說:“海霹靂,若有大事不能決,可問秦教官。”
“是,有事我回同他說的。靖遠伯也不過五六日的光景,也無需擔心。建奴沒那個膽子過來攻打堅城的。反正,只要他們一到,我閉城不出就是了。我就不信,如今的建奴還有攻打有著三萬精銳的堅城?還有,寧鄉軍、秦軍、山東的主力說話間就要到了,建奴若敢來犯,那不是送死嗎?”口中雖然這麼應著,施琅卻有些不以為然,甚至有牴觸情緒。
心頭暗想:靖遠伯也真是,這鎮海軍姓鄭可不姓孫。若凡事都聽秦教官的,這軍隊還不成揚州鎮的了。還有,秦教官固然是一條好漢,可若凡事都聽他的,反顯得咱們無能,沒得冷了士卒們的心。
鄭成功:“不可大意,也不能因為我軍這段日子進展順利而生了驕氣。”
“是是是,靖遠伯你就放心吧,一切有我。若鎮海軍真有個差遲,海霹靂自己抹脖子就是了。”
“說什麼晦氣話,走了!”
鄭成功拉下寧鄉軍制式的連帽子披風的風帽,一夾馬腹衝了出去。
冷風夾雜著雪花撲打在身上,發出輕微聲響,不知道怎麼的,他心中總覺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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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三個鎮海軍的侍侯被五花大綁地捆成一團,扔在雪地上。但他們卻是面無懼怕色,同時高聲罵娘。
“****的,你們竟然是福建軍,自己人反抓起自己人,日後看你們怎麼向靖遠伯交代?”
“老子鎮海軍在前面殺敵流血的時候,你們呆在福建老家享福,這次來河北,一仗未打,反將自己人給捆了,好威風好殺氣啊!”說話的人憤怒地笑起來。
在他們身邊是十幾個士卒,這幾人身上都穿著福建鄭家軍特有的制式鎧甲。
再遠處的樹林裡,到處都張帳篷,有士卒進進處處,炊煙裊裊,看規模至少有百人之巨。他們都是——福建軍的軍官。
在三個本捆的斥候身邊立著幾個軍官,他們一臉的譏笑,對於責罵卻毫不在意。
“行了,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