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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正在撫摩著少女的肌膚,面上全是迷醉的表情。
聽到湯問行的呵斥,侍衛滿紅耳赤。他心中也是委屈,說起來,他雖然武藝還算不錯,可作為湯將軍的貼身侍衛,主要的職司是照料湯問行的日常,外帶收收發發等文職。其實,打仗這種事情還真有些經驗欠缺。若真有那本事,早就被放到一線作戰部隊了。
果然,不片刻,就有三個騎兵飛快地衝到趙州橋頭,跳下戰馬。
有斥候喊:“湯將軍,是韓敞韓軍法官,自己人。”
韓敞的聲音傳來:“屬下見過湯將軍。”接著,他頂著風雪大步走來。
湯問行只是不理,依舊用手指划著橋闌干外面的龍。
韓敞走到湯問行身邊,低聲道:“湯將軍,信國公來了。隨行的還有二十六人,都是南京各公、侯、伯爵府的子弟,有的人還是世子,小公爺小侯爺一抓一大把。朝廷派了這麼大規模一個監軍團到咱們寧鄉軍,真真是來者不善啊……湯將軍……”
湯問行微笑起來:“真美啊!”
“湯將軍……”韓敞一窒,說不出話來。
湯問行:“這座橋君侯已經在我耳邊提過很多次了,記得騎兵軍移營此地的時候,他老人家還笑著說‘湯將軍你真是運氣,竟然去了趙州,那邊有座橋很不錯的,漂亮得很。當初某在渤海所的時候,就想來看看,可惜一直沒有空閒。’呵呵,對了,韓敞,知道這座橋是什麼朝代什麼人造的嗎?”
韓敞悶悶道:“不知道。”
湯問行:“我以前也不知道,臨行的時候,君侯說,這座橋是隋朝大業年間造的,造橋的人叫李春。他老人家又同我說了許多這橋的妙處,今天我總算看到了,你看這浮雕真美啊。龍身飽滿矯捷,氣魄宏大,也因為有著這種氣魄這才有後來的盛唐。”
韓敞有些氣悶,語氣也有些硬:“湯將軍,信國公他們該如何安置?”
“不急,不急,我再看看這橋,否則將來君侯問‘湯問行啊,趙州橋你看到了嗎,究竟是什麼模樣?’某如果回答不出來,豈不是人笑話?”湯問行將手收回來:“無論什麼事情,難道能夠大過君侯的交代?”
韓敞無奈:“湯將軍說得是,可……”
“不就是信國公來了嗎,不用管,讓羅如意去處理好了。”湯問行目光平靜,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朝橋頭走去:“天氣實在太冷,士卒們都頂不住,那麼,回老營吧!”
很快,一行人上了戰馬,飛快地朝老營奔去。
上了戰馬,扣上風帽,陰影中,湯問行平靜的目光突然爆發出一絲犀利的亮光。
其實,兄長湯問行來寧鄉軍做監軍的事情他已於昨天知道了。前腳湯於文剛離開寧鄉軍老營來趙州,後腳就有加急文書送到騎兵軍。文書的內容也很簡單,大概意思是通報騎兵軍南京那邊派信國公湯於文來寧鄉軍做監軍軍,隨行的還有二十六個勳貴子弟,望騎兵軍做好接待工作云云。
說句老實話,聽到自己的兄長要來騎兵軍,湯問行心中還是一陣劇震,不覺又想起當年湯於文讓自己離開寧鄉軍,到京營做官時的情形。那是自己一生中最恥辱的時刻,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想起這事,湯問行依舊感覺在一眾最早追隨孫元的大將面前抬不起頭來。
自從再次追隨孫元之後,湯問行就知道自己再同信國公府沒有任何關係了,也噹噹年的湯問行已經死了。
可這次,湯於文卻來了,還連寧鄉軍的老營都沒進,直接跑來趙州。
就算是再傻的人,也看得出湯於文究竟想幹什麼。
不外是想仗著自己是湯家族長,想將君侯這支騎兵軍給拉走。
如此不加掩飾,如此急不可耐……湯於文啊湯於文,還真當你是湯家的家長,而我湯問行還是當初那個任你撮圓捏扁的小兄弟?
嘿嘿,自那時起,我就不是湯家人了,你信國公也同我沒有任何干系。
還有,你湯於文也太幼稚了,真以為老子就那麼聽你的話,會將騎兵軍交給你。
且不說我寧鄉軍自有制度,而且,士卒們對君侯也是非常崇景。退一萬步講,就算我湯問行失心瘋要做這個可恥的叛徒,只怕也沒人肯跟我走,說不定連老子也要被憤怒的戰士亂刀給分了。
還有,就算叛出了寧鄉軍又如何,跟著朝廷那群廢物還能有好?你能帶這我們打勝仗嗎,能還這個世界一個太平盛世嗎?
這朝廷已經徹底腐朽沒落,也到了改天換地的時候。
只要拿下北京,拿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