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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桿子橫在鄭成功深淺,依舊重複這那句話:“不許出去。”
鄭成功氣得面容鐵青,伸手朝腰上一摸,卻摸了個空。這才想起先前沐浴的時候,自己的鎧甲和兵器都被下人給收走了。
他身為當朝伯爵,一軍之統帥,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呵斥過,氣惱之下,也管不了那麼多,提起拳頭,一拳就砸了過去,正中一個士卒的頭盔,直打得自己的右手一陣劇痛。
那個士卒顯然也被這一拳震得經受不住,眼睛一直,趔趄著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另外一個士兵大驚,扯直了喉嚨大叫:“來人啦,快來人啦,靖遠伯要逃了!”
鄭成功大怒,一腳飛出,將那人踹翻在地,喝道:“狗奴才!”
這動靜實在太大,聽到這邊的喊聲,一聲呼嘯,就有十來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卒衝了出來,團團將鄭成功圍住。
正在這個時候,有人喊:“住手,怎可對靖遠伯無禮,把兵器放下。有眼無珠的東西,找死嗎?”
說話的人正是鄭鴻逵,見他來了,鄭成功鬆開捏緊的拳頭:“四叔,這是怎麼回事?”
鄭鴻逵喝退眾人之後,苦笑這對鄭成功道:“大木,這些人都是我鎮江軍計程車卒。兄長這次總鎮江北兵馬,來的時候也沒帶人。因此,四叔就從鎮江軍中抽調了士卒貼身侍侯。這些人不認識大木,因而無禮。而且,兄長的軍法極嚴,他們也不敢放你亂跑的。大木,下去之後,我讓他們一人去領十記軍棍,以警效尤。”
鄭成功聽到這麼解釋,一想,這些人自己確實陌生。要知道,父親身邊的侍衛他可是都認識的。
這才消了氣:“不知者不罪,四叔你也不要為難他們。對了,父親大人呢,天已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行轅?”
鄭鴻逵道:“卻是不巧,怕是要讓大木你失望了,兄長今天卻是回不來了。”
鄭成功:“怎麼,父親大人回不來了?”
鄭鴻逵:“剛接到兄長帶回來的消失,說是在肅縣發現一隊建奴斥候騎兵,總數約有三十,鬼鬼祟祟,來歷不明白。兄長不敢大意,就集合了軍隊前去查探,如果一切順利,大約明日一早就能回來。”
“這樣啊!”鄭成功大為失沮喪,他原來打算是見了父親,述職之後在行轅宿上一晚,明日一早就趕回保定,看樣子,要等到後天才能啟程。
鄭鴻逵看出他的心事,安慰道:“大木,四叔知道你關心前線戰事,可這裡出現了建奴,也是前線了。多耽擱一天也不關大局,急不來的。天色已晚,且歇息了吧!”
鄭成功無奈:“也只有這樣,有勞四叔。對了,我那些侍衛呢?”
鄭鴻逵回答說:“按照兄長定下的規矩,他們不是行轅的人,自然不能住在這裡,我已經著人讓他們去軍營休息了。”
畢竟是自己的親叔叔,他這麼說,鄭成功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加上自己也實在太累了,就在一個下人的帶領下到了客房暫且住下。
第二日,鄭成功起得有點晚,走出房門一看,門口依舊站著兩個衛兵。不過,這兩人卻非常謙恭敬,見了面都拱手施禮喊“靖遠伯”,問他們自己父親回來沒有,只回答不知道。
又問四叔在哪裡,還是不知道。
最後問自己的手下呢,依舊是不知道。
反正就是一問三不知。
鄭成功也是氣惱,在行轅裡轉了一圈,也沒見著幾個人。
吃過飯之後,在書房看了幾頁書,還是沒有人理睬他。鬱悶之下,索性就出了衙門,上街閒逛。
這一回,卻沒有人阻攔。
但是,那兩個衛兵卻寸步不離地跟在後面,說是保護靖遠伯的安全。
鄭成功心中好笑,作為一軍統帥,一個士卒戰鬥力如何,是否上過戰場,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二人明顯就是戰場新丁,看到鮮血就會尿褲子那種。真有事情,只怕自己先要保護他們。而且,若真擔心自己的安全,還不如將鎧甲和兵器還給自己。
這都是小節,年輕的靖遠伯也不放在心上。
逛了半天,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他又回到行轅,抬頭一看天,已近黃昏。父親還是沒有回來,就連四叔鄭鴻逵也不見蹤影。鄭成功忙走到簽押房問那幾個書辦,回答說南安伯還在追擊那群建奴斥候,估計明日才能回來。鄭鴻逵總兵怕南安伯發生意外,帶了大部隊前去支援。
鄭成功一聽就緊張起來,忙叫他們給自己著甲備馬,說是要集合手下的侍衛去協助父親和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