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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只能翻越古北口、牆子嶺和青山口。他們帶著那麼多罈罈罐罐,根本走不動。”
孫元:“正是這樣,現在,京東大路沒人阻截,真叫人頭疼。一旦建奴逃出山海關,將來要想解決他們沒,不知道還要費多少周章。”
黃佑:“也不知道方惟拿沒有拿下登州?如果一切順利,海軍可直接去山海關。”
孫元精神一振,眼睛亮了:“黃兄說得是,我怎麼忘記大方了。”
黃佑:“但是,這裡距離威海衛實在太遠,根本沒辦法帶信過去。怕就怕這娃娃動作實在太慢,貽誤了戰機。”
傅山見兩人面上帶著憂慮,一笑,安慰道:“君侯和黃兄勿要擔心,我猜方惟已經拿下登州了,說不定此刻正率艦隊朝山海關進發呢!”
孫元:“希望如此。”
“不是希望,是肯定如此。”傅山道:“大方是個聰明人,打了這麼多年仗,這點軍事常識還是有的。天冷成這樣,據我所知道,渤海灣可是要結冰的。他若是再拖延,艦隊一但被凍在港口裡,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其他將領殺敵立功。這個方惟心高氣傲,簡直就是漢壽亭侯關雲長。真那樣,不用別人說,他自己先羞死過去。所以,君侯你根本不用擔心,也不用催促。大方絕對會在海灣結冰之前,將登州和山海關拿到手裡,咱們會有個驚喜的。”
聽傅山這麼一說,孫元高興起來,一拍大腿:“對對對,青主說得是。黃兄,你覺得呢!”
黃佑想了想,鄭重地說:“想來也是如此,方惟將軍不會讓我等失望的。”
孫元:“如此看來,咱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如果建奴翻牆子嶺和青山口、古北口北逃,各軍該如何配合,又該如何將建奴正藍旗主力徹底乾淨地吃掉。”
黃佑:“如今,鎮海軍衝在最前面,曹國公是否可以去一封信,請鄭森暫緩攻擊北京。而是繞道昌平、密雲,先封住古北口。”
孫元:“可以和他說一下。”
傅山遲疑一下:“君侯,你與鄭大木雖然私交甚篤,但節制江北諸軍的總督畢竟是鄭芝龍,咱們可沒有許可權調動鎮海軍。若是鄭森執意要打北京,先入京城呢?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建奴肯定會逃,到時候北京說不定就是一座空城,熟透了的果子,伸出手去,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摘下。別忘記了,朝廷有聖旨,先入京城者為王。”
人總是有私心的。
黃佑卻是不悅:“鄭大木這人我知道,是個忠義之士,怎會為了自己的功名利祿,置軍國大事於不顧。青主此言若是傳了出去,豈不冷了人心?”
就差說傅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只腹了。
傅山心中不以為然:這個黃兄,迂腐!
孫元心中卻是一動,問:“南安伯的行轅如今設在何處?”傅山不提鄭一官,他還真把這個老海盜給忘記了。
這老頭自從總督江北兵馬之後,也知道自己就是個擺設,除了鎮海軍,別的人一個也指揮不動。所以,就一直呆在後面。今天在揚州,明天在盱眙,後天又到了宿遷,準一個遊山玩水,不問軍務。
但是,孫元並不覺得這是鄭一官的性格,那老海盜就是個野心勃勃的人,這次下了這麼大本錢,難不成只為了來當看客。
況且,寧鄉軍和福建水軍打了那麼多年的仗,雙方可是結下仇怨了的。
梁滿倉回答:“稟君侯,南安伯的行轅已經到了饒陽。”
“啊,這麼快!”孫元吃了一驚,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前一陣鄭芝龍不是還在山東嗎,怎麼突然就到了饒陽,距離保定也沒幾里路。這廝不動則已,一動就跑到了眾人的前頭,看他的架勢是要去同鄭成功匯合嗎?
孫元感覺到不對,忙提起筆給鄭成功寫了一封懇切的信,說明目前的敵我態勢。信上說,建奴主力有從古北口、青山口、牆子嶺北逃的可能。如今鎮海軍已經突在最前頭,希望鄭成功能夠率軍兜在前頭,封住道路。
信的最後,孫元又道,此乃我大明收復故都的關鍵之戰,若能成功,困繞我大明朝幾十年的變患將得到徹底解除,太平盛事就在眼前。你我之輩,究竟誰先進北京,又有什麼要緊。個人的榮辱得失,與我漢家江山社稷民族存亡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信寫好之後,用了印,就讓梁滿倉用十萬火急送去保定。
等到信使出發,孫元心中還是有些不安,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傅山和黃佑也感覺到不對勁,三人沒有說話,同時看著大帳外面旗杆上飄揚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