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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被敵人打下馬來。一排就一派,前赴後繼地堆在敵軍陣前。
如此重大的傷亡已經讓士卒計程車氣降落到最低點,若非是戰馬還在以慣性朝前衝鋒,只怕部隊已經潰了。
部隊已經失去控制,後面的人在前隊的帶領下一頭朝敵人方陣與方陣之間的縫隙鑽去。
沒有一頭撞在敵人的長矛尖上並不讓白音和手下松上一口氣。先前正面衝擊威武營的時候他們面隊的部隊是前方的火槍,這次鑽進方陣之間的通道,幾個方陣同時放槍,橫飛的彈丸幾乎是無處不在,就算想躲也沒處躲藏。
耳朵裡全是“砰砰”槍聲和鉛彈“咻咻”的脆響,一個接一個戰士被人從戰馬上打下來,慘叫著在地上翻滾,接著消失在濃重的煙霧之中。
敵人已經不知道放了多少槍,騰起的煙霧在方陣之間瀰漫開去,如同起了一場連天大霧。這使得他們看起來影影綽綽,如同剛從地獄裡鑽出來的惡魔。
白音也不知道在敵陣中跑了多遠,他分離揮舞中手中的長刀,一口氣砍斷了幾根長矛。可敵人的長矛實在太多了,斷上一根,立即就有好幾根補上來,好幾次他也差一點被敵人的長槍捅中。
“這麼下去不行,這麼下去不行……”白音大口地喘息中,他已經感到了疲倦。同樣,身下的戰馬身上已經全是熱汗,有白氣騰騰而起。
必須直接朝敵人的陣中撞擊,即便死上幾匹戰馬也再所不惜。
想到這裡,白音猛地拉了拉戰馬,試圖讓這匹發狂的戰馬轉過身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坐騎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食指大小的窟窿,又一股紅色的馬血標了出來。原來是一顆流彈,瞬間奪去了它的性命。
戰馬轟隆倒下,白音也被拋上半空,接著重重落地,人如同滾地葫蘆一般直接滾到敵人的長矛陣前。
這可是他打了這麼長時間,第一次同敵人真正接觸,只不過這種方式顯得異常狼狽。
他猛地跳起來,一刀朝對面那個明軍的面門砍去。
這個時候,敵人軍官的口令響起:“長槍——左刺!”
草原上的漢子天生就有一雙鷹眼,白音看得明白,對面敵人是一個大約十五六歲的孩子,面容稚嫩,嘴唇上只長了一圈淡淡的絨毛。
十五六歲年紀正是一個人最最精神的時候,可這個孩子的眼神卻非常平靜,平靜得就好象是一汪深潭,這是一個殺人無數的勇士才有的眼神。
聽到軍官的號令,那個年輕計程車兵並不格擋也不躲閃,手中的長矛卻放過白音斜斜地朝右一擺,刺在空氣之中。
白銀一呆:這廝傻了嗎,刺出這一槍又有什麼用處?
念頭剛一轉,肋下就是一痛,他才駭然發覺,一根長矛已經刺入自己的身體,動手的是那年輕士兵右側的另外一個明軍。
畢竟是在生死場上打滾了一輩子的人,雖然來不及想,但身體已經在電光石火中做出正確反映。
他猛地朝後一縱,身體又在地上滾了一圈,終於脫離了敵人的槍圈。
白音來不及站起身來,伸手朝肋下一摸,卻沒有摸到血,心中頓時一鬆。這才想起自己穿了兩層重鎧,再加上動作快,卻沒有受半點傷。
“將軍,將軍!”見白音被人刺倒,十幾騎親衛突然一刀劃瞎坐騎的眼睛,劇痛中的怒馬不要命地衝來。
這個時候,敵人軍官的叫聲又傳來:“收槍,穩住!”
一連串槍桿子折斷的聲音傳來,長長的馬嘶響起,那十幾匹馬竟猛地撞在長矛森林上,被直接扎穿了胸膛,轟然倒地。
馬上的騎士早在瞎馬撞擊長矛陣的瞬間從鞍上跳落地下,這些騎兵都是正藍旗的精銳,從小生活在馬背上,一個個騎術驚人。
發瘋的戰馬衝擊力何等之大,只瞬間,就有一片寧鄉軍士兵被撞得口吐鮮血翻到在地。陣中一片混亂。
“幹得好,敵陣破了!”白音興奮地以拳錘地,高聲怒嘯:“衝上去,殺光他們!”
可這時,敵人軍官的聲音又開始響起:“兩邊向中間靠攏,長矛左——”
間不容髮間,敵人的長矛手同時朝中間一靠,方才被戰馬撞出的缺口瞬間合攏。
實在是太快了,這他娘簡直就是整齊劃一。
怎麼可能這樣,怎麼可能……
白音禁不住張大了嘴巴,別說是在紛亂的戰場,就算是在操場上,幾千人擁在一起,想要在混亂中瞬間恢復秩序,沒半點下不來。
這寧鄉將軍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