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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哥和下人們奇怪的表情,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痕,湯問行忍不住默默苦笑。是啊,他也沒想到自己身上會有這麼多傷。
胸口那個酒杯大小的疤痕不用想,自然是那把投槍留下來的。背心那一片是一斗骨黃龍的鞭撻所致。肩窩處有一處箭傷;肋骨中了一刀,留下了一道半尺長的傷口,估計骨頭也被砍得裂了,一遇到陰雨天,就隱隱發酸。
左大腿有個烙印,那是在攻打泗州城時被鉛汁燙的。
“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真是歸來了嗎,可我的心卻依舊還在那片戰場上……我寧鄉軍——烏拉!”
“可惜啊,再也回不去了,再也沒有可能加入那支讓人熱血沸騰的軍隊了!男兒……大約只有在那樣的軍隊中才算是活得有力氣吧!”
……
一想到這裡,湯問行就覺得百無聊賴,沐浴更衣之後,就懶洋洋地隨兄長一到下了船,乘車馬進了京城。
所句實在話,北京的並不比南京繁華多少,此間風物也沒有什麼可看的。
信國公府在北京自有一家宅子,頗大,同南京的國公府一樣甚是陳舊,由此可以看出湯家在明朝政壇上的衰落。
麻木地吃過晚飯,湯問行就隨兄長去了兵部武選司郎中家拜門。對於家族將要為自己謀取的官職,湯問行也沒有任何興趣,整個晚上一言不發,任憑湯於文同那郎中說得口沫四濺。
說句實在話,那個郎中對湯家沒有半點尊重之意。湯於文滿口恭維,又極力在他面前提起湯問行在滁州大戰中所立的功勳,可人家總是不住的地打哈欠。
到最後見到湯家送過來的禮單之後,總算來了點精神,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