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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佔了極少的部分,因為廉價,又或者是攜帶不易,竟被東夷用來壓艙。
孔兆軍潰敗得實在太快,根本來不及帶走堆積如山的軍資,甚至連火都沒來得及放上一把,如今卻便宜了寧鄉軍。十幾條船上全是銅錢、金銀和綢緞。
管陶剛才大概估計了一下,其中白銀有約十五萬兩,銅錢上百萬枚,綢緞千匹。只可惜容易攜帶的珠寶玉器和黃金少了些,只百餘兩黃金和兩箱古玩玉器,其他大概都被被嶽託帶去山東了吧。
這些都是活動錢,至於鎮中堆放的糧食、鎧甲、兵器和布匹,更是不計其數,足夠目前規模的寧鄉軍三年之用。
自從跟了孫元,做了他的大管家之後,管陶就沒感覺自己手頭寬裕過。孫將軍名下基本沒有賺錢的產業,至於寧鄉千戶所地裡的那點產出基本可以忽略不計。孫元要養活這麼多兵,又要造槍造炮,手頭的銀子就好象如流水一樣撒出去。若不是靠著以前幾場勝仗的繳獲,孫元早就破產了。
如今,突然得了這麼一筆橫財,管淘突然感覺自己腰桿子也硬起來了。心中不覺想:這樣的仗倒是不妨再多打幾場。這建奴如果就呆在河北再也不走就好了。
很奇怪,巴勃羅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到船艙裡來,湊到那些銅錢跟前,時不是揀起地上的制錢湊在燈光下仔細端詳,口中嘖嘖有聲。
管淘提高了警惕:“小巴,你想幹什麼?”
“沒什麼,就看看。”巴勃羅道:“孫將軍不是要造大炮了,正缺銅。”
管老闆彷彿被人踩了尾巴,立即跳起來:“少打我的主意,你想也別想。”
巴勃羅:“造炮需要大量的黃銅,這可是將軍的意思,你管得著嗎?”
管老闆喝道:“少說你的大炮了,你的炮兵就他娘沒什麼使處。打建奴黃村老營的時候咱們又不是沒有看到,幾炮彈出去,才打中了多少敵人?”
巴勃羅不服氣:“後來敵人的騎兵落進壕溝之後,我的炮兵殺傷的敵人可不少?”
管陶冷笑:“少提那一仗,你也就欺負建奴沒有還手之力而已。說句實在話,你們炮兵平日間吃錢最多,可戰績卻是最差。也罷,就算那些斬獲都算是你的戰績,可最後又如何,放了幾炮,結果又如何,連大炮都打壞了。現在好了,你完全就是個擺設,吃乾飯的廢物。要銅,你問將軍去,我這裡是一文也無。”
這話說得難聽,巴勃羅感覺到受了極大的侮辱,也不說話,直接從懷裡掏出一條白手絹扔到管陶的面前。
管老闆愕然:“怎麼個意思?”
巴勃羅:“管,我要和你決鬥,若你還是個紳士的話,就接受我的挑戰。”
“決鬥?”管陶看了看身高臂長的巴勃羅,再看了看自己的麻稈腿,臉都綠了。
巴勃羅:“管,你侮辱我不要緊,但侮辱我們炮兵就是侮辱我的事業,一個時辰之後,我們在鎮頭大運河邊上見,寶劍和是火槍隨你挑。我這就去請驢子做我們的見證人。”
說罷,就怒氣衝衝地跑出船艙去。
“誰怕你,好,一個時辰之後咱們見,用火槍。”當著手下的面,管陶不肯失了面子。他原本想選劍的,可想了想,自己無論是武藝還是體力都不能同這個西夷蠻子相比。想了想,還是選擇火槍。
不過,他心中也知道這個姓巴的玩了一輩子火槍,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是他的對手,搞不好等下還真要死在這混帳手裡。
管陶越想越怕,再也沒心思做事,就夾了帳本,急忙跑去找孫元。
“什麼,巴勃羅要同你決鬥,欺負你算什麼本事,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嘛!”孫元的船艙裡堆滿了白銀,並隨著船隻的顛簸發出響亮的聲響,猶如優美的音樂。
聽到這事,孫元又好氣又好笑,目光落到管老闆已經變形得一塌糊塗的中年人體形上面,道:“這是歐洲人的風俗,一旦兩人間起了衝突,又不能得到完美的解決,就只剩下決鬥這條路可走了。這也是紳士的體面,也算是小巴對你的尊重。管老闆,你代表的可是咱們億兆漢人,卻不能丟了我大明朝的份兒啊!。沒說的,本將軍絕對支援,你選擇用火槍倒是明智的,這樣好了,我使的手銃質量不錯,要不你先拿去用。”
“將軍,都什麼時候你還在調笑小老兒,可憐我這幾年為將軍你鞍前馬後,操持打點。拿你的話來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算沒有苦勞動,也疲勞了。”一想到死亡的恐懼,管老闆的眼淚大滴大滴落下來,哽咽道:“將軍,小老兒不是士紳,也不要什麼體面,為大明朝爭光的